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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還是我去,你與聶姑娘在此稍息片刻,待我回來後,我們就想辦法連夜離島。”說罷,他將宋全提在手中,閃身進了水牢。
嚴烈對聶雨荷道:“聶姑娘,此番涉險來島,多虧有你相助。”聶雨荷微微一笑,說道:“嚴師兄客氣了,這點忙算不上什麼。”嚴烈也笑笑,說道:“聶姑娘,剛才在順風堂之時,我看那海邊處有幾條小船似無人把守,一會兒等公子出來,我們不妨返回去,乘機奪了小船如何?”聶雨荷一路之上,表現得甚是機智果斷,直令嚴烈欽佩不已,此時更是虛心向她請教。聶雨荷道:“我也看到了,如此甚好。”二人正說著,穆少言已從水牢之中出來。嚴烈忙將奪船之事對他講了,穆少言也甚是贊同。於是,穆少言在前,嚴烈背了穆雲舒居中,聶雨荷斷後,三人徑直向順風堂而去。
果然,在順風堂不遠處的臨海岸邊,有三四條小船停靠在那裡,小船的纜繩捆在岸上石柱之上,在海面上搖搖擺擺,船上空無一人。穆少言搶先上了一條小船,確定無人把守後,便揮手招呼聶雨荷與嚴烈上去,三人俱是絕頂高手,離島登船,均未發出半點聲息。
上船之後,嚴烈將穆雲舒放在船艙之內,對穆少言道:“公子,你與聶姑娘且去艙內看護師父,我認識來時的路,我來撐船罷。”穆少言點點頭,與聶雨荷伏身進入艙中,見父親已是那宋全模樣,身子尚軟,鼻孔中有些微弱的氣息,顯是離了水牢,已漸漸緩轉了一些,但雙目依然緊閉,昏迷不醒。
嚴烈站在船上,握住捆船的纜繩用力一振,登時將繩子震斷,又順手抄起船上的一支槳,點向岸邊的石壁處。一點之下,小船船身輕輕晃了幾下,“唰”地一聲破浪而出,直投入到大海里去。
茫茫夜色之中,在嚴烈的撐劃之下,小船迅捷地遠離身後天澤教的海島,向乾明島方向駛去。待駛離得遠了,嚴烈回頭向艙內笑道:“公子,沒想到此行這般順利,真是有驚無險呀!”穆少言在艙中看看父親,又看了看身旁的聶雨荷,一時間,悲慟、驚喜與激動的心情交織在一起,不由得感慨萬千,兩眼一酸,又自落下淚來。 。 想看書來
第七回 五道(1)
晨曦初照,天光乍現,穆少言、聶雨荷、嚴烈護送著穆雲舒回到了乾明島。一路之上,穆少言與聶雨荷輪番運功為穆雲舒療傷,上島後,穆雲舒神智已漸漸清明,便由嚴烈背了,返回到殘破的小院中。
穆少言與聶雨荷簡單地將房間收拾了一下,將穆雲舒放置在床上。嚴烈找來一些水和食物,幾個人草草地用了,又給穆雲舒餵了些水。穆少言坐在床頭,看著父親憔悴的身形,再次潸然淚下。聶雨荷安慰了他一番,又讓嚴烈去尋了些酒來,化去了幾人臉上的易容藥物,恢復了本來面貌。
又過了一陣,穆雲舒的身子忽然在床上動了兩下,喉頭吞嚥,長吐出一口氣來,慢慢睜開了雙眼。穆少言搶步來到床頭,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強抑著內心的激動,口中叫了一聲“父親”,嗓音嘶啞而顫抖。穆雲舒亦是一愣,眼前情景如在夢中,緩緩地問道:“是言兒麼?我怎麼會在這裡?”穆少言哽咽著道:“父親,孩兒不孝,讓父親你受苦了。”嚴烈在一旁早已雙膝跪地,喚聲“師父”,亦是泣不成聲。
穆雲舒的頭腦漸漸清醒過來,又問道:“為父不是在魔教水牢之中麼,言兒,是你救了我出來?”他強自撐起雙臂,想要坐起來,聶雨荷忙在一旁道:“穆大俠,你尚未復原,先不要動。”穆雲舒看了一眼聶雨荷,問道:“言兒,這位姑娘是……”聶雨荷不待穆少言回答,便微笑著答道:“穆大俠,我叫聶雨荷,是穆公子的朋友。”穆少言點點頭,說道:“是的,父親,此番能從魔教中救你出來,多虧了聶姑娘和嚴師兄。”於是,他簡單地向穆雲舒講述了一番嚴伯報訊、智闖魔教的經過。
穆雲舒聽完之後,又仔細地打量了聶雨荷一番,自語道:“聶雨荷……你姓聶?”聶雨荷道:“是,穆大俠。”穆雲舒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兒,再度睜開,看著聶雨荷說道:“像,真像,不知雨荷姑娘的令尊是……?”聶雨荷一愣,囁嚅了一會兒,面色有些尷尬。穆雲舒見她略顯為難,便對穆少言道:“言兒,你與嚴烈先出去一會兒,為父想與雨荷姑娘單獨聊一聊。”穆少言一愣,不知父親是何用意,正欲發問,聶雨荷卻在一旁道:“穆公子,就讓我與穆大俠說會兒話也好,你和嚴師兄去幫我把樹林中的寶劍取回來吧。”穆少言見父親閉著眼睛不再說話,便點點頭,與嚴烈出了門奔樹林而去。
穆雲舒睜開雙眼,只見聶雨荷正自微笑看著自己,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