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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實話,只要她把手指放到這碗熱水了,水要是不立刻涼。我給你們磕頭賠罪,砸了招牌從此不問命理鬼神。”
那張怪異的紙放在碗裡,我已經感覺到紙能聚集陰氣了。以王曼身上的陰氣量,只要她把手指放進碗裡,陰氣被紙聚集過去,熱水真的會涼。
我不知道怪異的紙是什麼,但我知道好幾種方法達到這種效果,比如灶心土在長寬三寸深九尺的坑裡埋七天,拿出來也能吸引陰氣。
“怎麼了掃把星?不敢?”三十多歲的女人挑著眉毛。王曼伸手要往水裡放,我拉住她,瞟了一眼挑事的女人和威勢很足的中年男,自顧的說:“紅杏出牆與勾搭人婦都小心被色鬼盯上,嘿嘿!”
“你說誰呢?信不……”女人剛爆發,王老頭司機見威嚴中年眼中厲色閃現,他臉色難看的打斷女人的話,說:“跟我回去。”他顫抖的身體,訴說著他激動的內心。
“胡言亂語。”威嚴中年呵斥一聲,又嚇唬我說:“陳三夜是吧?我會告你誹謗公務員的。”
算命先生莫名的說:“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他用我說過的話,讓我出招。
我見香凳上有兩根燒過的紅蠟燭,拿著它們隔著二十厘米左右立到大桌上,又拿了兩根香,香尖各朝一頭,橫貼著蠟燭底部夾著,說:“左為陽,右為陰,紅蠟結姻緣,殘蠟以香導氣證野合。男人點燃左邊蠟燭,女人點右邊,如果沒問題點了也無所謂,如果有事今晚沒有鬼找他們玩鬼交,老子吃了這兩根蠟燭。敢嗎?”
“歪門邪道。”威嚴中年男說。司機死死盯著豔麗指甲女,說:“你敢點嗎?”
女人氣呼呼的說:“沒用的東西,如果沒有我,你能給三爺爺開車?跟著外人欺負我,我不活了……”說著,她的眼淚唰的往外流,撒潑的拿著蠟燭就對司機砸,還哭著罵:“狼心狗肺的東西給我滾,滾……”
“忘記說了,點了蠟燭鬼會找上,拆了蠟燭,它們也會找上。”
我笑眯眯的看著算命先生,轉而對威嚴中年人攤了攤手說:“陳莊守靈人也不過如此,你們可以當我開玩笑。其實鬼交也挺舒服的,只是會損失點陽壽,順便黴運當頭,也不會馬上死。”
方圓幾十裡敢說陳莊守靈人不過如此的業內人,還只有威嚴中年帶來的算命先生了。
屋裡詭異的靜,算命先生看著被砸在地上的蠟燭,皺著眉頭沒說話。
突然,冒著熱氣的碗停止了冒氣,算命先生愣了愣,伸手進去一探,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唸叨著說:“涼了,怎麼會這樣?”
“我沒看到有東西。”王曼站在我旁邊小聲說。我也沒看到鬼,但是王曼家房子給我有鬼的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有隻無形鬼冷了茶。
“走!”
我拉著王曼的袖子往外走,王家人早嚇的沒了主見,王曼二爺爺說:“陳……先生……”我說:“王老爺子今晚不會有事,以後得看那位先生的了,留步,不用遠送。”
回到王曼車上,我看著王曼家鬼屋的方向發愣。王曼哽咽的說:“謝謝。”
“不用感謝我。中年男帶算命先生來,他一直不說話,奇怪的是配合算命先生唱雙簧的卻是你大堂姐。我又見司機看那對狗男女的眼神不對勁,如果他們有不純潔的關係,你大堂姐陪著算命先生從你這下手打擊我,就說得通了。你是被我連累的,所以我必須給你出頭。”我隨口說著,努力回憶著無形鬼給我的感覺。
王曼愣了好一會才想通,強忍著眼淚說:“你怎麼知道我大堂姐和司機是夫妻的?”
“你沒看到他們手上的戒指嗎?明顯的鴛鴦戒。如果不是夫妻,做為王老頭的司機,不會弄個與王老頭孫侄女一樣的戒指惹人非議,所以排除了巧合的可能。”我淡淡的說著,猶豫著要不要去鬼屋看看。
“那個……那個……殘蠟真能惹來鬼交?”王曼一副她不哭,她很堅強的樣子,可表情比哭還難看。我說:“你別用問東問西來轉移注意力,要哭就哭吧!”
“你說不準哭的。”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又不是沒見過?”
王曼的臉就是六月的天氣,剛還要哭,白了我一眼,不爽的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只是她的眼睛為什麼在笑呢?
“沒點燃蠟燭不會惹來鬼交。點了,他們身上的淫邪之氣會交融在一起,走在外面會招鬼。”我說。王曼瞪著眼睛說:“因果迴圈,你不怕吃蠟燭?”
“算命先生說,你有陰氣,沒說出你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