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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柔黛眉輕蹙,擔憂道:“萱姐姐,你”自古以來女子出嫁從夫,又哪是她能說了算的,師姐性子活潑不拘小節,她只擔心,她會受傷。
周瑾萱淺淺一笑:“放心吧,孰輕孰重我懂得,能得一心人白頭偕老最好,若不能,君既無心我便休,師傅說了,咱們女子要先要愛自己,才能愛別人,所以師姐我無論在哪兒,都可以過得很好。”
江新柔低著腦袋沒說話了,似乎是在思考,近些日子以來,師傅和師姐的言論,早就打破她不少印象中的認知,雖然聽著也覺得有理,但沒有親眼見證過,誰又說的清楚是對是錯,但要親身驗證的話,她怕,她怕那樣的代價太大,鎮安侯府做事,向來講究一個穩字,她想勸勸師姐,但又不知從何說起,或許,其實她心裡,也是期盼著的吧!
且不管她們怎麼想,時間過的卻是飛快,楊初雪自從有了身子,就把《寓言故事》交給周瑾萱完成,她只在旁指點一二,並讓江新柔摹觀。
新書翻印出來正是開春三月,這一次因為有江新柔加入,上面自然多了一個字號,江新柔為自己取別號為江衡君,江取自與姓氏,衡乃是平衡,均衡,辨別是非善惡的標準的意思,君,則是君子品性,道德素養高雅之含義,有心人不難猜出主人是誰。
《寓言故事》第二本出來,燕三夫人的爭議雖然還在,但卻少了許多,更有見著眼紅,專門遞了拜帖來訪,打算讓女兒拜燕三夫人為師。
楊初雪還正在考慮,其實她也有想過開班收徒,這樣不僅可以奠定自己的名望,還可以在京城各大家族之間拉攏人脈,只是還沒等她考慮好,就有一件事情氣了她一個倒仰。
原來那柳大才女,今年正好有兩位弟子出嫁,現如今也已經回到家中備嫁,柳才女身邊少了人,自然就想著收徒了,她的徒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就是嫁的人,那都是貴人中的貴人,於是當她一放出話來,京裡的人趨之若鶩,哪怕柳才女還沒決定收誰為徒,就有大把人送上門去,就算懷著僥倖心理,碰碰運氣也好啊。
楊初雪心裡那個氣啊,前兒還給她送拜帖的人,今兒就去了原府,她倒不在乎什麼名望地位,才女嘛,天底下多了去,需知,一山更比一山高,她要是心胸狹窄,這都計較,那她就乾脆拿根繩子上吊得了,天底下名人大儒計較的完嗎?更何況,她知道自己有幾兩本事,不過是比古人多一些見識,多幾千年的文化知識而已。
只是,柳含煙此舉,卻明晃晃打了她的臉,這口氣她若嚥下去,以後出了門,還怎麼抬起頭來,她從一開始寫書,目標就是以開國皇后和柳家第一代才女為榜樣,若這樣就被柳含煙給壓下去,那以後豈不是要處處低她一等,就連文太傅,她都不願屈尊,柳含煙又算個什麼玩意兒,說實話,楊初雪還真看不上,有本事她就把原公子管好,那才叫本事,才女又怎樣,名聲顯赫又怎樣,庶長子還不是出在別人的肚子裡。
楊初雪心裡忍不住刻薄,這次她是真被氣到了,她自問從沒得罪過柳含煙,她向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誰要是讓她過不去,那麼對不起,她絕對會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師傅沒事吧?”江新柔小聲的問道。
“沒事兒,能生氣就證明身子好著呢。”周瑾萱涼涼的回答,對師傅很有些不屑,柳家那位挑釁了幾次師傅都不回應,這次又生個什麼悶氣。
“”江新柔無語,有她這麼不尊師重道的嗎?
楊初雪懶得理她們,心裡正在思索著
“娘娘”燕梓墨搖搖晃晃跑來了,三月的天氣雖然漸熱,但他穿的還是很厚,楊初雪看得一陣心驚肉跳,就怕他什麼時候不小心給摔上一跤。
“兒子給娘請安。”燕梓墨做的有模有樣,板著張小臉,你別說,那模樣還真跟楊荀朝有幾分相似,難怪人都說外甥像舅,果然不假。
“兒子給母親請安。”緊接著,燕襲也過來了,他看著年紀不大,卻比梓墨沉穩許多。
“都起來吧。”楊初雪淺淺笑道,看著孩子,心裡那一點氣悶也就放一邊了。
“娘,我也要讀書認字?”燕梓墨一起來,上前了幾步就拉住楊初雪的衣角。
楊初雪微微一愣:“怎麼想起這個了?”
燕梓墨指了指燕襲:“哥哥都會背三字經了,兒子也要學。”
楊初雪詫異了,見燕襲緊張的手腳都不知往哪放,輕輕笑了起來:“是嗎?背給我來聽聽,襲兒如今也三歲了,是時候可以啟蒙。”
燕襲小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