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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我的人加了些力氣,我用勁一甩,和氣老頭慢放到地上,起身嚴厲的說:“好心跟你說話,你雜推人?”
小夥子、小兄弟、你,三種稱呼在老頭嘴裡變化的相當順溜。
他的聲音有點大,算命街道上的人過來了一些。有幫忙演戲給不懂的人下套子的、有扒手、有路人……都好奇的為了過來,和氣老頭嘀咕著之前發生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只是愛嘮叨的老頭。
看熱鬧的有人跟著一起鬨,周圍的人都議論起我的不是來,此刻已經分不清那些是過路的,那些是幫著演戲的,總之瞎子在沒動手前已經控制了全場。
“呵呵!”
我冷笑的看著瞎子,說:“怎麼能保證我贏了,你一定跪著唱國歌?”
“老瞎子的招牌。”瞎子說。我搖了搖頭,說:“聽個病情就推斷出大致情況?你真以為我是神仙。外加這位姑娘可是您指點過來找我的?我這可有錄音做證明,誰知道是不是合夥坑我?並且誰能證明,我診斷對了病情?”說著,我掏出手機。其實裡面什麼也沒有。
看熱鬧的人議論聲更大了,之前圍在我身後的人,偷偷用匕首頂了一下我的後腰,又縮了回去。不一會,看熱鬧的人群裡,有人詐唬:“聽說這些擺攤算命都有派系,不會是真的欺負人吧?有錄音趕緊放啊?”
順著聲音看去,人頭湧動,根本不知道是誰說的話。
先用匕首威脅,人群再跟著起鬨把瞎子的氣勢壓了下去,一般人有證據都不敢拿出來了,這樣人群轉過頭再議論我,瞎子的氣勢會瞬間反衝,很簡單的先抑後揚。
“得罪了。”我按著手機鍵,除錯著音量。“大夥都能聽到……”
我的話還沒說完,女人慌忙的擺手說:“我不是瞎子找的託。我家住虎丘鎮,後灣村……”她一股腦的報出了詳細地址,還拿出了身份證,說:“我那口子真病了,這位老先生指點我過來找這位年輕先生的。”
女人著急的差點哭了,以哀求的語氣說:“我只是想救我那口子。”
眼淚一流,看熱鬧的人順風順水的,把事兒引導到了憐憫心上,什麼證據不證據的已經不重要了。
接著依舊是一頓口水仗,不一會,帶著眼鏡框的老頭杵著柺杖過來,搞清楚什麼事,旁人議論出他的名頭,原來是醫院一位退休骨科老醫生。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裁判不可能是順道遛彎出來的,我說:“一把定輸贏,就用這女人的病怎麼樣?”
“我有什麼病?”女人迷茫了。
在場的所有人,我都能弄清楚立場,唯獨這女人讓我弄不懂,說她是老頭的託吧?她家真可能有人快死了,一舉一動的神情很難演出來。說她不是吧,她表現的就像老頭的託。
“您是骨科老先生,小輩不敢班門弄斧,這骨頭的病就不說了。”我恭維這老醫生,意思就是論骨頭。老醫生也八面玲瓏,表情受用的說:“無證行醫是違法的,不過嘛……咱們縣有些特殊,就說這事了。”
對我打完官腔,老醫生對瞎子說:“老瞎子,你這神算盤也有敲落子的時候,給年輕人提個醒也是好的。我看一下這位姑娘的身子骨,隨後問兩個問題,後生回答上來了,你讓他在這掛單。答不上來,他叫聲先生,陪個不是就過去了。”
隨著老醫生的話,看熱鬧的議論聲越來越小,看這氣場,一聽就顯得德高望重,一碗水端平了。
不是瞎子找茬?我反擊賭老瞎子唱國歌嗎?無形的就變成了,長輩教訓小輩了,小輩輸了還得服氣!
“明擺著是這位先生找茬,要砸我的招牌,你有些不公道。”我直接點名,老醫生臉色一變,氣呼呼的揮手往人群走,說:“哎!現在的後生……”
人群中有人跟著訓斥我,接著又有人吆喝著離開,人群已經出現了崩離的現象。
屁都不用比了,以現在的情況,這夥人坑哭我,也不會有人說老瞎子的不是了。當然,他們也不會放過我。
“這位先生有病,一見紫色的東西就會犯迷糊。”
人群剛消散一些,帶頭走的肯定是託,我指著老瞎子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還真有一兩個回身進入了人群,正準備走的人也都停下了腳步。
老瞎子是瞎子,瞎子見紫色就範迷糊?瞎子能看見嗎?
人群又熱鬧了,不是人為鼓動變熱鬧的,而是其中一些過路的真生起了好奇心。
“嗯哼?”老瞎子驚疑一聲,取下眼鏡,兩個恐怖的眼珠子泛白。“瞎子看見紫色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