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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那人就這樣,即使有時候赤腳走下床,他也會眉頭皺上老半天。”
慕筱白攪拌著咖啡的手僵了下,突然頭疼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和粱奕洲一起過來品咖啡。果然,她是找虐來著的。
粱奕洲看著她,然後拿了一塊曲奇餅放在梁任北的手裡,眼裡閃過絲抱歉:“對不起,剛剛說的都是一些過去式,還希望慕小姐不要介意……”
慕筱白只是覺得粱奕洲剛講的這句話怎麼那麼耳熟,仔細想了下,原來喬兆森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你不要介意。”
如果大家說的都是真心話,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只是句搪塞人的話,多少有那麼點不厚道。
而且話又說回來,其實對於他們的那段過去式,她能介意什麼呢,即使她介意了,她也不可能變成喬兆森第一個愛的女人,但是她現在介意的,無非是他們遮遮掩掩的態度。
到底是什麼生死絕戀,需要如此遮掩,見不得光呢?
正在這時,喬兆森給她來了電話。
“現在在做什麼呢?”他問她。
她回答:“在喝下午茶呢。”
喬兆森隨意問:“和誰在一起?”
慕筱白:“……粱奕洲和她的侄子,剛剛大家在路上碰到。”
喬兆森在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然後說:“我這裡有兩張歌劇票,晚上一起看歌劇,我現在過來接你,等下可以一道去。”
慕筱白笑著答應:“好啊,那你過來接我吧,我正在荷蘭路的維亞咖啡屋。”
掛上手機,粱任北抬頭看了她一眼,問:“你剛剛是我的爸爸打電話嗎?”
慕筱白微笑:“剛剛我和我男人通話呢。”
梁任北一張小臉冷冰冰,撇過頭去。
粱奕洲道歉道:“這孩子被我寵壞了。”
“咕嚕咕嚕……”梁任北從嘴裡蹦出一句鳥語。
慕筱白看向粱奕洲:“這孩子說啥?”
粱奕洲笑著解釋道:“是法語,沒說什麼,只是他習慣說的口頭禪。”
慕筱白“哦”了聲,說:“這孩子厲害,那麼小就會兩門語言,以後沒準能當個外交官呢。”
粱奕洲淺笑:“誰知道以後怎樣呢,說不準會子承父業,當個商人也說不定。”
慕筱白扯笑。
…
大約過了幾十分鐘,喬兆森便趕過來了,估計是趕得急的關係,他額頭微冒出細汗,然後他上前,修長白皙的手扣住她的手:“我們走吧。”
粱奕洲猛地笑出聲,抬眼看著喬兆森:“你有必要那麼急嗎,我只是和你夫人出來喝杯咖啡而已。”
喬兆森雙眼微微眯起,眼神裡劃過一抹寒意。
這時,坐在角落的梁任北小聲叫了聲喬兆森:“爸爸……。”
慕筱白覺得現在這場景,實在滑稽好笑,然後她看著喬兆森,說:“走吧。”
喬兆森沒說什麼,拉上她的手腕,直接往外走。
走出咖啡屋,喬兆森的手還緊緊扼著她的手腕,可能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出來他手上的力道有那麼足,待慕筱白微微掙脫了下後,才發現自己可能弄疼了她的手,然後連忙鬆開。
然後,慕筱白突然開口道:“咕嚕咕嚕……”
喬兆森眉峰微蹙:“你在說什麼?”
“法語呢,你不是會麼?”她看向他,態度誠懇:“幫我翻譯下吧?”
第三十六章
“法語呢,你不是會麼?”她看向他,態度特別誠懇:“幫我翻譯下吧?”
喬兆森看著她,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然後他轉過臉,聲音裡隱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只是一句法國那邊的口頭禪而已……”
這是很心有靈犀,他的翻譯和粱奕洲一摸一樣。
慕筱白笑看著喬兆森:“是不是相當於我們這裡的他媽的狗日的問候你祖宗之類的?”
喬兆森沉默,並不作答,拉著她的手微微鬆開。
慕筱白揪著這點不放:“或者是更難聽的?比如操……”
喬兆森拉住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筱白,他還只是個孩子。”
慕筱白冷笑出聲:“孩子,是啊,他只是個孩子,或者他只是某人一個見不得光的孩子。”
喬兆森沉下聲音:“慕筱白!”
慕筱白平靜問她:“你這是在對我發火嗎,呵呵,真有意思啊,現在是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