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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誠意,除了你我,只有棺材鋪老闆娘和被她帶走的女人知道劉君事了。”嘆息一聲,他望著窗簾說:“不知道老闆娘會不會殺人滅口呢?”
無毒不丈夫,這些都是他的人,真狠!
“您說,要取什麼東西?”
“衣服給你準備好了,換上之後跟我去江城。有位老友的女兒突然病重,洋醫沒辦法,你們業內人也沒手段。”老頭摸著下巴,看著床上的中山服笑著說:“誰醫好那女娃的病,老友會拿出珍藏多年的玉女圖相贈,我要那幅畫。”
“玉女圖?”我傻眼了。
“難道我就不行?”趙老頭開著玩笑,隨後解釋:“聽說畫的是明末清初的名妓陳圓圓,老頭就不能一睹“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的美人了?”
空玉璽!
我立刻想到了這茬,這也能解釋得通,老傢伙會什麼肯付出如此代價了。
趙家這類強豪已經強了好幾代人,早已經成了本省的無冕之王,但風水輪流轉,想保持趙家多延綿一些年,必須找東西鎮壓氣數。
搶五棺是奪氣數,找玉璽是鎮氣數,這並不矛盾。
“您就肯定我一定能把病治好?”我走到床邊,開大疊合整齊的中山裝,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出去等。老傢伙盯著老子的屁股,說:“完不成第一件事,整個天機都會知道你殺了劉君,讓諸葛羽和天機打仗唄。”
“這個老變態。”
我感覺菊花一緊,見他沒有出去的意思,暗罵著換起了衣服。
江城地處龍腹,距離本省非常遙遠,當初我不知道爸爸為什麼非讓我報這個城市的大學,等知道陳家祖上是給陳友諒守風水局的,算明白了爸爸的用意。
陳友諒故居在江城的直轄縣,沔陽,不知道多少前年沔陽應該是雲夢澤的湖區,繞著哪兒尋找,說不定能找到當初殘破的風水局的線索。當然機會非常縹緲,如果那麼簡單找到朱元璋就不會屠殺洞庭湖南北了。
跟著趙老頭坐飛機到達江城機場是晚上九點多鐘,直接被接機的人載到了靠近長江的一個小區。
大橋下的老街幾年都沒什麼變化,路過所謂的黃鶴樓更是一肚子氣,我上大學的時候被坑了幾十塊門票,李白、孟浩然詩句中的霸氣毛都沒感受到一根,唯一的收穫是一身臭汗。
車停在樓下,趙老頭說:“我有要緊事要辦,你明天去江那邊的墳山找我,叫扁擔山。”說著,他下車獨自離開了。
司機禮貌的帶我上樓,三室兩廳的房子很簡單,聞氣味,這屋子應該很久沒人住了,一個眉心有顆大志的老頭弄清楚我的來意,指著緊閉的房間,說:“我丫頭在屋裡,您自己進去。”
以趙老頭的身份,他不該一個人蹦出來晃盪,他這個“朋友”也古怪,我被握著把柄,老實的扭開房門,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啃著薯片,津津有味的打著遊戲,對著耳機喊:“老孃信了你的邪,不會打就別入隊……”
這精神頭,哪像是有病?要是的樣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咳嗽兩聲,說:“你好。”
“別吵,下完背背山的本子就給讓把脈。”女孩頭也不回的盯著電腦,薯片一個勁兒的往嘴裡塞,咬的咔嚓響。
第二百四十四章皇命病
等小姑娘打完遊戲,她取下耳機,甩著沙宣短髮,伸出細嫩的胳膊。說:“來,來,把脈。怎麼不早說你是帥哥?是帥哥,我就不讓你等這麼久了。”
老子在旁邊站了快一個小時,你眼睛長腳底板了?
我暗罵著,不動聲色的說:“我不是中醫。你坐到床上,我看看眼、耳、口、鼻、心。”小姑娘身上沒有陰氣,應該不屬於我的業務範圍,不過關乎自己的生死,必須要小心謹慎。
打扮清爽不失潮流的小姑娘挺乖的,坐床上彈了兩下,聽話的張嘴:“啊!”
我仔細研究一會,讓她仰臉。看了看鼻孔,又讓她偏頭,看耳朵,最後扒開眼皮看了一下,也沒發現她體內有陰溼的表象,我說:“把上衣脫了。”
“莫鬧。”小姑娘像受驚的小兔子緊抱著胸脯。一副別太過份的樣子。我點著自己的心口,說:“對你的小籠包沒興趣,要看的是檀中穴。這個位置。”
“說誰小呢?”
小姑娘嘀咕著解開紐扣,我用指尖按了一下檀中穴,她縮了縮眉毛,扭著腰。“癢。”
如果五臟出問題。眼、耳、口、鼻、心會有反應。別的病看不出來,起碼沾上陰溼,我能看出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