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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確實看過秘傳的複製本。相當舊的東西,所以……我想是收在桐木箱裡。內容……我倒不知道……」
「那現在還在嗎?」
「嗯……如果有的話,應該在那個書房裡……怎樣了呢……?這麼說起來,戰後就沒看到了……」
「……失去訊息的當時,營野先生幾歲呢……?不,■看起來像幾歲■呢?」
「嗯,比我大七歲或八歲的關係,當時是五十五、六吧……。呀,說起來很奇怪的顯得蒼老,看起來像已過六十歲大關了。」
「知道了。我的問題到此為止。我問的都是你們不好說出口、不想說的事,我對自己的不禮貌道歉!木場刑事,這兩位看起來都很累了,我想退出去比較好呢。當然,這由警察來判斷。」
「喂,別突然的就結束。俺還是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果這樣,我已經知道關鍵的事了,等一下再說明。這兩位現在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再追究的話只是拷問而已。」
「等一下,嗯……」
「抱歉!從昨晚就沒有報姓名,我叫中禪寺秋彥。」
京極堂被院長一問很遲緩地才作了自我介紹。
「中禪寺君,你說大概瞭解整個事情了,如果這樣,那就讓我們聽聽真實什麼的吧。呀……我應該要聽。哪,菊乃。」
老妻已不哭了。在那裡的已不是武士的妻子,也不是有來歷的醫院的事務長,更不是揹負著附身遺傳宿命的女人,只是一個哭累了的年老的母親。
「也有不知道比較好的真實。」
「早晚要知道的吧!」
「對現在的你們……尤其是太太,是很殘酷的內容也說不定!」
「嗯,已經習慣了!」
「是嗎?」
京極堂環顧了大家,吐了一口大大的嘆息後看著我。
我不想聽!
從這以後,這個朋友就會以他一向清楚的思路,談她做了些什麼。在這個場合,任何人都已知道的事情了,卻……
「寫給牧朗君的涼子的信,到底交給誰了?我從一開始到最後都不明白。」
像放棄了似的他開始說道:
「在他的日記裡寫著,送信來的是『老人』。起初我以為是時藏先生,但總覺得不吻合。當時他是四十代(譯註:四十--五十歲),而且忠誠心堅定的時藏先生知道了她的秘密後,我不覺得他不會向你們緊急報告。」
「正如你說的,如果是那個時藏,知道了會是■第一■個來通知的吧。但是,中禪寺君,當時我家裡沒有老人家。我的上一代早就死了,我是最……」
「如果那是營野先生呢?」
「營野……?營野還沒到老人的歲數……不……嗯,不認識的人看了會當作老人也說不定……但是為什麼營野會出現?」
「營野先生是這次事件的引發機,我這麼認為。」
「營野做了什麼呢?」
「本人失蹤已經過了十年以上的現在,應該沒有留下證據,所以可能會超出推理的範圍。加上我剛才已問了關於營野先生的人物像,只有極少的資訊。但是即使那麼一點兒資訊,卻只歸結在一點上,這暗示了一個可能性,但沒想到竟會成為我推測的證據。」
京極堂說道,從懷中伸出手摸了摸下巴:
「首先,營野氏比實際年於看起來還老。如果看起來像六十歲,也許合適用老人來表達。然後,他有可能是把少女當作物件的性倒錯者。由於這不是罕見的性癖,所以如果傳出謠言的話,應該有相當於此的一些事實吧。然後,他又對古文書感興趣,而且也是涼子小姐的主治醫生,加上是在牧朗君前來求婚後不久失蹤。」
「完全連線不上嘛!一個個的都沒有關係哩。」
木場不肯放鬆。
「就算營野氏是個有上述那種可惡至極的性癖的人,但有怎樣的性癖都沒有被指責的道理。不過,至少以現在社會的一般常識來對照,營野氏的性癖會得到不道德烙印而令人傷腦筋。換句話說,他為了滿足性慾,必須做出接近犯罪的行為。何況是如果向患者出手的話,那可就是致命傷了。但之所以會傳出惡劣的謠言,是因為他無法壓抑性慾吧!這種不是因忍耐就可以改善的性格。」
「說的也是。」
「營野氏想到一個方法。物件是孩子,不管做什麼,本人只要不記得,事情就不會敗露了。」
「即使物件不是孩子,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