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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都震驚了,眼前原本顯示器上綠色的樹。
此時格外翠綠,太陽照耀下每個角度都有著些許不同。
顏色在綠的層面上又分成好幾級,從亮到暗、從上到下。
老博士長棍指了指最上一層的綠葉說道:“我們稱這個叫亮五綠,而下層的則為暗五綠。”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難道眼前的畫面被這老博士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換掉了?
我立刻摘下了遮眼板,兩隻眼前雖然看著一樣的畫面。
但兩隻眼前在腦海之中描述的簡直就是兩個東西。
正常的眼睛只能看見一顆被太陽照射的大樹。
而另一隻帶著安因沙星的眼睛卻可以看見太陽照耀大樹的每一個角度的變化。
我難以置信眼前的居然是一副靜態圖片,可在我另一隻眼睛裡彷彿都要跳出來了。
我將雙眼離開了顯示器,帶來的震撼無以言表。
眼前博士的樣子,兩隻眼前看見的都完全不同。
安因沙星鏡片裡的博士,就好像在遊戲裡被開了兩百倍渲染的角色。
而且有過之無不及,根本無法用幾句話來形容。
日光燈下每一個角度都有獨特的變化和呈現。
我對著老博士張大嘴巴無以言表。
老博士笑了笑說道:“這就是安因沙星的魔力,治療失明是其次。人以三原色為基礎,只能看見大概一百多萬種顏色。而使用了安因沙星之後,足足可以讓色域提升到一個億之多。”
我驚訝與眼前的差別。
老博士關掉了燈。
在昏暗的房間裡我塗有安因沙星鏡片的眼睛猶如有了夜視功能,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老博士將另一個撥片上也點了一滴安因沙星,隨後按在了我另一隻鏡片之上。
終於兩隻眼睛看見的都一樣了,我看著眼前的一切無比震撼。
老博士則擺了擺手說道:“出去吧,去外面見識見識這個世界在你眼裡的區別。因為沒有注射在晶狀體裡,氧氣的滲入鏡片上那一點安因沙星只能維持大概一個小時。準確的說是六十三分鐘,你四捨五入理解一個小時好了。”
一個小時嗎?我點了點腦袋。
離開了實驗室,向著外面走去。
當我剛開啟公司的大門,我就傻眼了。
陽光照耀著大地金燦燦的,光反射每一個角度產生的顏色都讓我痴迷。
透過安因沙星看著這個世界,這一刻我終於理解了老爸所說的話。
只有用過你才會知道你看見的有多美好。
我在大街上先逛著,眼前的所有顏色都被我分出了區別。
暗二銀的燈柱上閃耀著亮四紅的燈,所有車輛停止了行動。
馬路上各色的車輛行駛著,就算是同一種顏色的車在我眼裡也有巨大的差別。
我試圖尋找一輛最藍的車,可總能看見更加神奇的顏色。
就連白色在我的眼裡都出現了區別,可以用肉眼去辨別和判斷。
當我沉醉在我眼裡所看見的一切的時候,忽然顏色開始暗淡了。
恢復了原本的樣子,我摘下了眼鏡。
帶不帶眼鏡忽然變得沒了區別,我這才想起老博士的那句話。
因為沒有注射在晶狀體裡,鏡片上那一點安因沙星只能維持大概一個小時。
一千一瓶的安因沙星,不注射在眼睛裡只能維持一個小時。
這可比吸毒還要可怕,但此時我開始出現了一絲小失落。
我對我現在眼前看見的畫面沒有一點興趣,我終於知道了安因沙星讓人著迷的原因。
《視界》後篇
我開始尋找安因沙星最合理的賣家。
我覺得安因沙星不僅僅是一種用來治療失明的藥物。
因為安因沙星給我帶來的體驗不僅僅如此。
這顯然很難,但是我還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攻陷這個目標可能很難,所以我先找到了他。
他是我高中時的同學,我國總理手下幾個助手之一。
記得去年同學聚會得知他工作在總理身邊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們都有點震驚。
也因為這個特殊的工作我對他記憶猶新。
翻找這高中時的通訊錄,希望他沒有換掉號碼的習慣。
我試著撥號打了過去,幾聲忙音之後電話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