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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兩個模樣。
他不停的安慰自己,那人只是如同往常一樣,出門去忙他的工作去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他們並沒有分開,他說了,他只是給他一段時間冷靜,等過了這段時間,他就回來了······
可是不管怎麼安慰自己,那份慌措都無法抑制的瘋長。
徐墨衍委屈得直接蹲在了還沒有開啟的門前,把腦袋往胳膊裡一埋,半響之後,肩膀微微的抽動起來······
他的反常,全部的人都看在眼裡,卻沒有任何人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白天裝作沒事人一樣,晚上半宿半宿的睡不著。
徐媽媽和徐爸爸都不在,家裡就他一個人,一到晚上,他就把自己關在臥室裡遊蕩,那天的情形他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他還是不願意在晚上出臥室的門。
他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的思緒,無意識的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最開始那一段時間頭髮掉得厲害,人也在突然之間清減了不少。
為了讓自己不要去想事情,他每天一睜眼就忙,一直忙到三更半夜,這樣茫然的日子他過了大概有一個月左右,直到接到衛青城打來的電話,他才停止了這無意識的自虐行為,漸漸的調整了自己,慢慢恢復過來才好一些。
十二月底,破天荒的下了一場雪,一夜之間,整個山林田野都被白雪覆蓋了,他早上起來,看到這場意外的大雪,拿起電話就準備給衛青城打電話過去分享,可是拿起電話卻最終也沒有撥號出去。
第二零九章 管你什麼司令!
寒肅的寒冬深夜,屋裡的暖氣足足,徐墨衍卻突然在睡夢中被驚醒,渾身的冷汗侵溼了衣服和被子枕頭。
他從床上彈坐起來,心臟一陣一陣的慌悸讓他控制不住的大口大口喘息,好半響之後才慢慢平復下去。
下午在棚裡收菜的時候,因為莫名的心悸,左手的三根指頭都遭了秧,幸虧那刀子不算特別鋒利,要不然估計就不是簡單縫幾針的事兒了。
這大晚上的又被莫名驚醒,他這到底是抽什麼瘋啊?
甩甩頭,他拎了一旁衛青城睡的那支枕頭靠在背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縫合手指傷口的麻藥過了,傷口火辣辣的疼,腦袋也暈乎乎的,醫生說他這傷口雖小,可是也可能會有炎症引發的發燒症狀。
晚上睡之前他也沒當一回事兒,醫生開的藥直接丟到一邊去了,他這身體怎麼突然這麼虛了?一點小口子也會發炎發燒。
他坐了一會兒,認命的下床去找藥。
吃了藥,人更清醒了一些,拉開屋裡的窗簾,遠遠地還能看見園子裡那明亮的篝火火焰和客人的嬉鬧聲。
前幾天都在下雨,篝火晚會這專案停了幾天,今天天上放了晴,訂晚會的客人一下猛增,人多熱鬧,都已經凌晨了,又是大冬天,可是這些人的興致一點也沒減,看這情況,估計是要鬧到天亮去了。
馬上就是春節了,氣氛比以前更熱鬧了些也是常有的現象,倒也沒什麼覺得奇怪的。
靠在窗欞上,徐墨衍不用掰著手指頭去數就清楚,那人已經離家四十六天了。
以往他出門,他從來記不住具體的時間,等到他回來,他才會去暗數一下,哦,走了將近多久,兩個月還是三個月,反正沒有一個具體的數字時間,這一次,他卻一天一天的記得一清二楚。
他走回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找到衛青城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裡傳來的又是那一段機械回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下午因為突然的心悸割傷了手指的第一反應,就是給衛青城打電話,可是打過去電話是關機,他打了方勁同的,也同樣是關機。
電話打不通是常有的事情,也不是這一次兩次的特殊,那人出門在外,能打通電話的時候屈指可數,方勁同的電話稍稍好一點,可是也常常有打不通的時候。
他知道他不該大驚小怪,可是這人的慣性思維就這樣,沒什麼還好,一旦有點什麼,總是會控制不住自己去胡思亂想。
今天都二十七了,那人今年應該是不會回來陪著一起過年了······
他無奈的長嘆一聲,仰起頭望著滿天繁星的星空。
我已經冷靜下來了,可是衛先生你怎麼還不回來?
與此同時的另一個凌晨深夜的城市,直升機轟鳴聲震耳欲聾,螺旋槳掀起的氣流將空中飄飛的大雪擾得紛揚亂飄。
“來了!來了!”
“通知手術室,即刻做好一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