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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站在臺階下與上面的人對話,雖然令他很不爽,但他總不能站在臺階中間去吧,陳睢壓下心中的不舒服,面上不悅之色難掩的冷喝道:“誰是這山莊的莊主?”
早已從眾人口中得知事情來龍去脈的許諾,既沒有什麼驚人的氣勢,也沒有什麼凌厲的眼神,只是負手如松般站在眾人居中靠前的位置,對於不可能看不出誰是莊主的陳睢問出的這句沒有營養的廢話實在沒有什麼回答的興趣。
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許諾僅是神情平淡道:“你是何人,有何見教?”
陳睢眼睛微微一縮,他如何聽不出不答反問的許諾話語中似乎暗含狂妄的態度,不由冷哼一聲,道:“我乃是南山世家聯盟東區執事,聽聞你這小小無爭山莊,竟對我盟的規矩頗有不服?”
許諾面上帶著幾分不以為然的意味,淡然緩聲道:“本莊雖然初臨南山城,但若是合情合理的規矩,本莊自會考慮一二,而若是一些不知所謂的條款,本莊卻是沒有興趣理會!”
聽到他這番話,身後的石磊伸手拍了拍有些後悔自己之前魯莽出手的豆言的肩膀,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各自心意瞬間瞭然,眾人此刻都感覺的出,許諾並沒有怪罪的意思。
身為武者,當出手時則理應出手,似陳勝那種狐假虎威之輩,捱了一掌被打掉數顆大牙,純粹是咎由自取!
反正,也是談不攏的。
這個世界上,很多時候,往往沒有那麼多的道理可講,雙方恐怕終究還是要在實力上見個高低。
弱肉強食,毗鄰天瀾山脈的世家聯盟,更加懂得這個山林猛獸的生存道理,所以,他們聯合了起來,一致排外。
不過,這做慣了刀俎的地頭蛇,東區總執的陳家,今次碰到的這個本應是魚肉的無爭山莊,似乎沒有一點身為魚肉應有的覺悟,反而那面相年輕到恐怕不超過二十歲的莊主,話語間卻滿是“狂妄自負”!
聽到許諾口中淡淡而言的“不知所謂之條款”,陳睢怒極而笑,“乳臭未乾,大言不慚!……哼,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不知所謂!”
話語還未說完,說到“誰”字時,陳睢卻是足下突然發力,拔身急起,斜飛而上,手中長劍已是飛快的出鞘,那短短數米距離當真是轉瞬即至,說到“所謂”二字時,手中白光連連閃動,已是迅疾直刺向臺階之上最為靠前的許諾!
這般身法與出手速度,可謂是許諾數度與先天武者交手以來之最快一人了!或許僅有當日在嘉元城見過一面,但卻未曾交手的楊祿可以比的上。
先天高階的修為,果然非同尋常!
若是一年前,許諾對上這陳睢,或許還要費上許多手腳,最多也就是個不勝不敗的結果。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的許諾早已非是當日初入先天沒幾天的吳下阿蒙!
眼見對方鋒利的精鋼長劍刺來,許諾僅是雙目微凝,左手閃電般探出,下一刻,竟將對方快似迅雷的長劍以拇指、食指穩穩的挾住,那長劍頓時再也難進分毫!
這一指卻並非陸小鳳妙絕天下以食中兩指擋天下兵器的“靈犀一指”,只不過是內力渾厚,身體力量也頗為強大的許諾單純的快速指力,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這話雖然不一定全對,但在許多時候,卻著實是真理。
就如此時,許諾那快至難辯的出手登時便讓本來滿是勝算的陳睢心中猛的一驚,下意識的便是右手運力回奪,但那長劍被對方以兩根手指挾住,卻猶如鐵鑄一般,哪怕是他全力之下,也是紋絲不動!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陳睢心下此刻驚詫不已,萬料不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有這等功力!
但身為劍手,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招之間便連自己手中的長劍都保不住,被一個年輕小子給直接奪了去,那叫他陳睢以後還有何臉面在這南山城立足?
怒喝一聲,回奪未果的陳睢左手全力一掌朝對方拍去!
許諾面無表情,只是右掌微微一動迎了上去。
一聲悶響,兩人雙掌接實,陳睢頓覺一股詭異的掌力傳來,掌力虛虛實實,卻將自己的手掌粘住,已是如同那右手的長劍一般,竟然再也掙脫不得!
正是乾坤大挪移心法中最高深的功夫之一,陳睢的手掌已被牢牢的粘住,心中已被這古怪的變化弄的駭然不已!
陳睢竭盡全力的模樣看在臺階下同來的族中堂弟陳平眼中,自是知曉堂兄恐怕遇到了勁敵,頓時不敢猶豫的足下急點,兩個大步跨上臺階,口中大喝著一拳凌厲攻向許諾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