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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也就有些膩了,而那些燈謎對於我這種笨蛋來說,根本就是用來打擊人的。
扭秧歌、舞龍燈、跑獅子、踩高蹺、劃旱船、扮芯子……走街串巷的,民間叫做“扮玩”,又叫“鬧元宵”。
“你來我高麗做什麼?”
彼時,我拿著剛買的不知名的糕點吃得正歡,聽見冷景黎隱隱含怒的聲音,遂回過頭來,瞧見我並未見過的一名男子。
暖暖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眉宇間英氣逼人,湛黑的眸光裡好似一潭深水,叫人瞧不出半分端倪。一襲水藍衣衫,纖塵不染。是一個和我那大哥一樣的英俊男子,只不過大哥因為那雙桃花眸顯出一絲嫵媚來。
暗自揣測他是什麼身份時,他卻看過來,正對上我打量他的目光。
他嘴角勾起好看弧度,卻不知是問我還是問冷景黎,檜扇一闔只笑道:“這位就是高麗的女公子?當真是傾國傾城的漂亮呢。”
剛才一番打量,只覺得這人在看我時,眸光裡不知是什麼神色,令我極是不舒服,所以對他的印象著實好不起來。
傾國傾城?這人眼睛八成有問題,我自己都知道我這嘴角沾了糖汁,因為現在還有些粘粘的。
強忍著嘴角抽搐,白他一眼,故意轉頭對冷景黎說:“二哥,這位哥哥的眼睛怕是壞了,好可憐啊…”
“伶牙俐齒。”那人聞言卻沒生氣,反而用檜扇輕拍手掌,半真半假地笑道:“若是沒許人家,便許給我罷。”
“太子還是快去治治癔症罷!”冷景黎似氣極般一拂袖,然後拉著我離開。
被他一把抓住,差點摔了,我顧不得那芒刺在背的視線,趕緊跟上他的腳步。
回去的路上,我一句話也不敢問,只是偷偷覷著他冷極的臉色,暗暗想著那個“太子”究竟是哪國的太子……
關外三國,是西唯還是蒼平呢?
我從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到了園子門口,他俯身摸了摸我的頭,眸光裡的神色略顯古怪,然後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轉身回了屋子時,青衫的小丫頭正給我鋪著被子,盈風伸手給我解了披風,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遂問道:“主子,今天跟著二公子玩得可開心?”
我點點頭,道:“玩得挺開心,就是人多了些,鬧騰得厲害。”
今天沒帶著盈風去,所以對於遇見那個奇怪的“太子”的事情也就無從和她說起。若帶上她,想來能知道得多一些。還是改日問問毅兒認不認識那個人罷。
盈風聞言,遞過來一杯熱茶,道:“那主子喝了這杯安神茶就早點休息罷。”
我點點頭,不再多言。
臨睡之前還是在想著那個英俊的“太子”究竟是誰?我知道濟揚是西唯的二公子,於是暗自揣測他莫非是濟揚的哥哥?
沒想到溫和的濟揚竟有這麼討厭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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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福禍
三月一路煙霞,鶯飛草長。
天漸漸暖和起來,可梨樹桃樹卻還沒到開花時節。前些日子又下了冷雨,那光禿禿的樹枝半個新芽也沒發。
我皺著眉頭,透過窗楞縫隙看院子裡還沒萌芽的梨樹枝,苦大仇深的模樣。
盈風拉門進來,正瞧見我的樣子,遂掩口笑道:“主子,你天天看它,它也不會現在就開花的。”
我並非是喜歡梨花,雖然梨花確實挺好看的。之所以這麼期盼,是因為我那個二哥承諾我說,什麼時候梨樹開了花便教我騎馬。
至今我仍舊記得盈風在馬背上的英姿,去年就提出來想學,可身子一直斷斷續續的病著,也就耽擱了,今年說什麼也要學。
“什麼時候能開花呢?”我看著窗外,發愁道。
“怎麼著也得寒食節前後呢。”盈風一面收拾屋子一面道:“往年都是主子您過生辰時,梨花是開得最好的時候。”
我腦筋一轉,冷家小妹的生辰是農曆四月初二,這樣算起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想到一個月後就可以學騎馬,心裡忽然高興起來。
樂極生悲,古話說得真不假。
那天套上絲履出門走得急,卻不料廊下不知怎麼的有水,一個不小心就摔了,饒是盈風身手利落還是沒拉住我。
冷景黎趕來時,老醫官正用手捏著我的腳,我疼得大汗淋漓。
他一撩衣袍跪坐在我身邊,看著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