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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啞了,我倒有點擔心她。”
“她那個不要臉的媽找她來了?”姥姥聽到這個放下手裡的湯勺,葉晨和上官水水從小認識,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姥姥差不多也知道水水家那點事兒,雖然在水水媽那個年代離婚也還算一個大事兒,因為他們離婚早嘛,但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女兒這樣大的差別,除了農村,他們城鎮還真是讓人開了眼。
“算了,我還是過去看看她。”葉晨也不知是在對言藹霖說還是對姥姥說。言藹霖忙放下手中的胡蘿蔔,甩了甩手背上的水,往葉晨方向移了一步,忙說道,“我跟你去。”她可不想一個人留在這兒,會如坐針氈的。葉晨看了看她,知道她沒有自己在身邊,在這樣的環境裡會不放鬆,隨牽過她的手就要往門外走,她只顧拉著言藹霖往前走,來到自家車門前,開了車門,竟不知後車門被拉開,繫著圍裙的姥姥鑽進了後座,葉晨探進頭來,“你幹嘛?”
“我和你們一起去,去看看水丫頭。”
“一會兒我就把她接過來了。”葉晨有些為難。
“走!”姥姥下令道,言藹霖忙下車要讓她坐副駕駛位,姥姥看起來挺喜歡言藹霖的,“我喜歡坐後面,你坐進來,坐我旁邊,陪我說說話。”
葉晨無語,只好自己在前面當司機,姥姥拉著言藹霖的手,可能真的是老了,失去女兒的至痛讓她後半生都沉溺在那種難受中,想抓住那個畜生的執念執了那麼多年,也終於有了心灰意冷、心如死灰的時候,多少年了啊,二十好些年了,就算嘴裡再不願鬆口,心裡也被毫無線索毫無動靜的一片死湖弄得力不從心了,好在有小晨這個外孫女,也就這樣過著吧,還能活幾天呢,能有外孫女陪在身邊是一天算一天。
不知為什麼,姥姥坐在車裡又想起葉晨的媽媽,總是這樣毫無徵兆的,想起,那雙已經蒼老的眼睛稍不注意就紅了,言藹霖多細心地一個人啊,輕而易舉就發現了,可又緊張地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只得輕輕拍著姥姥的手,她沒有哄老人的經驗,一時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真的很差勁。
“你開慢一點,有點暈車。”突然姥姥出聲向葉晨說到。
沒一會兒到了上官水水的家,葉晨拍門,她拍了許久,一直沒有人來開門,心裡想著上官水水的話,更加忐忑不安,好在門終於開了,是一箇中年婦女,雖然變化了許多,但葉晨還是認出了那是水水媽,水水媽沒有眼力價,狐疑地沒好氣地問到,“什麼事?你找誰?”
“阿姨,我是葉晨,水呢?”葉晨還是很客氣地打著招呼。
“葉晨?葉晨是誰?”水水媽從來不關心上官水水的事兒,更何況她的朋友,還這麼多年了。
葉晨倒也不尷尬,徑直往屋裡看了看,卻沒有上官水水的影子,“譁”的一聲,臥室的門拉開,上官水水穿著睡衣無比憔悴地開了門,她沒有睡沉,半夢半醒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她啞著聲音問道,“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了今天過節,讓你上家裡吃飯嗎,我有點擔心你就過來了。”
“怎麼了?丫頭病啦?”葉晨姥姥上前幾步來到上官水水面前關心地問到。
“姥姥,你怎麼來這兒了?咳,有點,有點感冒。”上官水水忙向姥姥行李。
“吃過藥沒有啊?”老人習慣性地摸額頭,滿是皺紋的手伸出去就馬上彈了回來,“這麼燙,你發燒了。”
“是嗎?好像是有一點。”上官水水只覺得全身無力,她只道是自己和她媽吵了架心情不好才導致身體不大舒服的吧。
“這大過年的鬧什麼啊真的是。”葉晨又過來摸了摸上官水水,燙得嚇人,“走去醫院,你也不怕燒成傻子。”
“感冒發燒而已,喝點水就好了,那麼大驚小怪做什麼呀。”水水媽不聲不響地在一旁說道。
沒等葉晨發作,姥姥一個箭步身手敏捷地串到水水媽面前,指著水水媽的鼻子罵道,“我活了這六七十年,沒見過你這樣當媽的,虎毒還不食子啊,你也是懷胎十月把人生下來的,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啊,不會養也就不要生好了啦,人丫頭好不容易自己活得好好的,你就不要跑來添堵了,當初走的時候你把她丟給那個酒鬼就已經當沒有這個女兒了,現在老了倒想起要扮演慈母了。”姥姥說得有些累,一手叉在腰間。
罵的都是知根知底的話,水水媽這才認清這是故鄉那條街出了名的毒舌老太太,她走了十多年了,地方小,這些舊人能不認識就自然是全不認識的好,水水媽被罵得有些心虛,退後一步道,“這是我們家的家事,你們外人在這樣管什麼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