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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活她。
“鄭小姐,我想問問你關於一封信的事。”嶽程決定暫時把3月10日核對李亞安不在場證明的事放在一邊,他覺得這可以暫時讓她放鬆點,他看得出來,剛剛的那些問題讓她很緊張。
“一封信?”鄭小優好像很茫然。
“你不知道?”
“自從請假後,我就沒去過單位。”
“你的同事沒告訴過你嗎?”
鄭小優輕輕搖了搖頭。嶽程想,也對,像她這樣會在會議上公開揭同事短的人,在單位一定沒什麼朋友。試想,如果他有個這樣的同事,估計他也會敬而遠之的。
“是封什麼信?是給誰的?”她注視著他,神情緊張地問道。
嶽程笑了笑,溫和地說:
“是這樣的,我們正在辦理一起連環兇殺案,那個兇手也許是為了引起警方的注意,他故意寄信給新聞媒體,他也寄了封信給電臺,收信人是你。”
就好像有人霎時扼住了她的脖子,她瞪著他,竟然張開嘴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瞪圓眼睛,說:“給,給我的?”
“是的。”
鄭小優不安地朝書房門望去,嶽程很擔心她會突然衝出去找她的守護神——李亞安,但是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忍住了這種衝動。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這個兇手要寄信給我。他難道認識我嗎?”她把目光轉向別處,一臉憂鬱地說,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眼睛發亮地盯著嶽程,“他是什麼時候寄信給我的?有沒有提起我?”
她想到了什麼?
“沒有,他沒有提起你。”
“那麼他為什麼要寄給我?”接下去的這句話,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我們也想知道。”嶽程謹慎地說。
她低下頭陷入了沉思,隔了一會兒又朝書架上的小擺設看去。
“在你請假之前,你有沒有接到過比較奇怪的信?”嶽程打破了沉默,問道。
她搖搖頭。
“我接到的都是很普通的聽眾來信,大部分都是對各欄目提的建議和意見。”她抬起頭茫然地望著前方,她好像在想別的事。
看來在這個問題上是問不出什麼了。
“你認識容麗嗎?”嶽程換了個話題。
“容麗?”她別過頭來看著他,“我認識她。她可以算是……亞安的朋友。”這時候,她又情不自禁朝書房門望去。
“可以算是……?”陸勁插了句嘴。
她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磨蹭了一會兒才說:
“亞安叫我不要理她。”
“為什麼?”嶽程覺得她的回答大有文章。
“她經常來電話,有時候也會到我們家來,亞安不在,就找我聊天,我……我不太喜歡她,”大概是覺得如此明確地表達自己對丈夫朋友的不滿有些欠妥,但又不想撒謊,所以她說話顯得吞吞吐吐的,“容麗,她,嗯,她老是問我一些我跟亞安的私事,看上去,好像很關心我們,有一次還送……那種東西給我,我,我不好意思說她,她畢竟是亞安的朋友,但是,我不喜歡她。”
“那種東西是指什麼?”嶽程很疑惑。
陸勁捅了他一下。
怎麼啦?嶽程回頭瞪了陸勁一眼,後者沒有看他,微笑地問鄭小優:
“你最近有沒有跟容麗一起吃過飯?”
“吃過。”她點頭道。
“是哪一天還記得嗎?”嶽程問。
她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情願地說:
“是3月10日中午,那天是星期一。”
“鄭小姐,你記得很清楚啊。”嶽程道。
她露出了生氣厭煩的神情。
“我是記得很清楚,那天亞安休息,我們本來說好去公園的,他那段日子很忙,好不容易才有空陪我。可那天中午,11點不到一點,容麗忽然來了,我們沒邀請過她,是她自己來的。她還拿著水果和一些營養品,沒辦法,我們只好請她進來坐了。本來我們也不想請她吃飯的,但是她說話一直沒個完,我實在不好意思了,而且我也餓了,總不能我們吃我們的,不給她吃吧,所以,我只好說我來煮湯,讓亞安出去買點外賣。但是,我把湯煮幹了,鍋也燒壞了,因為跟她說話,我把這事忘了。”鄭小優懊惱說,“那個鍋還是新買的呢。”
“為什麼不出去吃?”陸勁問道。
“嗯?”她好像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