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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城聳聳肩,笑得雲淡風輕的,對媳婦兒這一句老男人算是免疫了。
他知道,他對這個問題相當坦然,要不然也不會在他說試試之後,第一句話就直截了當的問他的年齡問題。
他們的年齡差從一開始就擺在明面上,這個小傢伙要是真的介意的話,他們也走不到這一步,讓媳婦兒撒撒嬌,耍耍小孩子脾氣,這是做人男人應該做的,他自然也不會往心裡去。
對於感情,他們都是第一次,兩個人在一起的相處之道,只能一點點的摸索。
坦城,以他目前的狀況,確實不能做到,不過他預感,這個並不會成為他們之間產生矛盾的根源問題。
其次應該是無所顧忌,兩個人之間如果這樣不能說那樣不能碰,久而久之就會成一個又一個的疙瘩,經年累月肯定會出現問題。
而他們之間,因為小傢伙的性格,這個估計也不會成為問題,他們之間最大的鴻溝是背景和年齡的問題,年齡早已經說開,至於背景,他現在的身份是一級機密,任何人都不能外洩,小傢伙選擇了不言不問,這態度早已經表明,他相信就算有一天讓他知道,他也沒有那個多愁善感的心思就為了一個身份來歇斯底里的鬧。不得不說,衛青城對自家媳婦兒的瞭解確實是相當徹底。
多年後,徐墨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時候,驚訝的嘀咕了一聲‘沒想到還挖到這樣一個極品’,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衛青城問他會不會怪他沒有提前給他說明,他淡定的聳聳肩反問了一句:你全身上下連一根頭髮絲兒都是我的,一個身份能改變這個問題麼?
衛青城堅定的搖頭。
他說那不結了?管你是國家總統還是走夫販卒,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個嘴巴吃五穀雜糧說上天你都是我男人,只是身上多了一重身份而已,這又有多少關係?
衛青城被這不知道是心寬還是神經比桶粗的媳婦幾兒說得無言以對,最後只得訕訕的閉嘴。
兩人來來回回的搬箱子,其他忙著的人看見衛青城這大老闆居然也撩著袖子親自動手,個個都詫異,那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往他們身上飄。
徐冬平一開始還沒注意到,直到徐爸爸跑過來問他,“老大,那人是誰?”
“誰啊?”徐冬平把腳邊最後一個箱子搬上車,抬起胳膊抹了抹腦門兒上的汗,不解的反問徐爸爸。
“那個幫著老三搬箱子的男人。”徐爸爸指了指剛放下箱子和小兒子折返往田裡走的高大背影。
那人實在太過扎眼了,那高大壯碩的身板,衣著看上去也挺講究,這樣的規格怎麼看也不像能幹這活兒的主兒。
可是就是這樣的主兒,跟兒子有說有笑的不說,還幫著搬菜箱子,徐爸爸的驚訝都直接變愕然了。
徐冬平聽著徐爸爸的話,心裡對那人說是誰已經有些底了,但是順著看過去看到那個高大的背影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這人好像是真的把老三當朋友的……
“那是老三的朋友,姓衛。”
“老三的朋友?”徐爸爸詫異,“老三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的人?什麼來路啊?”自家兒子幾斤幾兩,當爸爸的自然清楚,他不奇怪兒子的社交能力,他奇怪的是,這一眼就能看出那男人跟他們的格格不入,兒子上哪兒去認識了這麼一人?
“聽說是個大老闆,他之前在家裡住了一段時間,說是來度假休息的,一來二去就熟了,您知道,老三那性子,什麼人都能說到一塊兒去,這個衛先生性格不錯,也沒什麼架子,好像跟老三挺投緣的,時常來這裡,偶爾沒事兒就住上一段時間。”徐冬平也不是很清楚這個衛先生跟自家小弟是什麼回事兒,只是上次有過一些接觸,知道這人不錯,有錢又沒有架子,性格也隨和,算是值得交的。
徐爸爸想了想,“就是你媽說的那個在家裡住了一段時間的大老闆?”沒見過,不代表沒有絲毫的耳聞。
徐爸爸聽著妻子唸叨了兩次,知道有個大老闆在家裡住過一段時間,具體他不清楚,當時也沒在意。
“應該就是媽說的那個。”
當父親的,對孩子結交的人,總是帶著打量的心思,沒人願意讓自已的孩子去結交一些不靠譜的,徐爸爸自然也不例外。
“三兒,搬完了麼?”
徐墨衍抹抹腦門兒上的汗,聽到徐爸爸問,他就直接走過來,“馬上就完了,還有五六箱。”
衛青城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的著向他們,其實在他出聲之前他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