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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說道:“你們打算怎麼做?”
中年人轉過身說道:“我打算明天帶我父親去火化。”
“我們打算上交國家?”大海說道。
“丟了那麼久的東西,問起來你們該怎麼說?”立夏說道。
大海笑著說道:“我旗下有古董店還有鬼市,找個淘來的藉口不難。”
“老人這一輩的事情都屬於自作自受,我希望事情也能過去。就當沒有發生吧,可以嗎?”立夏說道。
我作為聆聽者沒有發言權,大海作為幾千億資產的受益方也是無話可說。
立夏提出的意見,中年人也只能點頭默許。
(後記)
半年之後。
大海開了一件自己的印刷廠,將他開工廠當老闆的理念進行到底。
我得到了鬼市南面的管理權,可以不賣小人每天吃香喝辣。
立夏拖大海的福直接坐上了管理層,從中介職工變成了區域代理。
中年人叫韓紅,一問居然是中央財經大學的高材生。大海直接高新聘請,剷除福伯與其黨羽由韓紅接替。
大海遞交鬼眼表和雙魚玉佩之後,聊天過程中還得知了一個秘密。
當年十七件文物,國家如今只有檔案沒有實體。全部都沒有運回而是散落在全國乃至世界各地。
如果追回的也只有這鬼眼表和雙魚玉佩。
《七友》篇
我儘量不把故事寫的太難懂,但人生本來就不是一字一句可以解釋的通。
記得俗話說:一個人學好要三年,學壞只需要三天。
但一個壞的離譜的人如何才能學好?
我的答案是七個朋友,七個叫不上名字的朋友。
他們一個個走在我的前面,替我掉入萬丈深淵。
才換回了我迷途知返,懂得珍惜眼前。
如果沒有這七個朋友,現在的我可能是個十足的大壞蛋吧。
。。。
小白、老四、死哥是三個人。
以上三位我想稱他們為福祿壽。
福是有親屬相助的老四,但不知道回去之後的是福是禍。
祿是當年很有錢的小白,但因為賭博如今不知道身處何處。
壽則是有聲有色的死哥,卻不知道自己一生還能再活多久。
當然言重了,希望他們到現在都能有個好的歸宿。
我原本想把我放在最後一個說,但是因為一些變數。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提前了,隨之提前的還有三個人。
我打算一起說,當然主要還是說我。
所以這篇本來是七友的最後一篇。
同樣被我提前還有三個同事。
他們的故事很有特色,但是現在只能象徵性的說一下他們了。
大學畢業之後,我去了機場上班。
機場一個很高大上的地方,當然也只是聽起來很高大上。
我在機場的工作叫航機員,我理解為航班保障。
這裡說一些常識,當然這些常識也是我在機場才明白的。
機場是獨立的,就好比一個大地皮。
機場在我眼裡更像是大巴的一個個站牌。而飛機則像過站的大巴。
飛機屬於一個個航空公司,你們所能知道的機長空姐就屬於航空公司。
機場員工就像站牌的工作人員,雖然一個個公交站牌沒有工作人員。
航班保障顧名思義,就是一駕飛機飛到機場。機場的人接下來要乾的事情,這裡面的事情有很多。
現有清潔隊上去打掃衛生,再有航機員上去更換餐食和供應品。這個同時,油庫補給航油。在抵達規定時間之內,再將要飛的客人趕上飛機。在規定時間達到之前起飛前往下一個下一個機場。
我的工作就是提供餐食和供應品。
我們提供一切你們可以從飛機上能帶走的東西。
吃的、喝的、能用的。
報紙、雜誌、嘔吐袋。
餐具、毛毯、小枕頭。
當然我們似乎不止供應遊客的物品,連機長空姐的也會供應。
不知道是不是傳言,聽說外國和首都的機場甚至會供應空姐的衛生巾。
我在機場幹了三年航機員,我接下來要說的三個人。
就是我的三位同事,我叫他們阿福、阿飛、阿良。
阿飛,是一個好人。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