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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號碼的來電,打來很多次。他也不知道是誰,也無法回話,只有暫時放下這件事,坐車返回海州,到達海州午夜一點鐘了。
這個時候海州街頭人跡罕至,楚天機心說現在回家不是吵醒別人嘛,吵醒誰也不好,咱就隨便找個地方對付一夜吧。
他就想起自己現在還在警校培訓班不是,自己繳了幾百塊住宿費也不能白繳吧,當下讓計程車直奔警校宿舍區。
叫醒了傳達室的老頭,扔過去一包煙,老頭樂呵呵的把楚天機迎進去。
老頭打著哈欠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回來這麼早,不是說今天白天才回來?”
原來楚天機不在的這幾天,警校培訓班到了尾聲,把大家帶去鄰省的天香湖風景區去開展一個拓展訓練了,這就是胖女警沈佳美跟他說過的,培訓最後的旅遊。
楚天機也沒有解釋,笑道,“我回來的早,大爺,你這裡有沒鋪蓋卷?”
他記得自己床上的鋪蓋卷給自己捲走了,放在沈佳美的辦公室,不過這個時候,也拿不回來。
老頭道,“人都不在,空床多,你隨便睡一夜,大家都是來培訓的,也不會計較。”
楚天機想想也是,上樓來到306,推門進去才現,自己床上,竟然已經有一床鋪蓋捲了。
他也困了,沒多想,倒在自己床上就睡了。
雖然港九明珠大酒店檔次不錯,可是畢竟是外地,睡得不踏實,現在回到海州也算是到家了,楚天機一覺就睡到早晨十點鐘。
他還沒起床,那邊警校培訓班的同學們從天香湖旅遊回來,推門進來。
之前和楚天機有過矛?
??的那個黑瘦探員一眼看見楚天機睡在他床上,他心裡頓時就不痛快了。
在他看來,楚天機霸佔了下鋪,但卻不住。這不是欺人太甚嘛,於是他就把自己的鋪蓋卷拿下來,睡在下鋪。可是沒想到,幾天不在,竟然被這小子佔了!
黑瘦探員心說你是不是故意來噁心我?當下走過來,用穿著皮鞋的腳在楚天機屁股上踢了一腳,“嘿,醒醒了,睡別人床上特痛快是不是?”
楚天機道,“什麼別人床,這不是我的床?”
黑瘦探員語塞一下,瞪眼道,“但是這是我的鋪蓋被單!你這外套都不脫,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多髒?”
楚天機躺著道,“我髒?你居然說我髒,你知不知道你腳有多臭,整個寢室其他人都被你臭到吐血啊!”
寢室其他兩個同學道,“都最後一天了,何必呢,算了算了。”
黑瘦探員是外地的,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忍下一口氣,道,“小子,做人不要太過分,如果在東平,我弄死你!”
楚天機也不是個善茬,從床上跳起來,怒道,“你睡在我位置上睡了十多天我都沒吱聲,我睡了你的鋪蓋才一夜你就要弄死我?你麻痺,拿著你的鋪蓋滾!”
楚敗類一把抓起床上的床墊被單,都給他扔地下了。
黑瘦探員平日裡在自己那疙瘩欺人也欺慣了,哪裡受過這種氣,勃然大怒,拿起桌上的一次性水杯就扔過來。水杯倒是沒殺傷力,不過裡邊有半杯水,都灑在楚天機衣服上。
楚天機哪裡忍得下去,推開拉架的兩同學。那個黑瘦探員知道自己打不過楚天機,扭頭就跑,路過門口還把門口掃地的掃帚砸向楚天機。
楚天機氣急敗壞,拿起掃帚就追,兩人一前一後跑到樓下。培訓班的同學剛回來,正閒著沒事,有熱鬧可看,都是大聲起鬨道,“打他!打啊!”
黑瘦探員跑得近得還挺快,楚天機把手裡掃帚扔出去,準準砸在他後腿彎軟麻穴。哎喲一聲,這廝腿一軟,就是一個踉蹌,楚天機跟上,揪住他後衣領,把他倒拖幾步,摔在地上,然後一腳踩在他身上,喝道,“小子,跟我狂,報姓名,職務!”
這小子腳奇臭,又沒什麼人緣,他被打倒,周圍探員都蜂擁而來,大聲笑道,“不行啊,起來打一架嘛。”
他咬牙切齒,暗自當做奇恥大辱,就是不說話。
畢竟是同學,楚天機也不想太過分,本來準備問個名字職務,然後就把他放了。可是這廝死活不說話,楚天機有點怒了,腳下加力道,“你硬是吧,我就讓你軟!”
黑瘦探員吃不消了,只好回道,“魏榮賢,東平礦區警探所探員。”
正在他們這裡鬧著,宿舍門口走進兩個人。
一個白頭的是警校校長,旁邊中年探員就是市局局長李雄。因為今天是培訓班最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