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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是我根本沒感覺自己咳出液體。
知道這是打神職主意的報應,我捏著拳頭,整個人興奮的發抖。有報應那說明算計城隍成功了,原來神真能被算計。
王老頭上完香,司機跟著上香之後,村官們組織著人群排隊拜土地爺,上了香得人隨後去抽獎,場面非常熱鬧。
香爐太小,每插滿了一爐,司機就按照我的要求拔出來插到地上,後面的人接著往香爐裡插。
“葉師姑,不知道您被香扎的爽不爽?”看著一炷一炷香插進爐裡,我心裡暗自想著。
濃郁的煙霧繞著神像,在夜裡非常詭異。經過三個多小時,來來去去的人沒了多少,錢才發出去兩萬多,剩下的錢都成了幾位村官和司機幸苦費。
他們想好了晚上的活動,邀請我一起去玩。我委婉的拒絕,讓他們再給土地上一炷香就可以走了。
墨跡到晚上十點多,人終於走的一個不剩。
我拿著香爐打碎,挖了九寸深坑埋到地下,圍著坑點香。點一炷就撒一把土在坑裡,說:“一層一地獄。一把土,拔舌。”
“二把土,剪刀。”
我連著上了十八炷香,撒了十八把土,代表把香爐埋在了十八層地獄下面,這才吐出一口濁氣。這麼做相當於毀屍滅跡,作案兇器埋到十八層地獄下面,誰能找出來?
事情辦完沒多久,齊老頭踩著夜風到來,他拿出一個無字牌位放在土地神像前說:“三夜,該你給城隍搭臺臨神位了。”
“行。您能讓我跟它聊幾句嗎?”我說。
齊老頭點了點頭,果斷的圍著牌位放下令牌,又用他請神上身的本事把城隍接上了身。
“嗯?還沒來?”
我看著齊老頭蹲著馬步,唸完該唸的東西后,抖了半天還在發抖,忍不住疑惑。“齊老頭”停住顫抖說:“感謝陳先生出手,我早已經上來了,只是聞到神職的味道有些激動,讓先生見笑了。”
城隍似乎忘記了我曾經罵過他,我說:“您不怪我曾經罵您?”他虛偽的說:“經過這幾天的瞭解,知道如今的人都不敬鬼神……當時,我的態度也有問題……”
“城隍爺,明人不說暗話。我不信你在幾天內能轉變。”我呵呵冷笑。
他的微笑僵在臉上,眼神變了再變,不帶語氣的說:“陳先生,您的意思是?”
“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送當年義莊殘留的怨鬼入輪迴。第二,本縣陰陽任由我遊走,你不得做出傷害我的事。第三,你上任後得無條件幫我做九件事。”我說。談條件,是讓它以為我想得到利益,從而降低它對我的防備。
“前面兩件可以,後面一件事不行。”他說。
“那就沒得談了。我能重聚城隍神職,自然能打碎掉。”我看著土地神像冷笑。他思考了良久,說:“三件。最多三件!”
我們討價還價了好久,依舊沒有達成共識。眼看到了子時,它必須在子時剛到就附在神像上,不然接不了神職。等明天太陽一曬,神職會消失,它就失去了這次機會。
“七件。”他說。
“好成交。”我說著立天地文書,讓它留了一抹陰氣在上面,隨後慢悠悠的讓天地作證。
他焦急的催促著,我故意慢慢來,等快到子時我才把事情辦好。
“陳先生,您搭橋了吧?”城隍那個怒,那個急啊!
它不急,怎麼會忽視紅塵晦氣?
我笑呵呵的點了一炷香說:“祭天。”又點了炷說:“拜地。”等點燃第三炷,我拿在手上就是不捨得插到地上,城隍爺差點沒哭,他哀求的說:“陳先生,沒時間了……”
香插在地上,我裝著不情不願得樣子喊:“拜城隍,有請城隍歸位。”
神是我封的,所以最後這簡單的儀式也得我來,別人代替不了。
“陳三夜,你給本府等著,此仇不報難消心頭之恨。不能傷害你,總能對你身邊的人下手吧。”城隍離開齊老頭的身體前,瘋狂的吼了一聲。
我感覺到一股冷氣快速脫離齊老頭,降臨在土地爺身上。我冷笑著說:“城隍爺,不送。”
冷氣剛依附在神像上,穿著官服的虛影在神像上痛苦的掙扎,好像承受著巨大痛苦,似乎隨時會爆炸。
齊老頭醒過來,發現不對勁,他瞪著眼睛說:“三夜,你做了什麼?”
我說:“給神職加了點料,用紅塵晦氣衝擊它的意識而已!”齊老頭失魂落魄的說:“它被壓制那麼多年,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