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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睜開眼睛,用熟悉的聲音呼喚自己的時候,她原本無助驚惶的芳心,瞬間有了依靠與希望,天地才再次有了顏色。林中光線晦暗,茂密的枝葉宛如層層迭迭的綠幕帷帳,將日頭與紅塵一併遮擋於另一個世界。
在這裡,惟有如茵的綠草,清脆的鳥鳴,和一對沉浸在熱戀中的少年男女。
兩人忘情的擁吻,使盡全力希望將自己的靈肉完全融化在對方的體中,從此何必再分你我,何必再擔憂天荒地老?
熊熊的火焰越燃越高,在兩人抵死纏綿裡,積聚多年的情感,終於像潰堤的洪水衝破最後的理智與清醒。既然彼此早已身心相許,他們再顧不得人世間太多的羈束與陳規。
天為被,地為席,滄海為媒,這對少年男女終於放開所有的顧忌與矜持,向著對方敞開自己的心扉與情感,深深的融合在一起,盡情享受紅塵裡最濃烈的滋味。風過密林,落葉繽紛,輕輕吹落在他們火熱年輕的胴體上,漸漸覆蓋起一層柔紗。
一番番暴風驟雨裡,丁原與姬雪雁忘情的纏綿,以最熱烈的方式將自己奉獻與懷中的愛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停歇,卻依舊緊緊相擁,只是覺得這美妙的光陰著實流逝的太快了些。
姬雪雁將臉頰貼在丁原的胸膛上,耳畔的紅潮猶未退去,櫻唇邊含著幸福快樂的淺笑輕輕道:“彩兒說的真是沒錯,你就是個小壞蛋!”
丁原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摟著姬雪雁的纖腰,感受著懷中少女的冰肌玉骨,微笑道:“物以類聚,那你又是什麼?”
姬雪雁囁聲道:“嫁雞隨雞,跟了你這壞蛋,人家還有什麼好說的?”
丁原哈哈一笑,擁緊懷中玉人問道:“雪兒,你還疼麼?”
姬雪雁搖搖頭,低聲道:“就是疼,也是雪兒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倒是你怎麼樣了,怎麼體內會有兩股不同的真氣?”
丁原苦笑道:“這個說來話長,若不是它,我也解不開你爺爺的火靈符。我想該是修煉時在哪裡出了岔子,回頭我會好好想一想。”
姬雪雁關切道:“你可要小心,走火入魔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我就曾經親眼看見過一位師叔,為了強衝‘通幽'境界,真氣反噬被震的經脈全斷,從此成了廢人。如果不是爺爺出手相救,連性命也保不住。”
丁原不在意的道:“我會小心,總不會讓你為我守寡就是了。”
姬雪雁雖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卻也受不了,滿臉羞紅的啐道:“誰要為你守寡,人家才不稀罕你這個小壞蛋呢。”
丁原一翻身,將她壓在草地上,嬉笑道:“可是先前你為何眼淚汪汪,死抓住我不放?”
姬雪雁卻不說話,櫻桃小嘴在丁原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的丁原一跳,這才得意道:“小壞蛋,你現在不也快眼淚汪汪了麼?”
第七章抗婚
兩人御劍趕到老龍口時,早不見了屈箭南與何歡的蹤影,想來是久候不至,怕他們出了意外,所以往白浪坡找尋去了。
為怕兩撥人再錯過,丁原與姬雪雁索性回返朝天門等候。
果然,天近黃昏時,才見屈箭南與何歡的身影。
姬雪雁歉疚道:“屈師兄,對不住,我們半路上遇見一點小麻煩,所以耽擱了行程。等到了老龍口已經找不到你和何師兄,所以回到這裡來等了。”
屈箭南笑道:“難怪我們左等右等都不見人來,還以為是迷路了呢。”
何歡道:“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一天沒露面,怕師祖師父他們會著急。”
話音一落,就聽見天階上遙遙有人喊道:“丁師弟,屈師侄,你們怎麼才回來?”卻是段唱滿臉焦急,朝眾人快步行來。
屈箭南見段唱風疾火燎的模樣,詫異道:“段師叔,有什麼事麼?”
段唱苦笑道:“原來你還不知道,丁師弟和雪侄女這次可惹上大麻煩了。師尊就是命我到這裡來守著你們回來,好立刻領你們去見他老人家。”
何歡不解道:“師父,我們今天只是去天瀑玩了一轉,丁師叔他們又會惹什麼麻煩呢?”
丁原哼道:“我把耿照給打了,不用問,定是耿南天上門興師問罪,想替寶貝兒子討還公道。”
段唱嘆了口氣道:“你這下手可也不輕,耿照到現在連走路都需人攙扶,只怕不養上三兩月無法復原。如今屈掌門、耿掌門跟眾多正道前輩耆宿,都在品茗閣等你和雪侄女回來。”
屈箭南這才曉得姬雪雁口中的小麻煩是什麼,不由望著丁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