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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有人提出疑問,是大慶的頂級工程師之一:
“為什麼我們不去基地的指揮辦公室集合?那裡不是更加安全一些嗎?”
在工程師的心目中,油田總指揮辦公室才代表了基地的權威,這些人都躲在這裡,是不是就意味著辦公室已經被敵對人員佔領了那?
張美溪笑:
“好的先生,現在已經是夜裡十點鐘了。不是工作的時間。雖然您的工作非常努力,也該休息一會兒了。保安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排查隱患。我保證您明天的上班時間就可以照常的使用您的辦公室。”
張美溪的發言看起來底氣十足。當然了更加能夠給人底氣的是小樓周邊重重護衛的保安隊,以及大慶發麵的重要人物,目前也都在這個大廳裡。
所以今晚的“陰謀方”應該沒有什麼大勢力。在座的工程師們都是經歷過二戰的洗禮的,稍微適應了一段時間後就平靜下來。看見侍女們送上熱茶咖啡和搞點來,也都伸手抓來吃。
小洛克菲勒父子的情緒要更激動一些,他們在反覆向上帝做了幾次禱告後,發現大廳裡的大功率發報機還可以隨便使用。頓時來了精神,編排了幾句電報傳送出去。
回頭看見其它人都開始裹著厚衣服烤火,吃茶吃點心了。這父子二人頓時恢復了理智,覺得不太好意思起來,又重新構思了一篇措辭輕微許多的電報作為彌補傳送出去。
等到父子兩人重新坐回大廳正中的椅子上,眾人已經不滿足於吃茶點咖啡,甚至連帶著開始要求香菸和雪茄了。
做些事情轉移注意力算是好的發展,張美溪沒有反對,乾脆舉一反三,除去香菸,把紅酒威士忌伏特加撲克牌也都送了送了上來。
高校長受到的驚嚇比較嚴重,張美溪剛才進門的時候只問了一句,現在才有時間走到他的身邊重新慰問。
高校長的精神已經恢復了很多,他在藤椅上坐直了身子,有些自責的說:
“美溪同學,我可真是沒有用了。每次都是我這裡先出狀況。”
張美溪把高校長面前已經溫了的茶重新換成熱的,有些愧疚的說:
“每次都要仰仗高先生走在最前面,我們其實敬佩的很。”
高校長作為一個傀儡的巨大功勞,是必須承認的。師生交心,從此關係更加親密無間。高校長甚至反過來安慰張美溪說:
“自古成大事者,那一個不是站在風口浪尖。慈不掌兵啊!”
中國儒家文化的學問浩如煙海,作為一個書生來說,高校長如果想要證明一個理論,總是很輕易的就翻出來一堆名家名言,至理名言。
張美溪點頭: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杏子可是生怕大家不知道她們大小姐的功勞,所以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如果不是大小姐堅持審問那個刺客,怎麼會發現這麼重大的隱秘。還有如果不是大小姐拿出來審訊藥水,那個死硬的刺客可是沒有那麼容易招供。”
“噓!”
莉莉小姐把手放在嘴巴上,制止杏子繼續說下去:
“審訊是機密的事情,我們自己知道就好了,沒有必要宣佈出去。”
審訊的過程他們都是在場的,所以被張美溪當做最嫡系親密的人。他們自然也應該盡到嫡系的義務,不好把其中的細節傳播出去。不管是會對張美溪製造不好的影響。還是對錢主任製造不好的名聲,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孫少爺在整個事件中處於旁觀的位置,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那個藥水,可以賣給我一些吧?”
大公子的臉皮當然要更厚一些:
“談什麼賣不賣的,作為最好的朋友和合作夥伴,當然應該給我們提供一些了。”
他轉頭看向張美溪,臉上帶笑: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侍衛們幫忙的,只管下命令。”
張美溪笑著搖頭,提供了一些更加機密的詳情給他們:
“暫時還不敢用,如果你想對侍衛隊進行清查的話,可以請錢主任幫忙。這次的刺客集團,其實是黑白兩道都有的,中上層的軍官,他們也有滲透。”
一般國家的反對派團體,其實很容易從其他國家拉到援助。比如俄國的列寧,其實最初依靠的是德國援助。民國的大總統,一開始是依靠日本的援助。
刺客集團裡並不是都像今天早上的那個忍者一樣手生,其中的一部分人,在國內有很正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