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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大漢終於徹底的醒了酒,結巴了一句道。
秦雍收回握著刀刃的手,不在意的甩甩手上的血,道:“烏特將軍以後還是莫要喝這麼的酒了,若是壞了事就得不償失了。”他轉頭吩咐身側的陸荷道:“去,給將軍取些醒酒湯來。”
那個名喚烏特的大漢誠惶誠恐地看了眼秦雍的手,抱拳道:“世子爺所言甚是,此事是我的錯,一會兒下了宴席自去領罰。”
“將軍言重了。”秦雍虛偽笑笑,然後扯上我的胳膊,將我提起來。
此時的我哪裡還敢掙扎,乖巧地由他扯往他的座位。在他的座位邊坐下,我覺得底下的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樣子,尤其那位徹底醒酒的烏特,見此一幕,眼睛差點都要瞪了出來。
案几邊,我藉著飲茶的功夫,悄悄地看了眼秦雍,吃不准他剛才那樣救我是什麼意圖。
若是救我,大吼一聲,或者踹一腳烏特都行,可他卻用手來擋下刀子,真不知道他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現在他的左手還在流著鮮血,實在看的我心驚肉跳,但是他仍舊是一臉冷意,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的。
“季昭。”北平王忽然開口,嚇我一跳。
“兒臣在。”秦雍沉聲道。
“回去把手處理一下罷。”北平王淡淡笑道,我轉頭看他時,發現他怪怪地衝我笑了一下。
“諾。”話畢,優雅起身,絲毫不管我的死活。
我正在心底暗罵這個人的不夠意思,那邊北平王又道:“冷姑娘也累了,季昭先送她回去罷。”
“諾。”秦雍走過來,看著愣怔的我,沒好氣道:“還不走,難不成要住在這裡?”
“世子爺說笑了。”我匆匆對著北平王行了禮,然後乖巧地跟在秦雍的身後,走出殿門。
夜深,冷風颳過,秦雍走在前面,我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卻是誰都沒有說話,安靜地有些異常。
“今晚宿在我那裡。”他忽然開口,竟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啊?”他是在開玩笑麼?
“如果你還想安穩的活著,就按我說的辦。”他語氣冷冷的。
我揣測著他的話,感覺他似乎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還是問道:“為什麼幫我?”
“沒什麼,只是我還得在蘇珩頭七那日娶你過門呢,你要是死了就不好了。”他聞言,淡淡回答道。
一路憋著火,隨著他到了他的屋子裡,鑑於這人在來時的路上總對我動手動的惡劣行徑,我已經把他劃入避免單獨相處的人物了。此時我坐在梨木雕花的椅子上,離得他遠遠的。
他挑眉看我一眼道:“過來,給我包紮傷口。”
雖然他的手看起來確實是很嚴重,而且好像還是因為我的緣故,但是我還是意思的掙扎一下道:“我並不會包紮,不如等陸荷回來罷。”
“本世子就要你來包紮。”他冷冷哼道。
看著他這副嘴臉,我恨不得踩爛他的臉。轉身拿來乾淨的布,藥酒和傷藥,無奈道:“手來。”
秦雍乖乖地將手遞到我面前,血糊糊的,看的我直噁心。我皺眉道:“還好是左手,不然就拿不得刀了。”
“我是左叱耳,所以傷左手還是右手沒什麼差別。”他看著自己的手,淡淡道。
“左叱耳?”我疑惑地問道,似乎在哪兒還聽到過這個詞。
“這是西涼話,是左手弓的意思,我的左手善射,比我右手的刀法可高明多了。”他的話叫我想起冷景黎的一句批註,說北平王世子的刀法不算高明,可那手弓箭確實拉的極好,當世少有人及。
“那為什麼還要拿左手來擋?你瘋了麼?”我瞪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人有時候精明的很,有時候卻像個瘋子似的呢。
“這話你已經問過了,我告訴你了,我確實瘋了。”他一臉坦然地看著我。
我覺得我和這個人實在是沒法溝通交流了,於是抿起唇角不說話了。
“好了,包好了。”因我本就是醫生,包紮什麼的很快就好了。
他挑眉冷道:“還說不會包紮,原來是在誆我的。”
啊咧?被發現了……
我打了個哈哈,道:“我手笨腳笨,主要是怕弄疼世子爺。”
說話的時候,火燭倏然熄滅,緊接著我被擁入一個溫暖懷抱……
第八章 皇后
屋子裡的蠟燭倏然熄滅,這是我怎麼也不會料到的事情。難道有人還敢把注意打到秦雍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