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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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應下,囑咐身後柯九送老管家回房。
老管家回去路上不住的回頭看我,很是擔憂的模樣。
我揉揉臉,擺出無害的表情,踏進了花廳大門,我爹拿著菸斗填菸絲,見我回來,抬頭怒視我:“趙如玉!這已經什麼時辰了?!”
我估摸著應該沒有晚到家,所以理直氣壯:“還沒到亥時。”
“我以前交代過讓你幾時到家?!”我爹盯著我看。
“亥時之前。”我道。
老爺子一蹦三尺高:“我交代你亥時之前到家你就真的亥時之前站在我面前!”
我開始覺得我跟不上我爹的思維了。
“老子當年年輕的時候,哪時候不是亥時三刻才肯回府,喝酒玩樂,調戲姑娘,哪樣不精通,兔崽子當真沒有當初老子的風采——”我爹長嘆一聲,吧嗒了一口煙。
我聞言頓時無言以對。
“去了哪裡?”我爹問。
“笛落樓。”。
老爺子眼睛亮了亮:“點的哪個小倌?”
我東西張望了下。
“你媳婦不在,說吧。”老爺子擠眉弄眼。
“卿卿。”我胡謅了個名字。
我爹吸了一口煙,極享受的吐出來:“哎……當年笛落樓鳳棲可謂芳華絕代,現今的小倌花魁,沒有哪個能比得上當初鳳棲的。”
我爹追憶了一會兒青春年華,又嚴肅對我說道:“笛落樓這種地方只圖個眼睛舒暢,只看個美人如畫,萬萬不可汙了身子,不可負了行知。”。
老爺子思維我委實跟不上,只能應承道:“我懂得。”
我爹滿意地準備離開,走過我身邊的時候突然拿菸斗戳戳我,“張嘴,哈一口氣。”
我心裡不知道老爺子又有什麼打算,只能照辦。
我爹皺皺鼻子,嗅了一下。頓時青面獠牙。
“——果酒!”
我點頭。
“好不容易你肯去一趟笛落樓你居然只喝了果酒!”我爹嗓門拔高了幾分。
我再次點頭,補充道:“還吃了幾粒葡萄。”
我爹沮喪看了我許久,恨聲道:“虎父犬子,虎父犬子。”喃喃兩聲後,抱著腦袋衝出了花廳。我爹像受到很嚴重的打擊一樣飄走了。
我爹行事向來這般不著調,好在這些年我也習慣了,於是轉身準備回房睡覺,這才想起,房間裡還有一尊更大的麻煩。
☆、家有悍夫
我爹為逼我與江行知同房,將府裡的客房統統一把大鎖鎖住,鑰匙交給了趙青衿,趙青衿此時應該已經被陳老軍師逮住去抄書,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只能推開了我房間的門。
木門吱一聲開啟,我躡手躡腳走進屋子,房間黑乎乎一片,我送了一口氣,江行知一向早睡早起,看來今天也是如此,倒是不用我浪費口舌去說些什麼。
我倒是不怕他誤會,只是怕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兩個人尷尬得難受。
我摸索這走到昨日打地鋪的地方,被褥卻不翼而飛,想來是行知身邊那個叫書語的小廝收拾走了,我想了想,決定在椅子上湊合一宿拉倒。
今夜月光極好,周遭一片寧靜,我甚至能聽到江行知平穩的呼吸聲,月光從半開的窗子照過來,我看到江行知側著身子躺在床外側,裡邊留了一大片位置。
我睡了幾天地鋪腰痠背痛,他……他這分明就是誘惑。
我想了會兒,覺得大不了明天比他起的更早,假裝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更何況,我趙如玉也是正人君子,不會對他做什麼,在他身邊睡一晚上也不至於破壞他的名節。
我小心翼翼走過去,他閉著眼睛側臉躺在那裡,幾縷青絲垂在頰邊,隨著他平穩的呼吸一顫一顫,我禁不住輕輕替他把頰邊頭髮掖在耳後,待清醒過來很是懊惱,生怕吵醒了他,但是他依舊睡得香甜我模樣,我鬆了一口氣。
我輕手輕腳脫下外袍和鞋子,小心翼翼從他身邊跨過去。
冷不防被人拽住腳腕,我重心不穩一下子栽進被子裡,本以為正在熟睡的那人支著腦袋稍微抬起身子悠悠看我,鳳眼微微地眯起不見眼白只餘一片深不見底的黑。
我摔得七暈八素,好容易才緩過神,委屈道:“你裝睡啊你。”
我聽到他輕笑一聲,對我說道:“是小將軍動作太大,吵醒行知。”
鬼才信他的話,且不說我好歹武藝傍身,走路本來就輕。只說他一睡著就特別死,起床氣還很大,我沒少受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