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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級而上又是一個院子。相比前面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大得多。三邊是房屋中間的主房很高而兩面是相對低矮一些的耳房。房子都是土木的結構的給人一種與大地肌膚相親的感覺。那些門楣窗欄雕樑畫棟都是用手工做成的並不精緻卻有著粗糙的生命感。在主房的對面是一面高大的光潔的白色牆壁上面用黑色的顏料塗畫著頗為寫意的山水畫。而一整個院子裡角角落落都種滿了不同的花草坐在期間彷彿可以看見四季的年華就這麼輕飄飄的從眼前走了過去。
魏延仰頭看著夜空實在是有些驚訝的。原來所謂的淨土是真的存在的他從來都不敢想象在這個西南邊陲的小城裡居然會有這樣一片乾淨的天空。他到底是有多少年沒有看見過這麼美麗的夜色了呢?他閉上了眼睛想了一下搜尋了整個記憶似乎只有那殘破的童年快樂中才有這麼單純的光景了。“荊老大這裡可真是一個讓人捨不得離開的地方。”魏延轉頭看著坐在桌子另一側的荊棘笑:“我想我開始能夠理解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願意來這裡來了一次又一次。”
荊棘點點頭臉上的笑容難得輕鬆起來。“是的我原來一直覺得所謂的旅遊熱點都不過是因為人們的跟風造成的。不過來了麗江以後我才真的知道其實有時候跟風也不是什麼壞事。麗江確實是有它獨特的魅力無可替代。”
“是嗎?”南真紫鷺端著一個木頭的托盤緩緩走到了桌前小心的將托盤裡的三碗飄著橘紅色粉末的東西放到了桌上。她伸手將頭輕輕的捋了一下然後輕輕的笑:“其實沒有什麼無可替代。麗江的獨特不過是因為它的的落後罷了如果不是麗江的閉塞和落後哪有現在這樣讓人折服的光景有時候進步不一定是好事落後也不一定沒有機遇。”
荊棘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隨後微笑了一下:“看不出來你辨證學得不錯。”
南真紫鷺翹了一下眉毛她的目光了裡有種隨意的譏誚:“那看來我原來在荊棘大記者的心目裡我只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潑婦了?”
荊棘一窒那個微笑在嘴角上僵住了。他很尷尬因為他確實一直是這麼覺得的。
魏延卻好像對面前那碗亮晶晶的東西充滿了興趣他看著南真紫鷺好奇的問:“紫鷺這個也是藥嗎?怎麼亮晶晶的跟果凍一樣?是不是對我的身體也很有好處?”
“不是了。”南真紫鷺別過頭去不在看荊棘對著魏延笑:“這個是冰粉是一種很獨特的野花的種子揉搓以後出來的我們這邊的人在夏天的時候很喜歡吃這種的東西來消暑。”
魏延哦了一聲也不多想端起來大口大口的喝著才眨眼的功夫就喝得底朝天。放下了碗他意猶未盡的砸吧著嘴:“真的很好喝啊又酸又甜還有點橘子的香味。”
南真紫鷺微笑然後低頭一點點小心的喝著自己的那碗冰粉修長的脖子在夜光下散出了柔軟的白光十分的漂亮。
荊棘的目光一直停在南真紫鷺的身上心裡那本就存在的疑惑就更加明顯了。直到南真紫鷺那雙明亮的紫色眸子抬了起來落落大方的看著他讓他慌忙逃避連忙低頭去喝那碗冰粉。只是那酸甜的感覺入喉他心裡對這個女人的好奇也愈濃重了。
南真紫鷺看著荊棘微微一笑然後放下了碗伸出了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荊棘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像有些灰。”
荊棘抬頭看著南真紫鷺她那張面孔彷彿隱在夜色裡看不見真實的情緒。她的指尖沾染著獨特的香氣在荊棘的肩上拂過的時候彷彿也拍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南真紫鷺收回了手指看了看兩人嘴角的笑漸漸擴大成了一個漩渦帶著拉扯人靈魂的神秘:“好了我已經給了你們一整個白天的時間來面對這個蠱的存在那麼現在我想你們是不是要告訴我一些什麼事情才合適。”
魏延看著南真紫鷺愣心裡卻有些毛。表面上看起來他確實已經接受了這個蠱的存在可是他還是害怕的他怕南真紫鷺那個找下蠱人的方法根本就行不通那麼是不是代表他的生命即將消亡?他不是面對只是不願意想如果:“什麼事?”
“你們為什麼會來麗江?”南真紫鷺笑了笑將身體放鬆的靠在了椅子上看著兩個人的目光裡深邃而遙遠。
荊棘聽到南真紫鷺的問話臉上的表情就那麼變得難看和苦澀起來。他抽出了一支菸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火機輕輕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雪白的煙霧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越來越淡似乎沾染著風塵的味道將這院落裡的靜謐無情的打破。
南真紫鷺看著荊棘的手指間那時明時暗的火光心裡好像漂浮著一盞找不到盡頭的燈。魏延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被下了蠱呢?她急切的想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