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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四愁詩,並不能算是單純的情詩,但這個時候,面對郭嘉調笑之語,莊明也沒有辦法不想到那裡去,無力的回答道:“我真的不會。”
郭嘉拉長聲音的哦了一聲,然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那清言會什麼情詩,念一首來聽聽。”
“你要情詩做什麼。”莊明奇怪的問道。
“嘉沒才,做不了曠古奇詩來打動美人,只好找你作弊嘍。”郭嘉笑眯眯的說著,還一臉認真的盯著莊明,大有他不念一首來,誓不罷休的樣子。
看到郭嘉這個樣子,莊明也只好認真的想了起來,但是最先想的卻是郭嘉難以捉摸的心思,心中莫名的感到怪異,但很快的收拾好心情,古往今來各種情詩在腦海中一掃而過,莊明的眉頭不由得皺起。
于吉在一旁瞅了瞅兩個人,然後瞪大眼睛問郭嘉道:“你說的那個美人是誰啊?”
“恩?”郭嘉笑意不減,瞧著于吉也沒說話,也沒回答。
于吉卻莫名的感到一陣寒,打個顫,咬牙道:“你你還沒說呢。”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嘍。”郭嘉嬉笑的說道,然後對莊明挑眉道:“可想好了。”莫名的期待和焦躁交織著,就算是如洗的月光也無法洗暢心中的悸動。
莊明呼一口氣,只覺得通體有些許緊張,拋開這莫名的情緒,李白的一首三五七言詩便脫口唸出: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
郭嘉一雙眸子凝住,短暫的一瞬間,好像呼吸都停住了,半晌才重新展開笑容道:“好詩。可這詩體卻是從未見過,莫不是清言自創。”
“不是,是一個姓李的老者。”莊明可沒興趣搶李白的作者身份,懶得多說,便直接道:“你們聽聽就行了,不準告訴別人。”
甘寧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事實上,一遍聽過去,他最多就記下了最後一句。
于吉探探頭,試探的說道:“告訴別人了會怎麼樣。”
莊明瞥了于吉一眼,沒有說話,郭嘉卻是上前去摸摸于吉的腦袋,笑道:“乖,聽話哦。”
于吉先是身形一滯,他老大不小了,被人這麼對待,臉色立馬爆紅,差點沒跳起來,但對上郭嘉笑眯眯的眼睛,立馬洩了氣,鬱悶的說不出話來,嘟囔著低語道:“若不是以後你可能”後面的話也就再聽不見了。
在座的都習慣了于吉的自言自語的行為習慣,此時也沒人追究。于吉坐不住,一小會兒瞅見那邊有一個小潭,就拉著甘寧硬是要去捉魚,甘寧面部扭曲的跟著于吉過去。
“你不先吃點月餅嗎,光喝酒身體會不舒服。”莊明遞給郭嘉一塊月餅。
郭嘉笑了笑便接過,咬了一口,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奇的問道:“這個味道,這是什麼陷的月餅?”把露出來的餡給莊明看。
莊明也抓了一塊,順口解釋道:“就在豆沙里加了些松子和蓮子。”咬了一口,然後露出微笑,把露出的陷給郭嘉看了看,笑道:“看,我這個是芋頭的。”
郭嘉眼睛亮亮的,笑著問道:“肯定是清言你自己做的吧,傳統的月餅可不會放這些餡料。”
“是我做的。”莊明點了點頭。
郭嘉恩了一聲,往後仰著靠在樹幹上,搖頭看著楓葉層層的火紅勝景,輕輕開口,說道:“說起來,清言是為什麼會學這些手藝呢,很少會有人學這些東西吧。”
莊明微微頓了頓,到是沒想到郭嘉會問起這個話題,這些手藝說是自己感興趣學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一種任務,有時候可以作為身份的遮掩裝備。
看著郭嘉的側臉,莊明認真的想了想,才笑了起來,說道:“因為很多人喜歡。”
這種回答,郭嘉眯著眼睛,扭頭看向莊明,面色和緩的笑著,說道:“說的也是,我就很喜歡。”說著,又拿了塊月餅,塞進嘴裡。
中秋佳節,很快的就在說笑中度過。
晚間,外面的天空轟隆隆作響,漫天的烏雲沉沉的壓下來,伴隨著一道道閃爍的白光,黃豆大的雨點重重的敲打在地上,閃電劃過天際,地面和屋簷一瞬間變得溼漉漉的,滴水聲不斷。
一個炸雷讓床上側躺的莊明眼皮稍稍抖動了下,翻個身子,冷風和雨點捶打著門窗,哐啷作響。閃電閃現在天際之時,整個世界無限光的明亮起來,眼睛目視之時,異常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