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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他勵精圖治,終於創造了永樂盛世。可是現在他也老了,在位二十年後,他顯然力不從心了。北方蒙古餘孽依然蠢蠢欲動,為了子孫的安定,託著依然老邁的身軀,他還是毅然北伐。他決定超越自己的父親朱元璋,他一定要留給自己的兒子一個良好的環境,一個完整的天下。一個沒有外患,沒有內憂的天下。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同病相憐,看到了神色頹然的胡濙,鄧霖突然也很同情起朱棣起來了。人生在世,寥寥至多三萬多天,是該做些事情出來,才能讓此生無憾。
“世叔,您也別當回事了,也許就是誰的惡作劇了。”眼見著頹廢的胡濙,鄧霖希望能開導一下他。
鄧霖就是這樣的人,他樂觀,他友善,當在困難面前,他總是先想著別人。此行拜訪前,他計劃中想得到答案的三個問題,胡濙卻一個都沒有解答。可是當胡濙沉淪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別人開心就是自己開心,別人開心了後才能滿足自己的需求。
胡濙終於回過了神來,苦笑了一下後才說道:“你以為我胡濙看到一隻死豬都會害怕的嗎?”
鄧霖連連搖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世叔只是憐憫起這頭乳豬罷了,真的是暴殄天物。”
胡濙哈哈一笑,神情終於完全恢復了過來,笑問道:“不知道你還有喝酒的雅興嗎?”
鄧霖剛想點頭,臉色卻是微微一變,因為他又聽到了那阿福的腳步聲。眼光轉向拐角處,果然不一會兒,阿福再次出現了。
這次阿福卻沒有像之前離開時的忐忑不安,看得出胡濙平時調教的很有成效。胡濙早就恢復了先前的神情,依然微笑的看著阿福。只有鄧霖在一旁看得清楚,此刻胡濙的笑容至少不像之前的那樣自然了。
阿福的手上卻是空的,當他看到胡濙微笑的臉龐時,似乎也暗暗出了一口氣,然後輕聲稟告道:“主人,刑部尚書吳季伯在門外,說來為主人拜壽。”說完後頓了一頓後,又補了一句:“但是他似乎沒有帶禮物來,雙手是空著的。”顯然阿福剛才受到的驚嚇也不輕。
鄧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李家的人畢竟還是來了,該來的都來吧,正好可以見機行事。嶺南李家究竟是敵是友,始終在他腦海中翻來覆去。鄧霖不禁想起了日前和吳季伯的交往,也許吳季伯是個最好的突破口了。想到這裡,他摸了摸鼻子,當手收回後,臉上已經恢復了先前的神色。
胡濙聽完了阿福補充的那句話後,不禁啞然失笑起來,笑罵道:“阿福,我還沒這麼脆弱吧。”說完也不等阿福的回應便正色說道:“快請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那陣熟悉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顯然,阿福帶著吳季伯走了捷徑。
“哈哈哈哈,偶然得知今天竟是胡老的壽辰,我這個晚輩只能不請自來討一杯酒喝。”吳季伯一臉的紅光,人還沒出現,爽朗的笑聲就已經傳了進來。
阿福知趣的辦了張凳子過來,然後乖巧的離開了。胡濙也站起了身來笑臉相迎。畢竟論官職,兩人均是六部尚書之一,不分伯仲。
“哇,鄧兄弟也在!”吳季伯看到了鄧霖後,也連忙打了招呼。頓時三人客套了幾句後才安然坐了下來。
吳季伯掃了一眼四周後笑的似乎更燦爛了,眼角頓時現出了幾道魚尾紋:“先說天時,今天是胡老的壽辰,自然是無話可說,再說地利,如此世外桃源之處,也只有胡老能佈置的出,絕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最後是人和,你我同朝為官,平日竟無機會小酌一番,甚是可惜,何況現在還有鄧兄弟在,更是錦上添花。天時地利人和,樣樣俱到,看來今天真是個喝酒的好日子。”
胡濙微微一笑,開口應道:“吳尚書你也太客氣了。你年輕有為,前程似錦,非我等老邁之人可比。”
吳季伯哈哈一笑,說道:“論輩分,您實是我的前輩,我應該先敬你一杯酒。”說著伸手便去找酒杯。
鄧霖卻伸手虛攔了一把,笑嘻嘻的說道:“吳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哦?我做錯了什麼?竟然還未知覺。”吳季伯疑道。
鄧霖咧了咧嘴說道:“你到底來是幹嘛的?”
“我當然是來拜壽的咯。”吳季伯瞪大和眼睛,義無反顧的說道。
“那你的壽禮呢?”鄧霖說完笑嘻嘻的攤出了手。
吳季伯微微一愣,隨即又笑了起來說道:“不錯不錯,確實是我禮數不周。”說罷他伸手入懷,竟掏出了一包東西來。那東西很小,也就手指般粗心。外面卻抱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