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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變成了陌生女人的聲音,不過真的很好聽。
“別整些虛的,地點?生死戰?還是勝敗戰?”我說。司馬雪拉著唱音,說:“省城大劇院,十二點,正劇白蛇傳。”
“白蛇傳?”
聽到這個我愣了愣,說:“你想借戲曲裡面的鬼神,壓制陳家關於鬼的術法嗎?可以,我接受你的挑戰。”
“爽快,鬥勝敗也賭生死。”司馬雪身體僵直,一個花旦紙紮人從她身上走出。無火自燃,花旦紙紮自主的燒成了灰燼,司馬雪軟摔了下去。
司馬雪在飾品店受過紙紮衝擊,身上留著紙紮殘留的氣息,這群紙紮能找過來也不稀奇。想到之前司馬雪的尷尬,我出門沒關好門,看來紙紮花旦是借那個空隙進的房間。
“我怎麼穿著這件衣服?”司馬雪迷迷糊糊的清醒,看到身上的紅色連衣裙,吸著涼氣,倒也沒多少害怕,看來她對奇怪的事情也開始麻木了。我說:“多多,你留下來照顧這個姐姐。快要到十二點了,我得趕過去赴約。”
“三夜哥哥,這明顯是個局。我們可以借這位姐姐這條因果線,直接施展術法,更加安全簡單。”
“白色傳啊?”我想到自己會的一門神通“水漫金山”,詭異的笑了笑,說:“搞不清楚是哪些人要找我的晦氣,總是被動挨打,弄得我煩不勝煩。借這個機會弄清楚是那些人,把他們一鍋端了,免得再麻煩。”
第一百一十三章上臺的理由
省城戲劇場偏離鬧事,周圍有幾家商務賓館,根據車輛判斷根本沒人看。%d7%cf%d3%c4%b8%f3如今唱戲的大劇院主要的意義已經不再是娛樂大眾,而是保留傳統文化。
幾十米寬的大劇院門口。偶爾有人進出,我把車停在劇院前劃線的地方。走到大門口,見海報上寫著什麼文化交流之類得話語,某地區的戲過來我們這邊交流學習,下面一行小字才寫著“白蛇傳”。
大門開著,寬廣的走道一個人也沒看到。我順著路標走在去演播廳的路上,碰到掛工作牌的人,我對他點了點頭。他也點了點頭,無聊的打著哈切走了。
推開演播廳的門,扒開擋光的幔布,數十個座位上坐了一大半西裝革履的男人和女人,清一色的正裝。
“您好,這裡有人嗎?”
我隨便掃了一眼,見第二排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相還行,她旁邊位置正空著。座位前有一排不寬的桌子,女人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古怪的說:“沒有,請坐。”
旁邊的人都目不斜視,我仔細感受一下,確定沒見鬼,也沒多管,感謝著一屁股坐了下去。
周圍人也用古怪的餘光瞅了瞅我這邊。但也沒出聲。
略微昏暗的劇場只有細小的交流聲,奇怪的氣氛,讓我感覺很不自在。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空著的位置坐滿了,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到第一排坐下,空著的第一排只坐了五六個人,等他們坐下,戲臺幕後走出一個穿官服的人,扶著腰間的圓圈。拜見觀眾,提示戲劇開場還有一刻鐘。
“挺規矩的嗎?開場還掃臺,拜客。”我小聲嘀咕著。旁邊的女人輕疑一聲,說:“你是哪個單位的?對戲曲還有研究?”
“呃。”臺估東才。
聽到這個,再看旁邊的人都坐的四正四方。目光看向第一排坐的六個人,我算弄清楚了眼前的狀況。
陪領導看戲啊!
“我是欽天監的,專門負責監察四季變化,天下國運。”
管他什麼領導不領導的,反正我是來打架的,等戲開鑼了,這群人應該會被人用法子迷住,造成“鬼遮眼”的情況。我隨便開著玩笑,女人眼底帶笑,故意繃著臉,擺著官架子,問:“沒有誰和你嬉皮笑臉,哪個單位的?你領導是誰?”
我目不斜視的看著臺上,輕聲說:“相逢是緣,想不想看一出特殊的表演?”
“多特殊?”女人較有興趣的笑了起來。
“不好說,總之你從來沒看過的。”我正說著,臺上煙霧瀰漫,伴隨著鑼鼓聲,兩個女人舉著青白兩條蛇從戲臺兩邊的幕後走出來。
唱白蛇的女人一開口,腔調一出,前排的人剛拍了一下手掌,後面好多人都跟著鼓起了掌,我旁邊的女人也拍了拍手。
吸了一口戲臺飄出的煙霧,聽著“青白”兩蛇的唱腔,我知道她們已經對臺下的人開始進行“鬼遮眼”了。
這一群人有國氣護體,外邪難侵,但是還有很多藥物能達到“迷神”的效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