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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無果,還被公孫正輕描淡寫地反彈回來,心下也暗自震駭這老頭的硬功的確厲害。
黃衣少女站起身來,對英兒道:“好了,英兒,我們不吃了,回房吧。”說罷轉身便走。英兒又向江南雙虎作了個鬼臉,不再理會他們,隨著黃衣少女便要離開。一直站在公孫正身邊沒有說話的公孫良忽道:“說走就走,豈不是太不給我們江南雙虎面子了。”公孫正也道:“對呀,小妞,老夫不忍傷了你,就把你的那把尺子留下來吧。”說著,伸手便抓向英兒手中的短尺。英兒一驚,快速撤尺閃避,同時翻腕向上,反切公孫正的腕脈。公孫正依然不閃不避,在短尺切中自己腕脈的同時,反手一把將之抓住。英兒只覺手臂一震,短尺已然把持不住,被公孫正硬奪了過去。英兒怒叱一聲,騰身躍起,在空中連續踢出兩腿。公孫正哈哈一笑,竟背過身去,任憑英兒的兩腳“呯、呯”地踢在自己背上。英兒踢中公孫正的同時,自己也被倒彈了出去,直飄落到二尺開外,好在她身子靈巧,穩穩地站住了。公孫正得意洋洋地轉過身來,笑道:“小妞,老夫大人大量,不與你一般見識。你這兩腳倒似是為老夫撓癢,哈哈哈……。”堂中除了穆少言與嚴烈,其餘眾人聽了公孫正這話,也隨之“哈哈”大笑起來。
“啊!”公孫正的笑聲戛然而止,換成了一聲驚呼。他的眼前黃影一晃,還未來得及看清是怎麼回事,手臂已是一陣痠麻,剛剛奪來的那把短尺已經脫手,又被人硬生生地又奪了回去。一旁的穆少言卻看得清楚,正是那黃衣少女在瞬間出手,迅捷無比的一切一抄,單掌切中公孫正的手臂,又順勢將公孫正手中掉落的短尺抄在了手裡。黃衣少女的身法快得難以形容,是以連公孫正身邊的公孫良都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已然坐回了原位,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而手中赫然便是剛才自己兄弟奪到的那件戰利品。英兒則在一旁拍掌笑道:“好呀,老頭兒,剛才我家小姐給你撓得癢如何呀?”
公孫良與公孫正瞪大了雙眼,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黃衣少女,公孫正的手臂猶自痠麻不已。他們兄弟二人的外家硬功已是爐火純青,沒想到被這黃衣少女的掌力輕輕一切之下,手臂全然無力,滿身的功夫竟也似瞬間消失了一般。而這黃衣少女看上去纖弱秀美,分明是一位大家閨秀,怎的會有如此精湛的內力?
黃衣少女見江南雙虎愣怔怔地出神,又是微微一笑,說道:“二位老人家,我的這個小丫鬟不知禮數,如有得罪之處,還請二位見諒。”說罷,將手中短尺遞給了英兒,說道:“英兒,我們上去吧。”英兒接過短尺,俏皮地一吐舌頭,隨著黃衣少女快步上樓而去。江南雙虎卻不敢再出手攔阻,他二人俱是練武的行家,看到黃衣少女露的這手功夫,心知要比他們高出甚多,哪敢再行上前自討無趣。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又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堂內眾人大多也在看著二人出神,大概也是驚詫於黃衣少女剛才那神乎其技的一招。二人頗有些自感無趣,“哈哈”乾笑了兩聲,訕訕地回到了自己桌前。
穆少言本來只是*於這黃衣少女的美貌,卻沒看出她身具如此出神入化的武功,不由得心中大奇。一旁的嚴烈似是看出了穆少言的心思,對他道:“公子,這女子的內功深湛,輕功也極佳,想必定是名家之後。”穆少言點點頭,心中暗道,“這樣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竟有如此功力,看來這江湖中真是藏龍臥虎呀。只是不知這女子所屬何門何派,她的師父是誰,是正是邪?不過,看其舉止,倒不像是魔教一派。”
次日凌晨,穆少言與嚴烈正在酣然甜睡之時,突然被窗外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驚醒——“不好了,死人啦!”這叫聲恐怖之極,立時將所有的住客全都喊醒了,惹得店內一片紛亂。大家均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各個房內的燈火幾乎同時亮起。穆少言與嚴烈迅速起身,出門向樓下觀看,只見馬掌櫃和幾個店夥計已站在客棧的門口,他們的腳下,赫然躺著兩具屍體。穆少言與嚴烈對視了一眼,快步走下樓來。此時,店裡的其他住客也紛紛出來,圍聚到了客棧門口。大家看得真切,那兩具橫躺於地的屍體正是白日裡在店內高談闊論、目中無人,又與兩位少女發生過爭執的江南雙虎。
江南雙虎並排躺在地上,兄弟二人均是圓睜雙目,臉上的肌肉已經扭曲成一團。可以看出,他們死時定是感到極為恐懼,似是見到了什麼奇異可怕之物。而他們高大的身體已蜷縮成一團,胳膊和大腿竟向著相反地方向扭轉了過去,乃是被人硬生生地扭斷了各處的筋脈和骨骼,全身上下都散了架。看到如此恐怖的屍身,住客們均面色大變,膽小的早就呼吸急促,閉上眼睛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