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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原本應該維持水平的門簷在空中高出一道圓弧,斜斜的倒向一邊。
接近門廊的靜信在手電筒的亮光照射下,看到前方浮現出一道白色的人影。
“誰在那裡?”
手電筒照向前方的人影,刺眼的亮光讓轉過身的少女不由得以單手遮住眼睛。
“室井先生?”
“沙子”二字差點脫口而出,靜信卻硬生生的吞進肚裡。他不知道“沙子”之後應該接什麼稱謂。
“晚安。”少女露出微笑。“室井先生也出來散步啊?”
“呃……嗯。你……”
沙子抬頭望著眼前的建築物,似乎沒注意到靜信臉上為難的表情。
“這間屋子已經荒廢啦?我到底跑到什麼地方來了?”
靜信往少女的方向踏出一步。
“這裡是寺院的土地。”
“咦?這麼說,我不該闖進來?”
“不,沒那回事。”靜信說完之後,下意識的瞧了左手腕上的手錶。造型普通的手錶表面正散發出冷冽的熒光。“這麼晚了還到山裡散步?”
“嗯。對了,這棟奇怪的建築物是什麼啊?”沙子手指著眼前那扇半開半掩、早已破損不堪的大門。“看起來好像是教堂。”
靜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的手電筒呢?”
“放在家裡。我沒想到鄉村的夜晚居然這麼黑。”
“你讓開。”靜信催促著站在門廊的少女進入屋內。“我還有另一隻備用的,這隻就借你吧。”
這時站在入口向內張望的少女發出一聲驚呼。
“難道這裡是你的秘密基地?那我還是別打擾了。”
“不是。”靜信的回答十分簡短。他將放置在入口附近的備用手電筒拿了起來,開啟開關確定燈泡沒有燒壞之後,將手電筒交給沙子。“拿去吧。”
“謝謝。”
沙子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子。接過手電筒環顧四周之後,沙子發現屋內有好幾張佈滿灰塵、擺得整整齊齊的長椅,左右兩面牆壁各設定了幾扇細長型的窗戶,正前方的高臺看起來就像祭壇一樣。
“這裡應該是教堂吧?”
“嗯,私人教堂。”
靜信挑了張長椅坐了下來。廢棄多時的長椅還依稀可見木頭的紋路,這都要歸功於靜信時常到這裡清理灰塵的功勞。正前方的屋頂一角已經崩塌,祭壇的右上方可以看見繁星點點的夜空。地面上長滿了茵茵綠草,偶爾還會看到成堆的瓦礫,整個建築物的內部全都被露水和蟲鳴覆蓋。
“這裡真的是教堂嗎?我不太相信。”
沙子拿著手電筒四處打量,最後坐在靜信的身旁。
“又髒又亂的。”
“我不在乎,這裡還有彩色玻璃呢。”
細長型的窗戶的確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彩色玻璃,然而玻璃上面所描繪的畫面,卻都不是聖經當中的場景。
“這些畫真可怕。”
玻璃上的彩繪本來就很粗糙,有些還早就碎落一地,不過沙子以手電筒對準的彩色玻璃卻可以很清楚辨識出上頭的彩繪。總共有三個男人,站在中間的是個舉刀的武士,前面跪著一個雙手合十的農民,一具無頭屍體就倒在身邊。無頭屍體的頸部斷面不是特別清晰,整幅彩繪並沒有看到離開身體的頭顱。
靜信握住左腕上的手錶,暗自出了口氣。
“這的確是教堂沒錯。以前村子裡住著一個怪人,他為自己在這裡建造了一座私人教堂。”
“真的嗎?”沙子將手電筒對準其他彩色玻璃。“全身是火的人:不對,那應該就是蓑衣舞吧?”
靜信點頭。
“那個人離開村子之後,一樣經常前往當地的教會,不過他並沒有受洗,不算是個正式的教徒。我想他的興趣不是耶和華,而是……”
沙子接著說了下去,手電筒的燈光正對著一個人被獅子吞進肚裡的玻璃彩繪。
“而是那些殉教者,是嗎?”
靜信露出微笑。
“嗯,你說的沒錯。因此我不覺得這裡是教堂,反而更像是祭祀殉教者的祠堂。對那個人來說,這裡或許是他的聖殿,不過還是跟一般人所認定的教堂有所出入。”
“世界上的怪人還真是不少。”
靜信點點頭,將光線照向前方的祭壇。祭壇上面插了幾隻黃銅製的燭臺,靜信的燈光照亮了祭壇後方破損傾倒的牆壁,照亮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