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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我以為你不會醒了所以想幫你洗個澡卻沒有想到你卻醒了。”
“雙翼禿鷲很大啊。”南真紫鷺的聲音在滿是氤氳的浴室裡玻璃的一樣的碎開了。
舒雙翼的手僵在那裡好一會才又活動起來他雲淡風輕的回答:“是的禿鷲都是很大的它們飛起來翅膀會有兩米多長。”
“雙翼它們把央宗吃掉了。”南真紫鷺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聲音冷靜得乎常人接受的範圍她伸出了雙手在面前的空氣中比劃著。“那個天葬師拿了一把這麼長地刀是月牙形狀的那個刀刃啊。被打磨得光滑無比亮亮的。對著太陽那麼一揮我都覺得刺眼睛。”南真紫鷺吃吃地笑了起來:“他還有一把鉤子有這麼長。雙翼你見過原來賣肉的用來吊豬肉地鉤子嗎?就是那麼長。”
舒雙翼緩緩的按著南真紫鷺的頭上的穴位然後微微的笑著點頭:“是地。我知道。”
“可是天葬師的那個鉤子要比賣豬肉的鉤子要鋒利多了很尖很尖。我看著他揮舞著那個鉤子真的很好笑就像是城堡怪人一樣。”南真紫鷺微笑著:“我當時就在想那個鉤子要穿進我的脖子裡我會不會死?”
舒雙翼的手停住了他輕輕的摸著南真紫鷺的唇角呢喃:“你不會的你不能離開我。”
“可是我後來又想我一定不會死地。”南真紫鷺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是的。(更新最快)。我一定不會死地我就是那種怎麼都不會死去的怪物。”
“你不是怪物。”舒雙翼搖了搖頭接著他岔開了南真紫鷺地話題:“後來呢?”
“後來?”南真紫鷺地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然後接著又舒展開來:“後來啊他就在這裡劃了一刀。然後又這麼劃了一刀。”她用修長地手指在自己的渾圓的**下面劃出了一個“T”字。然後再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在腹腔的地方比劃著“他又把央宗的肚皮這麼給翻開了用鉤子把裡面的五臟六腑全部都給鉤了出來。”南真紫鷺淡淡的敘述著。可是從她嘴裡吐出的這些再平常不過的字眼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沾染上了濃濃的血腥味讓人聽著就會感覺的空氣裡都瀰漫了濃重的猩紅色彩妖豔到絕望。
舒雙翼的手徹底停了下來他只是看著南真紫鷺臉龐上那個破碎的笑容悽苦到了極點:“紫鷺你很難過嗎?”
“難過?”南真紫鷺輕輕哧了一下:“我為什麼要難過?我只是告訴你那個場面有多麼的……”她停了下來像是在平復自己的心情又像是在找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那種毛骨悚然的場面她嘴角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就這麼淡淡的掛在上面:“那個場面有多麼的刺激你一輩子都想不到的吧。”南真紫鷺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後來後面天葬師把央宗切碎了……”
“紫鷺不要說了。”舒雙翼握住南真紫鷺素白的手指帶著一絲央求的口吻。
“後來鋪天蓋地的禿鷲飛啊飛啊它們不停的飛啊就在我眼前使勁的拍著翅膀把我使勁的往後面推一直推推得遠遠的。”南真紫鷺的聲音涼的透骨。“它們吧央宗的肉吃完了還不過癮它們又把央宗的骨頭也砸碎了全部的吃了下去一點都沒有剩下來一點都沒有全部都沒有了。”
“紫鷺紫鷺。”舒雙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南真紫鷺緊緊的擁在了懷裡:“都過去了全部都過去了不會再生了。”
“雙翼。”南真紫鷺呢喃著:“你說它們把央宗吃了央宗要是想回來怎麼辦?”
舒雙翼只覺得自己的鼻子酸得難受胸口裡面像是堵著一塊堅硬的石頭讓他連呼吸的力量都失去了。
“雙翼你說央宗還會回來嗎?”南真紫鷺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央宗是不是再和我開玩笑?她其實就是躲在了什麼地方過兩天就回來。可是我把她的身體弄丟了你說她回來怎麼辦?”
“不會回來了。”舒雙翼的聲音乾啞的如同摻了沙子一樣:“央宗再也不會回來了。紫鷺一切都過去了我們把她忘記好嗎?”
南真紫鷺長長嘆了一口氣:“雙翼幫我把頭洗完吧。”
舒雙翼拿起了噴頭小心的調整好了水溫將南真紫鷺那頭烏黑透亮的長清洗的乾淨。然後扶她坐在浴缸裡找來一條幹淨的毛巾將那頭長細心的包好。“澡你就自己洗好嗎?”
南真紫鷺微微的抬起頭聲音裡有著綿軟地無助:“你要離開我了?就像央宗那樣離開我一樣嗎?”
“不紫鷺。我怎麼會離開你。”舒雙翼連忙擁住她的身體:“我誓過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你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你不要我了。”南真紫鷺苦笑了一下。決絕地指責著“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