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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而準備繼續掌握主導權的孩子剛抬了一下頭,就被重新按在地上,克里岡探頭含住他的耳尖,慢慢地將他的腦袋往下壓,直至貼在一直在更替材質的地面上,那沒有固定形態的‘地面’偶爾是初春的草尖,偶爾是交錯的巨大樹根,偶爾就是普通的夯實砂礫……扎利恩倒不會乖乖不動,兄長用虎牙咬了一下鎖骨的時候他覺得很癢,剛剛正經的面部又浮現了小小的笑,他抓著對方微熱的頭髮,想要開口也咬些什麼。
克里岡把他抱起來,隨便他玩,這個姿勢和十年前的夢境一模一樣,似乎夢中的感覺更能互通,那種難耐的感覺飛快地回到身體裡,簡直就像從未離開過似的,這讓扎利恩不免覺得自己習以為常的夢其實有著非常驚人的本事。
扎利恩的吻開始變得急促,和十年前不同的地方在於,沒有任何不清不楚的黑紗隔在他與兄長之間,流淌的空氣也不是野冰窯特有的虛無,這一次在做這些親吻和摩挲的時候,坐在地上的克里岡不是麻木的,他對自己的觸碰也不再是僵硬或緩慢,右臂還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腰,不讓自己跪得太辛苦。
在夢裡面褪去衣物並不太難,本來幻化成人形的時候衣服就是附帶品,現在更是會在克里岡摸到的地方直接消失,讓他手上的動作更加順暢。
在肌膚相觸難得顯露的空隙中,克里岡用拇指指腹順時針揉著身上人兒肚臍以下的位置,後者似乎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了,喉嚨裡只能發出不清晰的濁音,雙手在兄長的背上亂抓,還不停地將披風往下扯。
“查理……”男人試圖讓低頭啃咬自己肩膀的孩子集中一點兒注意,“聽我說,查理,等一下,看著我……看著我。”
但是剛剛對上視線的孩子又俯吻而下,有一丁點兒撒嬌意味地把敞開的大毛領披風扯到自己背後,將自己也裹在紅紅的粗布裡頭。在披風裡面鬧騰了很久,克里岡好不容易才把持住,將他的小腦袋瓜子固定在二十厘開外,強迫他盯著自己的臉而不是嘴。
“……查理,聽著,我要你告訴我……這是你想要的麼?這真的是你想要的麼?……你知道我是誰麼?”
不安分的傢伙根本不打算回答,他掙扎著揮開兄長的手,又把唇貼上,不管克里岡試圖把他推開幾次,都像磁鐵一樣撲回來。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我要你先告訴我——”
“……哥……你平常不是這麼多話的!”
滿臉委屈的扎利恩張開手,只想要擁抱。
克里岡突然覺得身軀一繃。
“……你可當真沒有認錯人吶……”
“哥……”這次沒有再受到任何阻礙,扎利恩一下子鑽進兄長的懷裡,邊‘嘿嘿’地笑邊繼續他的吻。
克里岡讓他轉過身去的時候聽到了小小的抗議,但趴在地上的舒服感一旦襲來,只顧著享受的孩子就滿意地閉了嘴,接受兄長壓在自己上方。對克里岡來說,人形就是有這個好處——俯在扎利恩背上不會被他亂揮的翅膀打到,小時候幫他釋放過一次,那雙藍色的翅膀簡直就是最大的敵人。
扎利恩一點兒也沒打算放過晃來晃去的紅色披風,他一把將眼前的毛領扯住,然後放進嘴裡咬,褐發男人不得不攬著他的雙肩,將他稍微抱起來一點兒,努力將粗布和毛球從他嘴裡弄走。
“你還真給我……!張嘴!”
在夢中明顯更加肆意妄為的凜冬領主對這番呵斥毫無反應,對他來說,這裡是只屬於自己的秘密花園,不用在乎所有人的想法,尤其不用在乎克里岡的想法!他可以幹任何被稱之為幼稚的事,而且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攻防戰持續了一陣,克里岡只能把披風扒下來,墊在弟弟身下。他嘆著氣,一臉無奈地盯著稍微安分下來的小人兒,上次這孩子到處咬東西那是因為長牙,這次明顯是在無理取鬧。
……要是每天都讓你累得鬧不起來就好了。
克里岡就著身下人的脖子處舔了舔,開始撫摸他光滑的肩胛和背。
而冰孩子雖然還咬著粗布,但幾分鐘後,咬的性質慢慢改變,有好幾次想要拿開,但兄長的動作突然加重,總會讓他咬得更緊一些,肩頭還會下意識抖一下。那粗糙的手掌沿著腹部向下時,他開始微微倒吸冷氣。
撫弄了一段時間後,克里岡再把披風從小小的嘴裡扯開就容易得多,接著偏過頭,用自己的舌尖填上那點兒縫,而想要聽到的聲音也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覺得是在夢中,有恃無恐的扎利恩則更為大膽,他向後攬住男人的後腦勺,用更粗魯原始的方式吻著,那種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