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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招數都是留不住的,想走的人是我,即便秦雍加強了人手看著我,但是,我還是逃了出來。
伸手裹緊身上的衣服,我壓低斗篷的帽簷,儘量將自己的臉都藏著玄黑色的帽子下。
從這裡一直往前走,過了中門,就能看見北平王府的大門了。
是的,我準備從大門出去。緊了緊手裡的令牌,我想成敗在此一舉。回想剛剛偷令牌的場景,我還是心裡難受的厲害。
“來,青凝,陪我喝酒。”秦雍推門就進,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
我支住他略有搖晃的身體,問道:“這是怎麼了?”
他推開我的攙扶,擺擺手道:“我只是想讓你陪我喝酒。”
“我不會喝。”我拒絕道。
沉寂半刻,他幽幽道:“今日是我母親的忌日,就當是我求你罷,陪我喝兩杯……如何?”
“好吧,我喝。”心裡咯噔一下,看著他臉上的哀愁,著實有點不得勁。
烈酒三兩杯,我感覺臉上熱熱的,耳邊緩緩響起秦雍特有的低沉嗓音:“我母親是西涼人,一輩子也沒能進秦家的門,一直到死都等著他回來接我們。”
“小時候飢寒交迫,在雍奴的一條暗無天日的小巷子裡生活,母親給人幹活,賺的微薄收入勉強度日。記得那時候晚上餓得睡不著,母親就給我唱西涼的曲子,還告訴我說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