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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過他們的大名,但對他們的背景卻一直無從得知。這五人便是靈夢山上五行觀中的五位道人,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名姓,只知他們自稱金道人、木道人、水道人、火道人、土道人,或許這便是五行觀的來歷吧。
來到靈夢山山腳下後,穆少言見有一條小路直通向山頂,雖是狹小了些,但比起來時所經山路要好了甚多,尚過得馬車,便對穆雲舒道:“父親,趕了一夜的路,你的身體又不好,不如我們趕了馬車直接上山吧。”穆雲舒走下馬車,望了望山頂處,搖搖頭道:“不可,面見五位道尊,切不可舉止不敬,我們還是徒步上山的好。”說罷,又對聶雨荷道:“雨荷,你且去車中取些水來,我們去了妝吧。”聶雨荷忙取來水,將幾人臉上易的淡妝溶去。穆少言擔心父親身體,剛要再說什麼,便被聶雨荷眼色制止,只得將話又收了回去,依言陪同穆雲舒徒步上山。
穆雲舒沿著山路徑自向山頂走去,穆少言、聶雨荷、嚴烈與嚴伯一起緊跟在身後。穆少言與父親走得最近,雖然山路不甚險陡難行,但由於穆雲舒有傷在身,五人走得甚慢,約莫個把時辰之後,還未到半山腰處。穆少言向上眺望山頂,並未見到道觀的所在,知路程尚遠,便對穆雲舒道:“父親,不如先讓嚴師兄去向五位道尊報個信兒吧。”穆雲舒停下腳步,因連夜趕路,又走了一段山路,感覺體內所受的內傷又有些發作,胸口一陣發悶,他喘了一口氣道:“也好。”嚴烈聽到穆雲舒答應下來,忙提起一口真氣,加快腳步縱身而上,這等走勢甚緩的山路對他來說簡直如履平地。不多時,嚴烈的身影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外了。穆少言、聶雨荷、嚴伯則繼續陪著穆雲舒緩步上行。
來至靈夢山山頂之上,已是正午時分。穆雲舒等四人遠遠地便看到了山頂上矗立著一座青色道觀,觀門之外站著六個人,其中一人正是嚴烈,他垂手肅立站在臺階之下,另外五人則身著一式的青色道服,高矮胖瘦相差無幾。待走得近些,穆少言看清了這五位道長的容貌,皆是形容清瘦、精神矍鑠,正自頷首微笑注視著幾人。
穆雲舒不顧身子疲乏,忙搶上幾步來到五位道長面前,一揖到地,恭聲道:“雲舒見過五位道尊。”五位道長一齊迎上來伸手相扶,其中一位道:“今日一大早,本觀外的老樹上竟有喜鵲叫鳴,貧道還與幾位道兄說,怎的有如此罕事,原來是有貴客駕臨呢。來,來,快快請進吧。”穆雲舒一指穆少言等人,說道:“各位道尊剛剛已見過小徒嚴烈了,嚴伯一直跟隨雲舒多年,想必各位道尊還能認識。這是犬子少言,這是聶雨荷聶姑娘。你等還不快來與各位道尊見禮。”
聽到穆雲舒招呼,穆少言與聶雨荷忙向五位道長深施一禮,五位道長微笑著揖手還禮。聶雨荷仔細打量這五位道長,見他們看上去模樣和服飾都相差無幾,遂調皮地一笑,說道:“小女雨荷早就聽聞過五位道尊的大名,只是從來無緣得見,今日一見,五位道尊真個如神仙下凡一般,風采非凡,可是小女卻分不出哪位是金道長、木道長、水道長、火道長、土道長呀。”穆雲舒在旁哈哈一笑,逐一向眾人介紹了各位道長,穆少言與聶雨荷又一一上前見過禮。寒暄已畢,在五位道長的引領下,眾人走入了五行觀中。
五行觀不大,建築得倒也有幾分奇巧,分為前後兩個院子,前院正中最大的一座房室為正殿,周圍按五行分佈有五座小屋,乃是五位道長的棲居之所,後院還有幾間小屋,便是客房和廚房了。
五位道長將穆雲舒等人引入正殿,殿內青煙繚繞,沉香撲鼻,擺設甚是素樸,只有簡單地幾張木椅,一條長桌。正面牆上掛著一幅畫像,畫中道家始祖老子騎著青牛,形態端嚴,栩栩如生。
第七回 五道(8)
待穆雲舒等人坐定後,火道人和土道人出去忙絡了一陣,端來了幾盞清茶。金道人對穆雲舒道:“雲舒,一別之後,算算已有三十年未見了吧,三十年彈指一揮,竟仿如昨日。”穆雲舒道:“是呀,道尊,這三十年轉眼便過去,雲舒已然老了,各位道尊還是如此神清氣朗,英風不減當年呀。”
木道人哈哈笑道:“哪裡,哪裡,我們這幾個老東西都快老得不成樣子了,哪裡還有什麼英風,怕是隻剩下土風了。”五位道長之中,木道人最為健談,聽了此話,引得聶雨荷格格一笑,連穆少言和嚴烈也不禁莞爾。木道人又道:“雲舒,貧道觀你氣色,似是受過極重的內傷,究竟是怎麼回事?”穆少言忙站起身來,將此前發生的變故簡要地向五位道長敘述一番,五位道長聽後,一時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木道人方道:“貧道當日也曾前去攬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