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們的耳目,派侍童給我送信來,該是何等的計謀。
伸手開啟信,入目的是瀟灑字跡,顯然是個男子,落款是慕容二字,想來該是那個人的姓氏罷。
這個信所書在素白色的絹布之上,只寫了一句話,登典癸丑,塞翁失馬。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是這個意思麼?可前一句登典癸丑是什麼意思呢?
我這個智商明顯的不夠用,猜也猜不出來,看著倒像是一句讖語。
這個時代讖緯大行其道,在我看來實在是迷信,但是自從我莫名其妙來到這裡後,這點讖緯還是比不得我的來歷更加詭異。
翌日清晨,得知昨日那位老先生連夜離開了長安的訊息,心裡著實不好受,靜安送我們出山門。
臨別時,靜安雙手合十,對花晚說了一句話:“施主,這個世上的所有人都會被佛祖原諒,無論身份,哪怕是手染鮮血的暴徒也有被寬恕的權利。”
花晚眼中的淚漸漸淌滿臉頰,她雙手合十,口裡微顫道:“多謝大師點撥。”話畢,伸手用袖子擦乾臉上的淚,塗好的胭脂被淚水暈開。
在這一刻,我覺得先前我所看見的花晚都不是真實的,這才是真正的她,清麗而傾城的容貌,就好像突然看見臺上溫軟詞句的戲子突然抹去了臉上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