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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什麼附身似的信步回到宿舍,然後,接下來的半個月就關在房間裡,不跟任何人說話呢。因為你連飯都不吃,我和樐窘蠔艿P模�刻於幾�闥統緣摹;固婺慊卮鵠鮮Φ難�省?剎蛔寄闥低�耍 埂 �
「啊,是忘了!」
真的忘了。不,我記得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被這麼一說,我想起當時的狀況,但並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實際感覺。
「真過份呢。如果沒有我們,說不定就沒有現在的你呢。你簡直就處在崩潰的邊緣,可是你又不說原因,我們完全不知從何著手。不過,不知為什麼藤牧氏經常前來要求和你見面,我轉告他因為你無論如何都不見他。」
「那他怎麼說?」
「你好煩人。我確實轉達了唷。」
京極堂焦急了似的,眼睛眯了起來。
「別使壞心眼兒,他說了什麼?」
「謝謝,託你的福,願望達成了。要我這麼轉達。」
噢,久遠寺梗子終究有了迴音,而且是令人滿意的回覆吧。因此,藤牧氏為了履行和我之間的約定,像個男子漢似的出面求婚去了。
「我當時曾問藤牧氏到底是什麼事?他只告訴我,跟你說是那封信的事,你就知道了。我從前後的脈絡推測,可能是他寄了情書。問你,你呢,只嗯的一聲,由於事情沒得到解決,所以我很快地忘記了。」
「京極堂,你怎麼會想到把那件事和這一次事件連線起來的?」
「什麼呀,他本人跑來找我商量,說他被久遠寺姑娘給擊垮了的。要他寫信的是我呢。」
對了,他也曾經說過。
京極堂一面說,你的憂鬱症花了差不多一年時間才痊癒,一面一頁頁地翻開日記。
「啊,找到了!」
『※
昭和十五年九月十五日(星期日),多雲後晴
心情鬱悶。聽從中禪寺秋彥君之建議,寫了信。然而完成已經三日,尚在手邊,終日煩惱至最後,託付關口翼君代為傳遞。嗚呼,連吾都因自己沒出息而至感遺憾。
※
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六日(星期一),天候不明
連課都沒去聽講,躺臥在床未外出,故不知天侯如何。現在時刻已近深夜,然而關口君尚未歸返,愈加不安。終究是不該託付他人之物,逕自愈覺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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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十五年九月十七日(星期二),雨
關口翼君於昨夜返回宿舍,但是再三拜訪皆無法會面。根據中禪寺君所言,關口君樣子非比尋常,因急病而臥床嗎?或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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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八日(星期三),雨後多雲
從自稱是被派遣來的老人手中取得信。開封之際,心臟跳動得幾乎迸裂。內容遠超過所能思量範圍。雖不過十幾年的短暫人生而已,總之,今日可說是人生最佳之日。寫完此文,將前住指定地點授子銀杏樹下相會。但仍無法與關口翼君相見。至為遺憾。
※』
「好像揭發了別人的秘密似的並不覺得意外,而他接到回信後,立刻赴約是確實的。而且,說起『授子銀杏』就是那棵在鬼子母神神社內的大銀杏。是久遠寺家的誰回了信該不會錯的。呵呵,你是拉弓射箭的愛神丘位元呢!」
京極堂以嘲諷的口吻說道。很快地重新翻閱日記,總覺得是在調查,終於抬起那張古怪的臉,說道:
「他在九月十八日第一次約會,九月有三次、十月五次,然後十一月八次、十二月四次呢。非常地迷戀哩。從那以後,日記幾乎只寫些天氣和吃過的東西。看起來心情不像想寫日記。不過,關口君,和你見不了面,讓他很掛心,他提了很多次呢。」
對了,想起來了。我頑固地拒絕和他見面,不,應該說害怕吧。是的,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和他見過面,然後他就那樣前住德國去了?
對我而言,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叫藤野牧朗的男子是禁忌。若不是以如此不合規則的形式想起,我也許會永遠地將他的名字封鎖起來。
而這些,從眼前的朋友開始,妻子和樐窘虻齲�約罷��臀也��亓�耐耆�恰杆�恕梗��撬�撬�瞧鸕摹S捎謁�牆�胰�客V沽說氖奔洳�歟�鹽掖穎稅隊餐匣卮稅兜墓叵擔�溝夢冶匭胱鮃桓霾鉤ィ�褪牆�僖澳晾收飧瞿兇雍途迷端鹿W誘飧鏨倥��遊業募且淶氖右澳ㄉ鋇簟! �
「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想起來了嗎,當時,你那有如黏膜似的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