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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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過頭無奈嘆息一聲。
華南屏轉身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他腳步在走過陳澈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下,氣氛陡然緊張了幾分,他側過頭仔細看了陳澈一眼,然後才大步離開。
趙可慌張進門看我一眼,長大了嘴巴愣住了,待她反應過來立刻將房門呼地一聲摔在了趙青衿的鼻子上,她靠著門不許趙青衿進來,定定看著我的模樣紅了眼眶。
“都怪老爺他胡鬧,他大肆在長安城收集適齡公子的畫像,陛下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抬起袖子揉揉眼睛,“陛下知道了怎麼可能放過小姐。”
我囧然地走過去安慰她:“我沒什麼事情的,你別瞎想。”
趙可只認為我是把一切埋在心裡不願意說,哇哇地嚎得更響亮了。
“都怪小姐你,當初大家都不樂意你喜歡上陛下,大家都勸你,可是你還是上杆子去招惹人家,得了這下吃到苦果子了吧!”
“趙可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怪我還不成嗎?”
趙可聽了我這話,眼淚頓時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嘩地掉,“都怪我,都怪趙可又傻又笨!”
我看她還想哭,伸手拔了她頭上的簪子,自顧自地將頭髮束好。趙可嚎了一會兒累了,眼淚吧唧吧唧依舊掉,但是已經沒有剛剛的勁頭了,我拍拍她的臉蛋,“走吧,回家,我餓了。”
趙可咬著手絹嗚嗚應聲。
···
送走陳澈,回府的路上趙可一直數落著男人的不是,趙青衿實在聽不下去了,委屈地說道:“其實說真的,我倒是挺理解陛下的啊。”
趙可立刻炸毛,我的後背也僵硬了起來,趙可陰森森地問趙青衿,“怎麼個理解法?覺得他做的都對?”
趙青衿憨厚撓頭笑:“誰看見自己放在心上的姑娘跟旁的男人幽會能按捺地住,那就不叫男人了。”
我只嗤之以鼻。
趙青衿解釋,“小姐你不要笑,陛下他對你的念頭如今是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你自個也看的清清楚楚地,你自己想想,陛下那樣的人,倘若聽到你相親的訊息,還能端坐在宣政殿裡批奏摺,那就真——”
趙可伸手揍他,趙青衿生生捱了一下,這才委委屈屈繼續說道:“男人吃起醋來,雖說不像女人一樣喜歡跟旁人抱怨訴苦,犯小心眼不搭理相公,可是心裡的委屈酸澀嫉妒也是難以忍受的,尤其是看到小姐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衝那人笑,要是我的話,我估計會立刻殺了陳公子吧。”
趙青衿認真想了想,“再比如趙可她那相公,每逢看到我同趙可一同辦差,看我的眼神就像刀子似地。”
我不想再說,岔開話題,問道:“回府兩天,怎麼沒見到花瓶?”
府中其他的馬沒有花瓶的聰明伶俐,花瓶簡直聰明到成精,它知道什麼時候能撒歡狂奔,什麼時候得小心翼翼邁步子。因為它的緣故,我現在騎其他的馬都有些彆扭。
趙青衿搖頭,“回府當天我就去馬廄找了,但是沒看見花瓶的影子。”
趙可接話道:“不會是找石頭去了吧?”
“石頭?”
趙可嘴角抽抽,“小姐你把石頭都給忘了?”
我預設。
趙青衿對我解釋道:“陛下的坐騎叫石頭。當年小姐從帶來兩匹純血幽雲寶馬,那時候都是小馬駒,一匹你自己留下養大,就是花瓶,一瓶被你送給了陛下,那個就是石頭。如今花瓶既不在流風又不在府裡,八成是在石頭那。”
“石頭?——這個名字……”我覺得很不對勁。
趙可道:“跟小姐很像!”
我輕輕瞟她一眼,趙可立刻低頭做柔順狀。
“石頭……”我叫了一聲這個名字,只感覺渾身彆扭,“它不是應該在皇宮嗎?”
趙可嘿嘿一笑,“花瓶它精明著呢,皇宮那邊守門的都認得它是小姐的馬,而且他們又喜歡它喜歡得緊,哪裡還會攔著它呀,再說花瓶它又不是頭一次自己溜去皇宮了,路熟著呢。”
我放心了,“我改日進宮將它帶回來。”
···
第二天我本來準備早起去上朝,可是還沒下床,腳下一陣虛軟跌了回去,然後趴在床頭吐得天翻地覆,顧盼兮著急火燎地趕過來給我把了脈,舒了口氣舀著筆開始開方子。似幸災樂禍般對我說道:“你肚裡這孩子,總算開始鬧騰了。”
我半懂半不懂地看著他,我爹本在旁邊抽菸鬥,聽到顧盼兮這話,憐憫地回頭看我一眼,笨拙地安慰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