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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科,等等。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江南警方的毛記者那天是跟我一塊兒去的,可是我們也不知道秦海洋去砸店啊,這就剛巧碰上了,跟我沒關係啊……要不這樣,我去跟毛記者打個招呼。”
楚天機一聽勃然大怒,心說果然是你小子!不打自招了!
“許處長,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楚天機裝作莫名其妙,道,“秦海洋和我有關係嘛?他砸店和我有關係嘛?你的意思好像還是我讓他砸的。”
“不是不是。”許大力越說越亂。
楚天機又道,“許處長,你跟我說話注意著點,現在我被調查了,我這個手機很可能被監聽啊。”
許大力聽這一說,連死的心都有了。心說姓楚的,你特麼明知手機可能被監聽,還拿這個手機跟我說什麼影片,有你這麼坑人的嘛?
楚天機又道,“據說袁副廳長在省警務廳辦公會上都火了,狠批海州警方,據說要抓一個黑惡勢力保護傘的典型啊,?啊,唉,我現在說話可得小心了。”
在海州某個角落的房間裡,幾臺電腦面前都坐著穿著制服的探員。一個年輕探員開口道,“處長,我們已經下載到剛才他的彩信圖片。”
處長是一箇中年探員,正帶著耳機聽著裡邊的對話,再看看電腦上的圖片,開口道,“這個姓楚的小子不簡單吶。”
年輕探員用一口江城口音道,“這樣的犯罪分子很狡猾,晚上秦海洋突然變得強硬起來,我看也是他做了手腳。在海州的工作很難開展,我們要不要及時出手,把他帶離海州?”
中年探員道,“你憑什麼就帶走他,就因為秦海洋曾經說過?還是因為江南警方的那篇報道?還是因為袁副廳長的火?咱們是警務探員,得講一個證據!”
年輕探員道,“可是這個人看上去很囂張很狂妄。”
“你還是太年輕!”中年探員道:“別忘了他是傭兵案的功臣,還受過警務部的表彰,這次出來前,劉建設副廳長還特意叮囑我,一定要講究證據,不能輕舉妄動,不能聽風就是雨,挫傷了功臣的積極性!”
“這樣啊。”年輕探員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
……
第二天一早,袁野副廳長辦公室。
“海州李雄?把他的電話轉進來。”袁野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邊,聽見李雄的聲音,笑道,“雄啊,好久不見了,有空來江城我請你吃飯啊。”
李雄道,“袁副廳長,有這麼個情況我跟你反映一下。楚天機這個人你還是熟悉的吧,之前的傭兵案,還有鐵釘殺人案,包括左江龍的案件,他都是做了很多事情……”
袁野笑道,“雄啊,你跟我說這個,好像找錯人了。我分管的是政工宣傳這口子,這些事情好像不應該我說話吧。”
李雄道,“是啊,我已經找過其他廳長,可是他們都說,你在辦公會上都火了,還是要先跟你溝通一下。”
袁野心中大怒,暗道你都找過別人了,還來找我?不過他臉上卻是依然笑道,“下邊傳說可能有些誤會啊,我火是因為江南警方這篇報道,不是對楚天機火啊,這個同志我還是瞭解的,是個好同志。”
李雄道,“可是現在省廳工作組卻是盯著楚天機不放。”
“可是省廳工作組不是我派去的啊。”袁野有些惱怒道,“雄啊,你也是老同志了,這點事情拎不清嘛?再說了,既然他是一個好同志,還害怕查嘛?好了,你去跟其他主管廳長彙報一下吧。”
說完,啪的放下電話,袁野的臉上浮出笑意,暗道,這次非把惹事精給踢出警務系統!
就在這時,外邊秘書進來道,“袁副廳長,海州來的小許到了。”
袁野連忙道,“大力來了嘛?快請他進來。”
許大力走進來,臉色不太好,坐在袁野對面,立即道:“老領導,楚天機的事情能不能到此為止?”
袁野莫名其妙,沒想到這才第一句就說楚天機。他疑道,“什麼到此為止?”
許大力道,“是這樣,我覺得吧,楚天機這個人還是相當不錯的,工作積極認真,又非常的誠懇,勤勤懇懇,跟同事們關係和睦,絕對不會涉及黑惡勢力,我看就不要調查他了。”
袁野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大力,心說你今天來幫楚天機說話?天吶,你吃錯藥了嘛?
許大力繼續又道,“還有那個秦海洋的事情啊,那是因為他和徐豆豆的個人仇怨。毛記者在調查的時候,徐豆豆沒說實話,剛才我也打電話給毛記者了,他承認他調查中沒有多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