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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的聲音哀求著,一面把我的手逐一地緊貼膨脹的腹部和脹得大大的乳房。力量異常地大,我順其自然被擺佈,但很快地瞭解自己處在何種狀況,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梗子小姐!梗子!請鎮靜些。這位不是牧朗先生,是在替我們找牧朗先生的關口先生呢。」
涼子抓住梗子的肩膀搖昊著說道。
梗子把我的手甩開,短暫地發出硬嚥似的聲音後,隨即以棄犬似的眼睛看著涼子說道: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再做了。」
涼子無言地轉到我前面,溫柔地把妹妹弄亂的睡衣順了一順。定睛一看,梗子的衣服前面幾乎是敞開的,腹部除了卷著的白棉布以外,接近半裸。越過涼子的肩膀,窺伺得到浮出的蒼白的乳房,我移開了視線。
「很抱歉,弄亂了……已經沒事了,沒事了。梗子……」
涼子確認似的視線正對著她以後,梗子再度顯露出膽怯的棄犬似的眼神,點點頭。
「失禮了,請原諒。」
恢復鎮靜的梗子的聲音,和涼子一模一樣。
「我這個樣子,就在床上和你見面,本身就非常地失禮。而且還弄得亂七八糟……本來光是這副難看的樣子就……」
說話本身就很沉痛了。她盡全力發出聲音,不過,眼睛恢復了知性的光亮。
「我叫關口,請放輕鬆,不用介意。」
我進到這個房間後,就一直沒說話,也有因為緊張的關係,嘴很渴,無法順溜地說話。
「一直都在這個書房……書庫裡休息著嗎?我覺得舊館的病房似乎比較令人安心。」
「啊,當然說的也是來的話,會先到這個房間不過,我先生在這個房間不見了的關係,我想他如果回所以,一直待在這裡。很笨吧。請嘲笑我。」
我想象著藤牧氏突然出現在這個沒有人在的房間的光景,實在笑不出來。
「藏書可真多,都是牧朗先生的嗎?」
「不,說是代代家傳的……有些誇張,但好像是從江戶時代到明治、大正、昭和,慢慢地蒐藏起來的。我父親的藏書也有幾成混在裡面,我先生的幾乎沒有。」
涼子做了補充:
「原來的書庫在住房部分。雖說是書庫,實際上像倉庫般的地方……戰爭愈來激烈,等到戰禍也開始及於日本國土時,父親表示這是久遠寺的財產,所以把書籍類全移到防空洞,倉庫全燒了。但幸好還留下了這些書,由於防空洞有崩毀的危險性,所以把書都埋了起來,住房部分已完全沒有收藏這些份量的書的房間了,所以在這棟建築改裝時,不得已只好把這裡當作書庫了。」
原本覺得為了新婚夫婦特地改裝的房間配置有點兒怪,明白了原委後終於瞭解了。換句話說,雖名義上說改裝,但幾乎沒有更動。光是做書架的費用,恐怕這間書庫就比夫婦的寢室費用還高吧。這真是很奇妙的事哩。
「我想請問有關你先生的事,你先生……關於你和牧朗先生的、那個、夫妻關係……」
「坦白說,感情不算很好。」
「怎麼說?」
「那個人因為沉默寡言,像夫妻之間親密的對話……當然我並不知道其他新婚夫婦都說些什麼……總之,我們不曾談過類似親密的話。」
梗子在說話時張眼望著我們走進來的門,簡直像那裡站著藤牧氏似的。
「我問一個很不好開口的問題……我聽說,你們經常吵架……」
「是的……說是吵架,其實都是我單方面地對我丈夫發很大的脾氣。那個人從不會對我發牢騷,更別說使用暴力了。從這一點來看,他是聖人君子,那個人……」
「是什麼原因呢?」
「嗯……我想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我想可能是言談間有什麼差錯、心情不對,都是這些瑣碎事情的累積。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是這些事情招來這樣的結果,我對自己的愚蠢非常生氣……後悔也後悔不完。」
梗子在說話當中流下了大顆眼淚,說完話頭低了下去。
「那麼,你認為你先生失蹤的原因,是因為你的關係嗎?」
與其說我是偵探,不如說更像臨床心理學的社會工作者在做調查。如此一想,我的心情輕鬆了。比起模仿我不習慣的偵探,裝成心理學者還比較像。
「那個人簡直就是不抵抗我。……所以,我真的可能對那個人太甩賴了。即使我說多麼過份的話,他也完全咬牙忍住了……答應我任何的要求。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