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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這裡是兩個我們在莫斯科的特工人員,我們認為可能會有所用處。”
當總統拿起檔案時,杜勒斯又續說道,“他們是兩個兵痞。前烏克蘭黨衛軍人。事實上,正是麥西他自己在六個星期前將他們送出空投到烏克蘭的,他們在一個星期後抵達莫斯科。”
艾森豪威爾迅速掃讀了一下檔案,然後又將它放回到桌上。
“那麼你準備怎麼辦?”
“按日常計劃我們本來要在明天晚上發一個常規訊號給這兩個人。但這次取而代之的是我們告訴他們有關我們要尋找的那一男一女的情況。這裡的麥西已經告訴了我們有關利貝爾的女朋友情況,史朗斯基要在莫斯科跟她會面。這女的有一個別墅,史朗斯基準備用作藏身處。如果我們能夠確證史朗斯基和那個女的會出現在那兒的話,那麼就行了,我想您也能猜到接下來的部分。但是我細想過我們需要一個人親臨莫斯科以確保這計劃得以完成。這不允許有一點失誤。而且這要幹得快。就象麥西說的,我們的朋友利貝爾最終還是會開口交代的,而到那時克格勃就會知道那個別墅。”
“那有沒有任何可能莫斯科會破譯你們的無線電訊號?”
杜勒斯搖了搖他的頭。“可能性極小,總統先生。這訊號是用一次性的底本解碼的,不可能被破譯。”
“這裡還有一個關鍵之處你沒提,我們又怎麼能讓一個人馬上進到莫斯科?”
杜勒斯說道,“我們正在設法解決此事,總統先生。摩薩德看起來是最理想的渠道了。他們透過他們的猶太同胞在俄國和東歐都有關係,我們知道他們在莫斯科,克格勃和蘇聯軍隊裡有相當數量的特工和官位很高的內線。如果您給予我們特權批准,我們就要求摩薩德予以協助,而又不過問我們的原因。我想他們會同意的。猶如您所知,我們跟他們有一個正式的安全事務互助協定。”
“你真的認為這樣能行嗎?”
杜勒斯答道,“這會有一定程度的風險和困難,閣下。這需要極其迅速而又要極其小心地去做。這容不得半點差錯。我本人,我認為這是我們現有的一個成功機會。但我相信麥西是能回答這個問題的權威。他派送了這兩個人進去的。”
所有的臉都轉向了麥西,最後艾森豪威爾說道,“那麼,麥西先生,告訴我這可不可行?它能成功嗎?”
麥西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
艾森豪威爾的臉色因惱火而轉紅了。“給我回答這個問題。”
麥西抬眼看著他,總統聽到他話音裡的憤懣。“我,我不想介入這事的任何一部分。”
艾森豪威爾怒道。“我問的問題是它能成功嗎?而且別忘了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麥西。你對這發生的一切是負有一部分責任的。回答問題。”
麥西怒氣衝衝地想要站起來,艾森豪威爾喝止道,“坐在你的座位上!”
他朝杜勒斯和布蘭尼岡望去。“去外面走走,先生們,讓我們兩人單獨呆一會兒。”
杜勒斯和布蘭尼岡站起身,兩個人離開了橢圓形辦公室。
當麥西靜坐在那裡時,艾森豪威爾點燃一支香菸,手氣得仍在發抖。他站起身朝落地長窗踱步走去,然後信手開啟窗子,跨步走到外面門廊。外面是一股刺人的寒氣,只聽見庭院裡滴滴嗒嗒不斷的落雨聲,艾森豪威爾轉頭說道,“到外面來吧,傑克。”
麥西走出來到庭院邊。門廊外大雨密集得象簾布一樣傾瀉而下,艾森豪威爾盯視著外面雨勢,他問道,“你有家庭嗎?”
“一個兒子。”
“你的太太呢?”
“我們離婚了。”
艾森豪威爾回過頭來望著。“你認為你是個愛國者嗎,傑克?”
“總統先生,我熱愛我的國家。如果不這樣我也就不會幹這份工作了。但我不能服從這件事。埃歷克斯·史朗斯基是一個勇敢的人,一個敢於做別人不敢做的事的人。至於安娜·克霍列夫,她當然只是為了重新得到她的孩子才答應做這件事。但不管怎樣,她仍是個值得欽佩的無畏女性。或許我們是在利用她,但我們不能就這樣殺了她。這樣做是不道義,是不對的。”
艾森豪威爾嘆了口氣,他將香菸一扔。“我想告訴你一個我長時間來從沒告訴過任何人的故事。當我還是一名年輕的軍官時,我在巴拿馬服役。當時有一個我在家鄉時就認識的小夥子跟我在一起服役。一個很好的紅頭髮小夥子,是那種可以喝酒共歡的知心夥伴,一個很容易跟大家打成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