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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置信的說:“你傻啊,不跑也別找死的往上迎。”
“不管我往那兒躲,總會掛點彩。人遇到事兒本能的想躲,可真躲不了的時候迎上去結果可能更好。”我撿起掉在地上的菜刀,對著刀鋒吹了口氣,強行保持著淡定。
陳皮兩人這次沒諷刺我裝逼,他們相互嘀咕,說:“如果是我肯定會跑,真服了孝子的膽量。”
還好有驚無險,挺過了三次倒黴。
我拿著菜刀回到三層舊竹樓前,幾隻亡者的鬼魂已經回到了竹樓底下,蟲啃在棺材裡把屍體咬的咯吱響,坐到竹樓前露天的桌邊,我點了一炷香插在桌上,無聊的用菜刀颳著桌子,隨口與電筒聊了起來。
老寨的人見我在夜色下對著電筒說話,驚悚的在旁邊看著。陳皮兩人哭喪著臉坐在不遠處,不時偷偷看一眼,樣子比做賊還可憐。
與盛裝少婦的生魂聊到天亮,她依舊沒有答應放過陳皮兩人的嘴賤。我一刀砍在桌上,說:“大姐,我已經讓步很多了。”說完,我扯下桌上快燒完的香,彎腰把香杵滅在了桌子腳邊。
“我臉上有花?”
拿著熄滅的香,坐正身子,發現旁邊頂著熊貓眼的人們害怕的看著我,我疑惑的轉頭四處看了看沒感覺到鬼,摸著臉忍不住反問。
“三……三……哥,你要做法也先通知一聲行嗎?你拿刀颳了一夜的桌子,那聲音聽著跟刮在人心上似的……”陳皮還沒說完,陳球瞟著旁邊的人說:“大夥都被刀刮桌子的聲音嚇的沒敢睡覺。”
“刀是兇器,夜刮刀發出的聲音能鎮住來找亡者討債的老鬼。”我淡定的把菜刀插在地上,隨手在刀前點了一炷香,說:“刀哥,辛苦了。”
半夜用刀刮桌沿只是隨手發洩心裡的煩悶,我見一群人被嚇的不得安生,隨口胡扯了個理由,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很久以後,陳皮給他死掉的親戚守夜,他專門拜了一把刀在大門口磨,差點沒把那一家克的雞飛狗跳。
老寨的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少婦齊菲給我們做好早餐,然後帶我們到了準備好的客房。
剛睡下沒多久,我再次做起了那個夢。
夢中的景象沒有變化,龔文畫打著赤腳踩在棺材兩側,放在腰上的手慢慢往裙子下面移,最後把手伸到了下面,嫩手捏著拳頭怪異的伸著無名指對著穴,做著要往裡摳的姿勢,卻定在穴口沒插進去。
無名指又稱鬼指,普通的鬼上身用筷子夾著無名指向後扭,鬼會疼,能起到趕鬼的功效。
這次她沒出聲,一直用牙齒輕輕咬著舌頭魅惑的低著腦袋。我臉上被滴的全是**,這次做夢已經忘記了問她怎麼回事?夢境在無形中被鬼給主導了,夢到什麼是什麼,我根本沒有太清醒的思維。
“陳先生,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拍竹門的聲音把我吵醒,我驚駭的醒過來,全身衣服沒有一處是乾的,全被冷汗打溼了。我強行壓下夢噩,說:“謝謝,我馬上出去。”
簡單的整理一下,從竹窗裡看著掛在遠處小山巔的夕陽,我仔細回憶著夢境。
鬼指摳穴,等鬼指摳進去,屍穴就成了,也到了我的死期。
惦記著小鬼反噬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熬到了晚上十點多鐘,老寨裡的人也按照我的要求,在盛裝婦女房間做好了擺設,只要等到子時送她的生魂回體,再到天亮蟲子應該能把亡者屍體吃完,然後開棺放了蟲子,我就能離開寨子去找龔文畫了。
在心裡打著算盤,突然,竹林裡發出嘶嘶的蛇鳴聲,老寨裡的人如臨大敵,齊刷刷的看向了寨子門口。
“怎麼回事?”我見少婦齊菲表情凝重的招呼人離開,禮貌的詢問了一聲。她說:“小事,有人故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看咱們寨子笑話。”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一巴掌扇抽在自己臉上,打得生疼。
“三哥,你已經第六次扇自己了,不會真中邪了吧?”陳皮兩人在兩米開外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提醒。我搖了搖頭,苦澀的不知道怎麼解釋。
從吃晚飯開始,我只要看到女人在面前走動,腦子裡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龔文畫站在棺材上的兩腿,以及滴著水的哪裡,眼睛本能的往女人腿和身體中間看。
陳皮說的沒錯,我是中邪了卻與被鬼纏不同。這是夢邪入侵,隨時可能會做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也可能死在這種事情上。
比如,夢邪晚期,我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妹子,不受控制的發神經幹出無恥的事情,不被群眾打死拉去槍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