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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話機,隨即走到窗邊,從這裡可以俯瞰整個港口。如果利貝爾打探到了他要的訊息,他心裡清楚他接下來該做什麼,不管布蘭尼岡怎麼對他重申告誡。
冬季的夜空黑色籠罩,月華下的波羅的海,目及之處全是一片凝凍的白色世界。當他站在那裡眺望著這片景色時,麥西禁不住又思念起安娜·克霍列夫來了。再過兩個星期她就要跟史朗斯基一起飛行出發越過這個凝凍的海灣,去經歷一場她有生以來最大的風險。
第十九章
新漢姆斯薛
2月11日
安娜站在視窗,她看見一輛舊的黑色福特牌轎車停在屋外面。
從車裡鑽出的那個人長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他那黑喳喳的濃密鬍子和油膩膩的黑頭髮使得他看上去就象一個野氣十足的山裡漢子。他和史朗斯基一起走上木廊道並跨進屋子,這個彪形大漢看見她便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露出他鬍子後面那缺損了的牙齒。
“那麼就是這個女人了,”他對史朗斯基說道。
史朗斯基介紹道,“波波夫,這是安娜。”
波波夫的嘴巴咧得更開了。“哈羅。埃歷克斯可從來沒講起你長得這麼漂亮。”
這人伸出一隻象熊掌一樣的大手。安娜沒去握那隻手,只是對史朗斯基說道,“你們要叫我的話,我在外面,”然後從這烏克蘭人跟前昂然走過,邁下木廊道的階梯。
波波夫看著她的身影輕盈地離遠,朝林子裡走去。
他張著嘴笑著,捋摸著他的鬍子。“這個尤物在冬天夜裡躺在你被窩裡一定不錯。我的評價就是這個。不過剛才我說錯什麼了嗎?”
“我想一個前烏克蘭黨衛軍的人應該不屬於她喜歡的範圍內,迪米特里。”
波波夫撇了下嘴。“麥西說她是俄羅斯人。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天生就象一對貓和狗一樣打個不停。那些俄羅斯傢伙幾個世紀來一直費盡心機想把我們碾成粉末。”一陣微笑閃過他的臉。“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心平氣和地講和。喂,我說,她的屁股蛋真不錯。”
“你來這裡是幹正經事的,迪米特里。要是對她有什麼不規矩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
波波夫皺起了眉頭,史朗斯基則瞪著他。波波夫那絡腮鬍子臉泛起怒氣,張嘴想要發作,但是然後他似乎又剋制了自己,改而張嘴笑了開來。
“你是知道我的,埃歷克斯,為了相處愉快總是息事寧人的。”
“我們到湖那邊去,我有話要談。”
波波夫將他東西留在車子裡,然後他們走到水邊,史朗斯基問道,“你認為十天裡你可以教完所有的東西嗎?”
“你,我是知道的。那姑娘我就不清楚了。這要看她了。”
“麥西認為她應該可以。”
“那麼你怎麼看?”
史朗斯基臉上浮起微笑。“我不得不承認,她很出色。上個星期她全身心地進入狀態。”
“最好還是讓我來下判斷吧。不過只要有人在這十天裡能辦到,我波波夫也一定能。”
當波波夫安頓好以後他便在樓下餐屋裡跟他們在一起。史朗斯基倒了咖啡,三個人圍坐在桌旁。
波波夫直視著對面的安娜和史朗斯基。“首先第一件事,是訓練計劃。你們每天早晨四點半起床。我們進行五哩路的跑步,哪怕是颳風下雪,然後回到這裡作更多的訓練。早餐以後,我們進行一些自衛術的訓練,怎麼樣來保衛你自己,還有怎麼樣去殺人。”他看著史朗斯基。“你也是,埃歷克斯。哪天你要是認為你都會了,那麼你的死期也就到了。這個女的,我對她的來歷一點也不知道,所以我也只能把她當成什麼都不會而從頭教起。”他直盯著安娜。“在這方面你都有過什麼樣的經驗?”
史朗斯基插話道,“她有一些經驗,迪米特里。”
波波夫揚了下眉毛,粗聲說道。“我在問這個姑娘,埃歷克斯。讓她自己回答。”他看著安娜。“把手伸給我。”
“什麼?!”
“你的手!把它們伸給我。”
安娜伸出她的手,波波夫觀看著這雙手。然後他探出手將其捏住,發狠勁地將它們攥得發疼。他看起來似乎對此大有快感能將他粗而有力的手指嵌深進她的肉裡,好象他成心要弄傷她,但是安娜只是蹙著眉卻沒叫出聲來。
波波夫咧嘴笑著,然後放開手。“很好。你以前嘗過痛苦的滋味。那麼你的來歷?”
史朗斯基忙說道,“麥西說過不可以打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