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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一個猶如鶯啼一樣綿軟的聲音憑空出現了像一張網將她牢牢罩住讓她無法逃脫。搓桑低頭看著捏住自己手腕的手指只是兩隻細細的手指看上去似乎只要一用力就可以生生的折斷可是這樣細的兩根手指此時此刻卻像是鋼鐵一樣她卻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出來。
“你要做什麼!”搓桑抬頭看著南真紫鷺的臉這一看不要緊沒有想到這一眼讓她幾乎死無葬身之地。她現在才看清楚長著那樣一樣帶著魔力眼睛的主人是誰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一張臉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這一生居然還有再一次看見這張面孔的時候。她驚慌不已一顆心臟幾乎也失去了跳動的能力。
“把解藥給我!”南真紫鷺也不多話她轉頭朝著荊棘和魏延的方向招了一下手兩人快的就走了過來。南真紫鷺指著魏延說:“把他的解藥給我。”
搓桑看了一眼走過來的兩個人瞳孔突然縮小了她臉上驚慌的神色逐漸的平復下來一抹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你覺得我可能給你嗎?”
南真紫鷺的眉毛皺了起來:“你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嗎?你應該知道養蠱人的下場你不會真的想逼我這麼做吧。”
搓桑苦笑了一下:“養蠱人就不是人嗎?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苦苦相逼我們的存在又不會威脅到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嗎?”
南真紫鷺的眉毛皺得更厲害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管你們這些養蠱人有沒有什麼生存的權利只要你給我解藥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你。”
搓桑搖頭一臉的拒絕。
南真紫鷺剛想說話就聽見一個聲音遠遠的奔跑過來:“搓桑婆姨!汝亨阿叔從馬上跌下來了被踩到了!”
搓桑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她用力甩了一下想將南真紫鷺的手甩開可是南真紫鷺的手像是鐵箍根本就無動於衷她滿臉的焦急連忙的哀求著:“我家阿夏(注1)被從馬上跌下來了你放了我讓我去看下他。”
“把藥給我我就放了你。”南真紫鷺的臉上依然是固執的冷酷。
雖然南真紫鷺是為了魏延在討解藥可是荊棘聽著她們的對話心理忽然一陣難過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立場讓她放了搓桑只是他的心被南真紫鷺那冷酷的寒給凍傷了。他咬住了嘴唇對於這個冷酷詭異的女人充滿了深深的無力感。
“紫鷺她是不是家裡人出事了?要不先放了她吧。”魏延看著搓桑焦急的面孔心裡一軟:“一會再讓她來找我們好了。”
南真紫鷺瞪著魏延:“你覺得我放了她她還會回來嗎?”
“讓我去吧我家阿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搓桑一邊握著被南真紫鷺捏住的手腕一邊哀求著渾濁的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流了下來。
“南真紫鷺……”荊棘張了張嘴卻現自己根本沒有說服她的理由因為他的理由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南真紫鷺看了荊棘一眼水晶一樣的眼睛裡晃動著淡淡的光她扭頭看著搓桑:“我們跟著你去。”
搓桑也不拒絕連忙點頭交代著來報信的小女孩幫自己看著攤子就準備離開。南真紫鷺放開了她的手腕跟著她的腳步快離開。
荊棘和魏延也跟著兩人匆匆離去。
搓桑走得極快南真紫鷺的腳步也不慢只是跟在兩人後面的荊棘和魏延忍不住喘著粗氣。荊棘看著南真紫鷺走得極快可是臉色卻依然那麼白皙連呼吸也沒有紊亂不由得佩服她的體力而她的長裙被一陣清風吹的浮動起來像是一面漂浮起來的蝴蝶美麗異常。
有時候世事無常誰也無法改變誰也無法預知。
搓桑始終沒有趕上看她的阿夏最後一面。等到她趕到的時候那個健壯的黝黑漢子已經沒有了氣息。他的屍體停放在那個低矮的圓木房子裡荊棘跟著南真紫鷺走進了這間神秘的房屋。這種房屋的門檻跨足有膝蓋那麼高而門楣又低矮的要命在走進去的時候讓人不得不抬高了腿低下了頭荊棘總覺得這個姿勢像是磕頭一樣後來才知道這果真是在給這裡的先祖磕頭。
這是荊棘第一次走進這樣的房子裡從南真紫鷺那裡得知這種房子的建築型別叫做木稜房叫做祖母房是一個家庭裡低微最尊貴的女性居住的房屋在原來的時候摩梭人的老老小小都是住在這樣的房子裡所以家中有人去世也是先要停放在這種屋子裡的。
屋子裡異常的黑除了黑以外還洋溢著一種新鮮枝丫燃燒後嗆鼻子的煙味他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屍體。
屍體和門呈現出垂直的方向放在一個類似床一樣的木架子上架子上面鋪著被褥而屍體的衣服似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