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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傷改變一下,不用脫衣服吧?”
“這招易容術結合了針灸和蠱蟲,下針的時候蠱蟲順著針頭往下,等針下去相當於改變了蠱道的流向,銀針追著蠱蟲刺下去,可以理解為銀針填充了蠱蟲過處的縫隙,同時銀針刺穴也牽動了十二經脈,奇經八脈,這才能造成了肌肉、骨骼的萎縮和擴張……”
大姐簡單的講著易容術的原理,還有一些專業的名字根本聽不懂,就像不同穴位的深淺度不一、同樣的神庭穴在不同人額頭部位也有細微的差別……許多細節聽的我頭都大了。
難怪中醫會落寞,弄清楚全身上下的穴位,穴位真實深淺,以及幾個穴位同時被堵有什麼反應,這可以把人學成神經病,這還是最基本的,更深層的東西只能自己在實踐中體會,師父很難準確的用語言形容。
這玩意與業內術法傳承差不多,需要悟性,拼命去學,悟不了就是悟不了。
“奇經八脈貫通全身,像一張大網遍佈全身,牽一髮而動全身就是這個道理。”大姐講完,淡定的笑著問:“要不要易容隨便你。”
“易。”
咬牙脫掉上衣和長褲,我爬到床上彈了兩下,大姐開啟盒子說:“還有底褲。”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我罵了一句:“女流氓。”哭喪著臉脫掉了最後一層保護,老實的躺下不動等待她用銀針探穴。
易容真的很麻煩,第一步,她要找準我身上的穴位。
“嗯哼。”
趴在床上,背後一直手在我背後四處按著,每次受力感覺都不同,酥、麻、癢、疼,接連不斷的侵襲著我的神經末梢,轉頭瞟了一眼大姐,她眼神貼別專注,額頭冒著淡淡的細汗,每按一處地方她都不斷的詢問我的感覺,反覆敲定準確穴位後,停頓一會,似乎在進行記憶,接著把手指滑向下一個穴位。
全身上下,前後左右,被她檢查一遍,這還只是銀針探穴的準備工作。
接著,她拿著粗細長短不一的銀針,開始試探每個穴位的深淺度,準確的確定那個深淺度正好在經脈上,被針扎的感覺更沒法形容了,詭異的感覺差點沒把我折磨瘋和爽瘋了。
直到天黑,大姐才做完所有準備工作,她拿著銀針說:“我按哪裡?你就控制情蠱到那個地方,隨著針頭下刺的速度和軌跡移動就好。”
整整一百多根長短不一的銀針,不停的插進不同的穴位,我忍著身上上傳來的感覺,努力控制著情蠱移動,最後一根銀針插下去,大姐香汗淋漓的喘息著,說:“好了。”
“嗷嗚!”
壓抑的感覺一股腦爆發,我把憋在喉嚨的氣吐了出來,不受控制的喊叫,喊的是抑揚頓挫,心底忍不住暗歎;這東西真不是人學的,緊緊是記憶別人身上的陌生穴位,需要的記憶力就非同一般。
“草。”
對著鏡子,看著胸脯上的刀疤糾纏在一起,就像一個亂刀砍出來的骷髏頭,恐怖的形象嚇了我一跳,臉部依舊微微腫,等消腫了,絕對比以前更帥,五棺的小瑕疵都被大姐給調整了。
用一個詞形容,妖異。
“大姐,您自己這麼低調,把我弄成這樣不太好吧?”
我快速的穿好衣服,對著坐椅子上休息的大姐抱怨著。大姐靜靜喝完一杯水,說:“你以為我是神?我能給你的五棺做細微的調整,具體變什麼樣?還得看天意。你以為是捏橡皮泥,想變什麼樣就變什麼樣?”
想想也對,如果能控制長相那真逆天了。大姐起身,說:“人的身體很奇妙,身體所具備的記憶力非同一般,如果你下次再按照此次的方法進行刺穴,還會變成這樣。”
和大姐閒聊了一會,她緩解一些精神上的疲憊後,先離開了酒店。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回到許芳開的房間,剛開門,坐沙發上的年輕男子,化著淡妝,頂著女式的髮型,妖里妖氣的站起身,嘶啦著聲音說:“你就是諸葛亮?電話怎麼不開?我都等你一天了。”
“嗯?”
聽著責問的語氣,我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說:“許芳讓你給我買衣服?”
“你看現在都幾點了?離晚上八點,只有一個多小時了。”
人妖捏著蘭花指指著他手腕上的名錶,命令式的說:“走。”
我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根菸,他站在門口,回頭嬌喝:“老孃……”
懶得管他亂噴口水,我默不出聲的繼續抽菸,他急的在地上跳腳,打出一個電話嬌滴滴告完裝,踩著貓步走過來,單手叉腰,歪著臉把電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