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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先認出了我,笑著喊道:“狗蛋。”
爸爸當時在房門口看傻了眼,高興的一塌糊塗。
我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是煤礦場的高階工程師。。。月入上萬,握有技術。。。回來見見家裡,這裡有二十萬找個附近的工頭把家裡裝修的漂亮一點吧。。。我回來探親,待上。。。三,算了。挺忙的,我明天就走。”
“進去再說吧,狗蛋這出去都幾年了?”父親說道。
“十年了吧,我記著呢。”母親笑著說道。
我此時此刻有些發矇,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打電話來的騙子說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了。我現在的樣子估計沒比他們說的好上多少,況且我還練習了那麼久。
父親看著我笑了,母親看著我也笑的很開心。
“狗蛋啊,剛剛在門口你說了什麼?什麼工程師?還有二十萬的事情?”父親笑著說道。
“這裡有二十萬,我賺的錢。多出來孝敬你們的,我現在一個月有一萬塊。養活自己夠了,不用為我擔心。”我緊張的說道。
“乖,出去十年出息了。”父親笑著說道。
當天晚上,父親從小店裡買了兩瓶二鍋頭。
母親燒了一桌子的菜,幾乎擺滿了一整桌。
當天問了我很多問題,開始我一直在打馬虎眼閃避。
和父親對了幾杯酒,酒壯慫人膽。
我藉著酒精將我在礦裡工作的流程全部說了一遍,只是將那些裝置機器的運作都說成了是自己的功勞。
父親聽得很高興,母親倒是從一旁的枕頭下面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人是哥哥,穿著學士服站在一個白頭髮老頭身旁。
母親笑著和我說哥哥靠著賣掉的那畝地半工半讀博士畢業,現在是什麼什麼記不清名字的英文公司工作。還說當時很對不起我,想要找我的時候我已經出去連去什麼地方都沒有問到之類的什麼。
我一個勁的搖頭說著沒關係。
母親拿著筆讓我寫下名字和電話。
我寫的時候母親握住了我的手說道:“看你手糙的,礦工什麼的辛苦了。”
我看著我粗糙的手,想到了老師傅黑黑的手沉默了片刻。
父親自豪的喝了好幾杯,高興的說自己兩個孩子都有了出席為此感到自豪。
母親倒是抱怨哥哥不懂事,說我都知道回來哥哥卻不捨得回來看他們。
我跟著和父親連幹了幾杯,但是話語明顯少了很多。
吃到最後,我笑著並表示明年還來看他們。
父親和母親露出了笑容,難得見到的笑容。
父親開心的接過了銀行卡說道:“明天我就讓老鄭頭來看看家裡改成什麼樣子合適,這裡也是要改改了。”
第二天一早我離開了家,想找一個比較發達的城市。
選了半天,我看見了廣州。
而價格也比北京上海之類的便宜不少。
我買了車票,等待著上了車。
開了三天,到的時候整個人都在臥鋪上躺麻了。
我找到了一家酒店,因為什麼都不會當起了門衛。
包吃住,一個月一千三。
半個月後,電話響了。
號碼來自上海,我根本不認識。
我接起了電話,那頭說道:“狗蛋嗎?我是你哥哥啊。”
我愣了幾秒,高興的說道:“鐵蛋哥哥。”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在礦場幹機械嗎?”哥哥說道。
“是的,怎麼了。”我厚著臉皮說道。
“開通隧道,挖掘穩固之類的活你都會吧。”哥哥說道。
我愣了幾秒,露出了笑容心裡想著這些活我全部都會。
“在嗎?狗蛋?”哥哥再度說道。
“在,會呢。工地訊號不太好。”我掩飾著說道。
“你有證書嗎?什麼高階工程師之類的。你好像沒讀書吧。”哥哥說道。
“我沒讀過書你知道的,這些我只是會。沒有證書,我們這裡會就行沒有證書。不興得證書這種東西,都是老師傅手把手。”我說道。
“沒有證書啊?這個有點難辦誒。”哥哥說道。
“怎麼了?”我說道。
“我這裡可能需要你這個專業的東西,一些專業性資料。我這裡現在需要一個高階工程師,型別也是開採挖掘之類的。剛剛打電話媽媽說了你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