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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王曼苦兮兮的看著我。
“行,這事我接了。”我點了點頭,又說:“幫你了斷這份恩情,你欠我一個人情。”
王曼帶著莫名的失落快速點頭。我特別申明:“別答應的這麼快。我們這類人之間的人情可不好還,弄不好會死。”
老人沒管我的話,期待的看著王曼。王曼毫不猶豫的點頭,她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帶著落寞,多了一絲讓人憐愛的柔弱。
離開醫院,王曼情緒不高的開著車。我撫摸著九節竹,說:“有興趣聽一個故事嗎?”
“嗯。”她似乎在哭。
我沒有安慰她,改編自己的身世,像講著別人的事情一樣,慢慢說著。
“好可憐,後來怎麼樣了?”
王曼聽的出神,故事講完很久,她才呆呆的發問。我攤了攤手說:“你別一副要自殺的樣子。那故事裡的人該怎麼辦?”
王曼沉默了。我說:“這就是人間。”
到了四家鎮,我帶著王曼踏進齊老頭的小屋。
小屋陰暗潮溼,神壇和床用棺材板隔著。一張張看不清的臉在棺材板上時隱時現,王曼嚇的尖叫連連。
關鈴盤膝坐在神壇前,五根顏色各異的線分辨綁在她手腕、腳腕、脖子上,線的另一頭連著神壇上的五盞煤油燈。油燈燒出的煙,順著燈罩往外冒,詭異的形成一股濃煙縈繞著神牌。
牌位上寫著:掃帚星馬氏。
“牌位怎麼壓著一個老人?”王曼害怕又好奇的四處打量。我說:“那是姜子牙。”
“呃?”王曼愣愣的問:“為什麼要讓馬氏踩著姜子牙?”
我懶得搭理這個問題寶寶,沒好氣的說:“聽說這樣能請瘟神,為什麼要踩姜子牙?你問我,我問誰?”
齊老頭突然出現在我背後,他瞅著神壇說:“用掃把星吸收黴運,只能暫時幫你們壓制麒麟厄運。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源頭在死麒麟身上。”
王曼拉了拉我的衣角,急切的想要解決她三爺爺的事。
“齊老,有個事情……”我開門見山的把事情說清楚。齊老激動的指著棺材板說:“我放手了,誰放過它們?”
一張張凜冽恐怖的臉在棺材板上浮現,王曼捂住了嘴巴。
“有什麼辦法?”我問。齊老頭說:“除非你讓縣城隍重掌神位,城隍有能力避開因果送它們下去。”
王曼期待的看著我。我陷入了兩難的選擇。過了好一會,我說:“我幫它再掌神位,不過,您得幫我拖住麒麟厄運和雷衝。”
“行,不過你得想清楚了。”齊老頭嘆息著。我堅定的說:“當然。”
王曼咬著嘴唇說:“謝謝。”齊老頭再次長嘆一口氣:“丫頭,你想的太簡單了。雖然封舊神對姓陳的不難,關鍵在於城隍為惡,他會跟著遭報應。”
“要不算了?”王曼小心翼翼扯了扯我胳膊。我冰冷的對齊老頭說:“明天半夜子時你帶城隍到縣裡登神位。”
讓王曼留下照顧關鈴,我走在路上,尋思著怎麼封一個沒有個人意識的城隍出來。王曼氣喘吁吁的追來,站著不說話。
不大的風吹著王曼髮絲,成熟嫵媚的臉,看著挺養眼。她捏著粉拳,猛吸一口氣說:“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欠我一個人情。”我拿著九節竹在地上畫了半個圈。“就這事?沒有別的?”
“沒了。”
王曼不爽的轉身,踢著小石子,嘀咕著模糊不清的話往回走。
我靜靜的再次上路,沒走幾步,感覺背後有雙眼睛看著我。知道是王曼,也懂她的心思,我保持著淡定的步伐繼續走。
前面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任何人也沒法陪著我一起。
“喂!你是真傻?還是假笨?”
王曼再次追上來,又露出了兇巴巴的表情。我裝著莫名,疑惑的問:“什麼真傻還是假笨?”
“孬種,膽小鬼。我知道你在車上講的是自己,我都不怕陪著你一起走。你能像個男人嘛?”王曼閉著眼睛,一副捨身取義的樣子。
我站了好一會,悠悠的說:“衝動和決心解決不了問題。你能解決麒麟厄運和雷衝嗎?能保證葉知秋不再動手?又或者你能擺平五棺絕龍局,再搞定關鈴的殺父之仇?”
“可是……可是……”王曼哽咽著。“就算……就算……解決不了,也能一起面對,大不了就是死!”
勇氣可嘉,就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