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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精闢,箭中紅心!
“咳咳。。。。。。”郭嘉被茶水嗆住,戲志才壞笑著用茶杯敲了敲桌面,道:“這茶水可是精心泡好的,卻也不符合奉孝的口味嗎!說的也是,要知道。。。。。。”
郭嘉被茶水嗆著,急急地也說不出話來,眼疾手快的直接把桌上放的果子往戲志才方向一扔。
畢竟就是嬉鬧,郭嘉也還是有分寸的,所以戲志才輕而易舉的躲開,那果子就不偏不倚的掉進池塘裡,砸出個大大的水花和聲響,把幾個來人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在鬧什麼呢!”荀攸皺著眉頭,看著笑鬧的幾人。
“主公來了啊!”戲志才不理荀攸,而是給曹操拱手笑著道:“公達到了忠這裡,忠就猜到主公會晚些時候過來!”
荀攸這時也站起身來,給曹操行了一禮,“在下潁川荀攸字公達,見過主公!”
曹操聽了這話,便是知道荀攸已經下定決心投靠自己了,當即喜笑顏開的說道:“有公達相助,操心甚喜!“
“坐下,坐下,你們都站著,豈不顯得嘉不知禮數!”郭嘉一臉悠哉的搖著茶杯。
荀攸被這話卻是氣的笑了起來,呸了一聲,指著郭嘉說道:”怎麼說話的,奉孝,你還知禮數啊!你看人家志才都知道迎接下主公,可看看你,一副浪子行跡,我就沒見你正經過!“
看起來是被郭嘉氣著了,這控訴的罪名可真是大,郭嘉眨了眨眼睛,正準備站起來卻見曹操一臉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奉孝乃是真性情也,文若不必生氣!對了,你們皆在此處,卻怎麼唯獨不見清言?“
戲志才聽了回頭戲謔笑著看著郭嘉,郭嘉沒有作聲,荀攸卻是站出來,說道:“方才清言親自為志才出去抓藥了,已經有一會兒,想必也快回來了!”
這個時候,莊明靠在藥店的櫃檯旁發呆,盯著藥房裡量重量的器具看著,耳邊模模糊糊的迴響起,戲志才咳嗽的聲音,斷斷續續,恍惚中看到他和郭嘉、荀攸兩個人談天說地的聊著,就算知道死期將至,也仍是面色如初談笑風生。
剛剛為戲志才看過病情,所以莊明現在才恍然若失,心緒煩亂。戲志才得的病是不是別的,就是肺癌這種在古代可是絕對致死的病,沒有絲毫可以救活的可能性。
“先生,這是您的藥,先生?”一個藥房夥計捧著藥給莊明的面前送,連叫了幾聲了幾聲,莊明才面無表情的拿過,給了銀子,轉身離開。
繃著個臉,沉默的穿梭在街上,良久後,莊明只覺得胸口沉沉的,重重的,讓人如窒息般腦子越發脹痛,直到變成一片空白。
或許以前的莊明面對歷史,總有種要不要插手的迷茫感,偶爾的幾次衝動,也是一時興起,全然不顧後果,彷彿遊戲人間般不在乎責任,可現在他卻是心中亮堂,神色變幻。。。。。。
他救不了戲志才,這個一代英才會就此遺憾隕落,那麼郭嘉呢!典韋呢!還有荀彧,他們的命,自己就真的可以熟視無睹,以遊戲漠然的心態看待嗎!
莊明不在乎誰是三國爭霸的最後贏家,曹操、劉備或是孫權他們都有那個資格作為三國鼎立的當政者,無論如何,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日後的中原總會凝聚在一起。
所以莊明在乎的只是這個時代的遺憾,他仰望灰濛濛的天空,閉上眼睛而心有餘悸,若是周邊好友一一死去,自己冷眼旁觀,這是何其諷刺的一件事情。
“公子!”一個婉轉如空谷黃鶯的聲音傳來,這聲音就算是隻聽過一次,莊明也是記得的。
“鶯兒姑娘!”明停下步子,看向一身白色輕衫的來鶯兒,手拿著一把油紙傘俏麗如仙子般站在路上。
來鶯兒微微笑了笑,手指著莊明手裡的藥材包,輕聲的說道:“公子提著藥材,是有人生病了嗎!”說話的時候,稍稍帶著憂色,讓人很是心生好感。
星星點點的雨絲墜了下來,驅散了些許胸悶之感,面對來鶯兒,莊明卻是冷淡的沒有作聲,只是點了點頭,看著來鶯兒的眼神中流露出辭意。
來鶯兒是何等玲瓏心思,當然是看出了這點,她盈盈笑著,把手上的傘往前一送,帶著絲絲關懷的說道:“公子,下雨了,這把傘接你!“
傘面上一片紅梅傲然開放,莊明瞧著,默然的接過,用紙傘擋住藥材包免得被雨水打溼,看著來鶯兒,道:“你住附近!”
“公子不用擔心奴家,奴家就是住在附近的!”來鶯兒看著莊明,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樓,隨即微微欠身,笑道道:”奴家不打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