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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門裡,在跟蹤德國特務方面,所有最出色的人員都是清一色的孤兒,這是不是事實,路金?”
“這我說不上來,貝利亞同志。”
“不過這倒是個奇妙有趣的現象,不是嗎?無疑地心理學家們可以來解釋這方面的原因,這種人永富有一種追查和探尋答案的激情本能,就好象極其渴望揭開他們自己的身世秘密一樣,而你,路金,又是他們當中的佼佼者。”
“那些時光對我來說都已成過去,貝利亞同志。戰爭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只是警察隊伍裡的普通一員,這類事情已經與我無關了。”
“別太貶低你自己了,路金。你可遠不是什麼普通的一員,克格勃是從來不招傻瓜的。”
“我的意思是……”
“還是忘了你的意思吧,”貝利亞粗魯地打斷他的話,身子朝後一靠。“如果我告訴你我們英明的斯大林同志的生命正受到某種威脅,你還認為這與你無關嗎?”
路金張大眼睛看著貝利亞,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上校。最後目光又回到貝利亞這邊,並說道,“我想我還不大明白。”
貝利亞朝那個克格勃上校擺了下手,“這是魯穆爾卡上校,是我的貼身隨員之一。跟路金講講目前的情況。”
魯穆爾卡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胸脯鼓得高高的。
“兩個小時以前,我們在芬蘭灣的一架米格戰鬥機在巡邏時,突然從塔林的雷達螢幕上消失。我們相信飛行員是發現了有入侵者進犯了蘇聯的領空,我們派了另外三架米格機到那架飛機失蹤的飛行區。一個小時以前,那架失蹤的米格機的出事地點被發現,是在波羅的海的一個冰原裡,在那裡還有一架相撞出事的小型飛機,一支緊急組成的陸地巡邏隊已經步行出發,穿過那冰原,去檢查墜毀地點。”
貝利亞的目光盯回到路金身上。“這聽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能會這樣想。可是根據我們的情報資料,美國人打算讓兩名特務,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潛入莫斯科企圖殺死斯大林同志。我們相信這兩個人已經在塔林附近空降,而那架小型的飛機就是他們搭載的工具。儘管你的過去有過錯誤,但是有些高階領導人仍然高度評價你的才賦,路金。而現在我就需要這些才賦,我要你去找到那個男的和那個女的,把他們帶到我面前,最好是活的。”
路金大驚。“我還是不明白。”
“很簡單,路金。我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次由你來負責這樁案子,在我的直接指揮下。”
貝利亞把一份案卷遞了過來。“把這拿去,好好地研究一下,從裡面你可以發現所有我們瞭解到的美國人派遣的那個女人和男人的情況。尤其是那個男的,可以相信是一個特別有趣的對手。而且我認為你和他有著某種程度的——我們該怎麼說呢?在特性上有著共同點,年齡就是一個方面,還有智商和能力都不相上下,這是我的評估。你們兩個人的氣質可能非常地相符。戰爭時期你們有時候不也是用過一種手法嗎?挑選一個人出來,其特徵與他的對手非常地相近,用他去跟蹤那個敵人直至最後把他消滅?毫無疑問這是些所謂的心理學家想出的餿主意,但我不得不驚訝地承認,有時候這樣做還是蠻管用的。”
“那個男的,還有那個女的,他們是什麼背景?”
“全部在檔案裡,我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我們怎麼察覺美國人的陰謀,都寫在裡面,裡面還有照片,或許會有些幫助。我相信,那個男的將會是一個本事高強的對手,所以小心點,路金。另外,你有絕對的權利去行事,只要你認為有助於抓住這兩個罪犯。”
貝利亞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炫耀地一揮交給路金。
路金讀著信,貝利亞說道,“要是有任何人懷疑你的權利,這信寫明瞭你是直接為我工作,你所要求的所有協助都會毫無問題地得到。你要直接向我彙報情況。從你自己的下屬中挑選任何你需要的人手。這裡的魯穆爾卡上校會在這樁案子裡作為我的私人代表一起參加。他的軍銜比你高,不過案子仍由你負責指揮。不用說,魯穆爾卡會給予你所需要的任何協助。你看上去很震驚,路金。”
“我不知該說什麼好,貝利亞同志。”
“那就什麼也別說。一架米格機就停在烏諾剋夫,只要天氣一好轉,就載你到塔林。看這雪勢,沒有幾個小時是好不了的。當地的克格勃和軍隊已經派出好幾支巡邏隊搜尋那兩個人,他們在等著你去指揮。當地的指揮官已經接到通知要追捕這兩個人。當然他們不清楚這兩名敵人的任務目的,因為目前這仍然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