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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的看著門簾晃動卻沒了人影的地方,莊明回來,說不定放火會變成殺人的。
郭嘉漫不經心的睨了眼視窗方向,輕紗遮擋,倒也看不真切什麼,“嘉和清言都曾與劉皇叔見過一面,算是頗有淵源吧。”輕不可聞,好像不是說給別人聽的樣子,側過頭去,似笑非笑的瞧著抿唇的諸葛亮,“放眼山河是一局棋,我不在其中,揮袖無塵。”
諸葛亮微微低下頭去,良久,淺笑著抬起頭來,道:“奉孝之言,果真精粹。”
幾聲輕笑,郭嘉輕輕揚起眉,風華絕代的展顏,“孔明既然明白了,嘉有一物相贈,請孔明莫要推辭。”說著,伸手往後面就要取出一樣東西。
“奉孝?”諸葛亮疑惑不解的蹙起眉,望了過去,那修長的手緩緩從椅背後面拿出一物。
“。。。。。。”,眼角一抽,這是一張空白臉的諸葛亮,“多謝。。。。。。奉孝心意。”
午睡是一個好習慣,雖然自家先生是個勞累身子沒這個好習慣,童子揪著自己的小辮子,蹦跳著跑在田野之中,眼珠子骨溜溜的轉著,似乎是在尋找著,很快他發現了目標,眼睛一亮,招手喊道:“莊先生,莊先生!”
聽到呼喊聲,莊明緩緩的站起身來,雖然看到那四個人,可他卻沒有到隆中參與到三顧茅廬中的意思,“你怎麼在這裡?誰叫你來找我?”
小童喘著氣,眼睛亮亮的笑道:“先生叫我來的。”完全不記得諸葛亮分明一點關聯的話語也沒有的,他仰著頭,有些著急的說道:“莊先生快跟我回去吧,家裡來了好多客人,說要燒我們的房子呢。”
燒房子,莊明微微蹙眉,但又很快鬆開,這是張飛的性子,他瞥了眼小童,淡漠道:“孔明沒有出去相見?”
“沒有。”小童快速的說道:“先生說是不見的,可我怕他們燒了我們的房子,騙他們說先生正在午睡睡醒了就會跟他們見面的。我以為他們不會等,可是現在都下雪的了,他們還在外面站著,也不知道是圖什麼。”
自然是圖的你們家神機妙算的臥龍先生。莊明眼底帶上了些笑意,明白了這小童子找自己的小心思,手裡握著的木雕被他隨意的扔給小童子,“走。”
小童子很有默契的接住,瞧了瞧神駿的馬兒,便樂呵呵的塞進衣服裡,快步跟上了前面的莊明。
這時候,天空上開始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小雪,也許是對這一對君臣的磨礪也是磨合,這場雪來的正是時候。
畢竟劉備沒有要走的意思,而諸葛亮也不會讓劉皇叔因為雪而得病。
莊明看著近在咫尺的房屋,微微抿唇,雖然過了將近十年未見,可卻也不能為一點機率就和趙雲、張飛他們見面,所以他加下步子一轉,走的方向是去往後門。
而那小童子還在幾百米遠的地方,至多可以看到莊明小小的一點黑影,倒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他仍是眉開眼笑,本來就是不準備太接近那個地方,若是打起來傷到了怎麼辦,至於先生。。。。。反正莊先生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劉備三顧茅廬之心誠,曹操數次往棋社之心又哪會不誠,只是境況不同,遭遇不同罷了。郭嘉坐在內室的榻上,神色有些恍惚有些感嘆。
“漢室傾頹,奸臣竊命,主上蒙塵。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義於天下;而智術淺短,遂用猖獗,至於今日。然志猶未已,君謂計將安出?”這是劉備殷切期望帶著濃濃的野心和抱負的話。
“自董卓已來,豪傑並起,跨州連郡者不可勝數。曹操比於袁紹,則名微而眾寡,然操遂能克紹,以弱為強者,非惟天時,抑亦人謀也。今操已擁百萬之眾,挾天子而令諸侯,此誠不可與爭鋒。孫權據有江東,已歷三世,國險而民附,賢能為之用,此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也。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國,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資將軍,將軍豈有意乎?益州險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業。劉璋闇弱,張魯在北,民殷國富而不知存恤,智慧之士思得明君。將軍既帝室之胄,信義著於四海,總攬英雄,思賢如渴,若跨有荊、益,保其巖阻,西和諸戎,南撫夷越,外結好孫權,內修政理;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將軍身率益州之眾出於秦川,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
諸葛亮一臉淡然,輕輕搖晃著手中之物,那是一把羽扇,而他們家中的廚房裡,正有幾隻鴨子被拔了毛。
“魚水之樂,誰懂?”輕不可聞的自語聲在郭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