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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破我的道心?還是想說別的什麼?”我說。
“趙佳的母親是這張臉的親侄女,她們感情可好了。”白微摸著臉蛋,邪笑著說:“陳老魔愧對了這個魔字,除惡不務盡,斬草不除根,這不。人家俏少婦每時每刻都想著替自己小姨報仇,陳老魔自己死了,他兒子卻被黑暗中一匹匹餓狼盯著。如果出了本省,你讓外面業內人知道是陳老魔的兒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你嗎?”
“說重點。”
想不到趙佳跟我還有上代的仇,對於潛在的殺機我也就笑了笑。白微愣了愣,說:“你不擔心?”頓了一會,她走到我後面扶著椅子背,腦袋伸到我耳邊說:“你娶黃蓉,我告訴你陳老魔的鬼魂被封印的地方。”
“你說什麼?”
“娶黃蓉來換你爸鬼魂的訊息。”白微認真的重複一遍,整理好衣服走到房門口,說:“你可以拿訊息是威脅、當交易、當嫁妝,我提醒你,陳老魔隨時可能魂飛魄散,而且你也離死不遠了。”
“你想讓你女兒當寡婦?”我表面輕鬆的調侃,心卻冷若寒霜。她扶著門框,說:“條件我開出來了,希望你在蓉兒解決無相鬼,我幹掉相面先生前,你能給出答案。”
“你和姓周的有仇?”
我應了一聲,隨口發問。她淡然的說:“他教唆我兒子殺了我丈夫,這點足夠他死了。”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邊,我從她身上看到了人性的複雜和矛盾。
白微想她現在的丈夫死,也確實看著她丈夫死了,但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改嫁給亡者但死的終究是她丈夫,一起生活那麼多年還生了兩個孩子不可能沒有任何情緒產生。
下午,白微拖著虛弱的身體打理著亡者喪事,外人只當是屍體的變化、孝子的病情、連日的操勞讓她身心交瘁。
黃蓉沉默的做著對付無相鬼的準備,老表確定遺孀就是他曾經的老婆白微,默默的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坐在門外,趴在桌子上進行著激烈的心理交鋒,手機在口袋震動了一天,全是薛倩打來的。看著煙霧瀰漫的靈堂,誰知道尋常的喪葬裡暗藏著這麼多不為人知的事。
做著空想解決不了問題,我找到白微,說:“晚上過來吃飯。”
“您忙。”她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恭敬的說著。
守靈先生與東家打招呼太正常不過了,我們之間的詭異只有當事人能體會到。
我非常討厭演戲。
到了薛倩家門口,敲開門,她滿臉哀求的站在門內,我側身繞開她走到客廳坐下,說:“酥骨湯還有嗎?如果有,把多的全部拿來,我要喝。”情蠱之前吞了毒素似乎在蛻變,知道它在成長但那種感覺又說不清楚。
薛倩以為我提毒藥是找麻煩,她急的差點沒嚇哭,跪在沙發前抱著我的腿哀求:“我不是故意算計您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我起身用勁抽開腿,說:“也許那杯酒上沾的毒太少,我才沒中毒。我想再研究一下酥骨湯,萬一我喝多了中毒,你也能得償所願控制我,拿到吃人谷的骨頭。”
“您……別……開玩笑了。”她跪地上用膝蓋橫移到我旁邊,再次緊抱我的大腿,害怕的一抖一抖,眼神深處卻暗藏著僥倖。
抬腿把她甩的趴到一邊,見她不拿自己當人的樣子,我壓制著馬上離開的衝動,說:“沒時間和你開玩笑,我真要喝酥骨湯,順便弄點骨頭湯試試。”
薛倩假裝抹淚,悽苦的起身慢慢走向廚房,她在廚房裡呆了好久,才端著兩碗冒寒氣的湯出來。
“這碗是酥骨湯,這碗是骨頭湯。”
她指著兩碗黑乎乎的湯介紹,被稱酥骨湯的寒氣明顯比骨頭湯重,酥骨湯是骨頭湯配出來的怎麼可能寒意更重?
沒管她耍的小花招,我用杯子倒了一絲真正的酥骨湯出來,把百花蠱放進去讓它吸收。控制情蠱到指尖,手指頭伸進裝酥骨湯的碗裡,閉上眼睛專心感受起情蠱的變化。
只感覺情蠱在動,再也沒有多餘的感覺,它到底有沒有吸收毒素我也不知道。
過了大概一刻鐘左右,情蠱不在動彈,我慢慢睜開眼睛,只見黑乎乎的湯藥顏色變談了很多。薛倩神色詭異的看著我,手伸在背後摸著空氣,慌張的退到門背後,聲音發顫的唸叨:“你有蠱蟲,你能控制蟲子……倩倩怕蟲子,你不要過來……”
她慢慢滑坐到地上,瞳孔渙散,兩手拼命的打著周圍的空氣。
看錶情她好像想起了某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