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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感謝我讓你背了一路?”
“我累的要死,還感謝你?”我伸手捏著她的小鼻子,她嗚嗚的揮手開啟,說:“揹著我,你的後背和肩膀才感覺到了重量。”瞟了一眼黛兒,她接著說:“有回憶,有經歷,生命才有厚度。過去的積累造就了現在的精彩。現在的努力會讓將來充滿希望……”
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少時經歷過蠱災,幾十年養出三轉蠱蟲,站在了當今蠱道的頂峰,叱吒風雲。也當過一寨之主,為全寨人的吃喝拉撒勞心過,趕走齊林讓寨里人追殺親女兒。如今披著蘿莉的人皮,奶聲奶氣的講著人生,聽著就像小兒學大人說話,但卻是她真實的人生態度。
爸爸窩在陳莊貧房大碗喝酒、諸葛羽坐在地上嘚瑟他的酒、金童更是不要臉的在地上打滾、大姐賣嫩扮可愛……他們嬉笑怒罵,不拘小節,演繹著平凡的真。
“小貝貝。懂的挺多嘛!”
我心裡的陰霾消散了不少,黛兒抱著夜蕭,低著頭,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走了,去前面村。”
“那是當然。”大姐挑著眉毛往前面村莊衝去,小身板跑的歪歪斜斜,異常歡快。
二十幾戶人家高低不平的排了兩排,前後各有十幾戶,爬上大上坡。從莊子這頭能看到另一頭,數十里長的臺階中間幾個人零零散散的圍著一桌牌,四個人推著牌九玩四張,到了激動處,詐唬的聲音顯得氣氛特別高昂。有個漢子用力的把牌拍在桌上,翹著嘴角的煙。大喊:“奶奶個胸,總算轉手了。雙地。”
他旁邊的漢子桌面上的錢多少,壓根沒當回事,隨手把牌往桌上一攤:“老柺子,不要意思,雙天。”
“不會這麼邪門吧?”
被喊老柺子的漢子,盯著旁邊的牌,嘴上的菸頭掉在大腿上都沒知覺,褲子燙出一個大洞才跳起來拍打大腿。他對面的傢伙,摸著兩張牌,喪氣的翻開,哭喪著臉說:“丁三……”,話還沒說完,他摸著剩下的牌,猛的他瞪著眼珠子,說:“這盤不算,重來,太邪門了。”
“西瓜,你倒是開啊?”最後一人開了個雜牌沒有對數,隨手把牌往桌中間一丟,盯著開出“丁三”最小兩張牌的人。被喊西瓜的小胖壯年,說:“這牌真開不得,也說不得,把牌推了玩下把。”
“嘶!”
翻出雙地的老柺子倒吸一口涼氣,周邊幾人眼神閃動,似乎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看著桌面上的“雙天”和“雙地”倒吸著涼氣。開出沒雙的傢伙腦子缺根筋,說:“西瓜,別想打詐和,難道你剩下兩張能是猴王對不成?真是猴王對,老子吃飯噎死。”
啪!
說著,他躬身把西瓜蓋著的兩張牌翻了過來,砸在桌上,瞪著眼珠子,盯著猴王對吸著冷氣,結巴的說:“猴王對,丁三配二四,至尊寶?”
牌九至尊最大,卻是小點數四張雜牌組成,玩牌九的規矩裡有,不做假幾乎不可能出現,如果出現,玩牌的人牌場得意,情場失意,會倒大黴。雙天第二大,雙地第三大,一把出現,至尊殺天地,這種牌出現就是逆天絕地,大凶。
看牌的人呆了,翻出天地的兩人愣神的盯著西瓜和賭咒翻出至尊寶的人,熱鬧的氣氛一下降低到了冰點。
聽著不遠處詐唬的雙地,雙天,至尊寶的聲音,我凝神慢慢走過去,看牌的人見我一身血衣,黛兒和小貝貝身上也沾著血,驚悚的指著我們,翻出雙地的大柺子轉頭,吸了口氣,問:“你們是誰?”
“陳莊,陳三夜。我跟你們莊換了一間房,來的路上碰到了一頭野豬,這都是豬血。”我指著身上的血跡,眉頭皺的更深了。
媽的,早不開出至尊殺天地,偏偏老子一到玩出這種牌,要是莊裡出事還不說是老子帶來的。
“西瓜,是換你家房子的陳先生。”大柺子把桌上的錢丟給三方,西瓜盯著他拿到的至尊寶,指著村莊靠裡最盡頭的一間房子,說:“那間就是,我哥嫂和侄兒都搬走了,我還住在套房,明天就搬。”
“著火了。”
一陣燒焦的味兒順著風從村莊後排傳來,三十左右的婦人從巷子裡跑到前面,指著強行翻牌的傢伙,躲著腳說:“救火,你娃和媳婦還在屋裡哄孩子睡覺呢?”
啪啪!
強翻牌的漢子抽著自己耳刮子,慌亂的一頭鑽進巷子,村裡的人全部衝向自己家,拿著水桶去打水滅火。
火焰越燒越大,很快燒爛了屋頂防雨的油布,沖天的黑煙直衝雲霄。驚悚的婦人抱著大哭的小孩,驚魂未定的站在一群婦女中間,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