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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涼子……總之,這三者是同一個人,是這回事嗎?」
「涼子小姐……以『京子』之身搶了孩子,她也略微察覺。但並不清楚自己做那種事的理由,以及怎麼做的。有如夢中發生的事似的朦朦朧朧。然後關於那嬰孩此後怎麼了,完全不知道。所以,我想到的地方是,太太,你可能施了什麼樣的處置也說不定。更進一步,關於『京子』,她一定認為,處置了自己的孩子的是『母親』,換句話說,是■你殺的■!只有處在『母親』時,她才什麼都知道。身為『母親』的她,在知道了一切之後才會行動。」
「殺死的孩子怎麼啦……?」
「當然……泡在福馬林裡。總之,陳列在哪裡吧?因為這是對『京子』理所當然的懲罰……」
「那……包在福馬林的孩子們……那麼現在仍在■那個房間■嗎?」
很唐突的我發言了,全體的視線全集中在我身上。木場問道:
「那個房間指的是書房隔壁的……那個房間嗎……?」
「大體上就像關口君所說的吧。她關閉在放用具地方是營野氏失蹤以後。所以那裡的鑰匙是涼子……不,應該是『京子』帶著的吧!那個房間才是她秘密的小盒子。所有事情,就是從那個房間開始的,因此那裡……」
中禪寺敦子突然喊了起來:
「那、那不是人所做的事!涼子小姐即使處在極限的狀態、即使獲得『母親』的人格,我也不認為是毫不猶豫就能做出那種非人道的行為!沒有能夠做出那種事的母親!」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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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人做過的事。那個人的母親做過了吧。」
「情況……情況不同。」
「沒有錯。以我們的常識判斷的話,那也許是錯的,但三種人格當中,只有涼子才符合我們的常識。『京子』和『母親』都不是■這個社會的居民■。換句話說,是住在超越人之處的彼岸的居民。不,應該和道德啦倫理啦,何況是法律什麼的所能相通的。她們的行動原理只有她們知道。」
京極堂說道,又站了起來:
「『京子』殺了搶孩子的『母親』。但這個不幸的人格交換,並不經常發生。生產後的不安定狀態,只發作了兩次。真正說來,應該就此結束了。而那個證據就是此後接近十年以來,涼子小姐就一直是涼子小姐了。只是生理期不順的她證言,當她看到少見的月經後會失去意識。但不至於嚴重到『京子』再出現。但是,前年,很不幸的,『他』來到了這個家。」
「是藤野牧朗……」
「當然,涼子小姐什麼都不記得。當『京子』和牧朗陷入戀愛時,『京子』還不是『下位的人格』,所以涼子小姐應該沒有和他一起的記憶。『京子』和『涼子』的身體是同一個,連一粒細胞都一樣,所以身體有了反應。荷爾蒙分泌的平衡崩潰,生理期開始,然後長時間睡著了的『京子』醒來了。隔了十年,那個房間的門開啟了,孩子被奪取了。於是和十年前一樣的……」
「被殺了……做了事後處理的是,殺人犯『母親』狀態時的涼子本身嗎?」
「是吧。現在知道多啾樂處方的只有『京子』吧……擁有『京子』記憶的只有上位自我的『母親』。『母親』殺了孩子、子包在福馬林中後,湮滅證據做事後處理……換句話說,做了給孕婦下藥、使她們產生妄想狀態,讓事件從黑暗埋葬到黑暗裡的作業。■因為如果是久遠寺之母的話,是理所當然該做的事■。當然那以後的事,太太你接著做的事,她也應該事先就預料到了。事實上,你做了吧,■為了保持久遠寺的體面■。」
「我……我自以為是靠自己的意志行動……但實際上只是被『久遠寺」的詛咒所操縱而已……吧……!」
簡直就像在提異國的事情似的,老母親小聲地說道。
閉起眼睛,手抵在額頭上,木場的表情很沉痛:
「牧朗的入贅和嬰兒的失蹤事件同時發生,終究不是偶然。但是……那麼,戶田澄江知道什麼了嗎?那個女人和事件無關嗎?」
「這也是想象,不過她可能目擊了涼子小姐給孕婦下多啾樂。但比起事件來,戶田澄江對多啾樂更感興趣吧,於是就這麼套話了,要我保守秘密,那就告訴我處方吧。然後交易成立了。多啾樂朝鮮朝顏,並不是那麼珍貴的植物。既是野生的東西,栽培也沒那麼難。結果她成為品性惡劣的藥物依賴者!」
「然後死了……」
「這是真相吧。」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