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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低著頭，黑色瀑布一樣的長髮把臉整個擋住，口中可憐巴巴說了一句，“笑笑。”
“不要裝可憐！告訴你沒用！”小孔和小姐鬥爭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一拍桌子，又一次問道，“真實姓名！真實性別！實足年齡！籍貫哪裡！”
小姐倒也老實，又低聲道，“陳笑笑，女，23歲，本市人。”
“本市人做這種事，真是……”楚麗玲暗歎現在這種事呈低齡化本地化發展，實在是不太好。不過她不經意的一扭頭，頓時又火氣上來了。
原來讓楚天記錄，誰知這敗類又搗鼓起手中的黑色水筆！楚麗玲一陣鬱悶，心說這小子怎麼就爛泥糊不上牆呢？讓你審訊不行，讓你記錄怎麼也掉鏈子？
不過畢竟自己侄兒，楚麗玲只好使勁清清嗓子，“咳！咳！咳！！！”
一直咳到第三遍這廝才聽見。悍婦瞪眼，嚇得他趕緊坐正身體，把個圓珠水筆好像毛筆一樣捏在手中，裝模做樣的畫了起來。
現代工具當然要比古代的毛筆好使，雖然楚天機不太習慣，不過很快還是掌握了要領，暗中讚歎：這裡果然比大唐開化了許多，這筆很容易就可以操作，而且不用蘸墨汁兒！好！好啊！
既然他開始記錄了，楚麗玲也就放心了，自家侄兒也就是貪玩，比起別人家的孩子，那還是優秀許多的！
目光又集中在那個叫做陳笑笑的身上，據她所說，她以前是在外地賣的，聽說海州市最近行情不錯，也就回來開張了。
楚麗玲聽這小姐說的倒是通順，不過她總是有些感覺不對勁。
正在她疑惑之時，耳邊突然響起某人的喝問，“堂下女子，將頭抬起！”
楚麗玲一扭頭，探員小孔也是一扭頭，發現說話的正是楚某人。小孔心中不爽，心說大哥，讓你審問你不好好審問，現在讓你記錄你還要搗亂？你不能因為是楚指導的侄子就為所欲為吧？
坐在審訊椅上的陳笑笑一直都低著頭，用秀髮擋住臉，不過聽上邊那個探員問話有些奇怪，這才條件反射地一抬臉，頓時一張清白動人的臉蛋驚鴻一現。
楚天機這一看，目中疑惑一閃，低聲問身邊小孔探員，“兄臺，難道賣藝不賣身的也要收監？”
第四章 能吃的敗類
第四章能吃的敗類
小孔實在是煩了，沒好氣道，“你以為古代啊？這年頭賣藝的都發財了，這些女人只賣身不賣藝！還有啊，麻煩你叫我小孔、孔探員、孔同志！”
楚天機心說這個世界什麼都好，可就是這裡的人怎麼都吃多了花椒一樣，都那麼嗆呢？
不過他初到貴地，只能忍著，繼續道，“好吧小孔兄臺，既然此女是賣身的，為何是未開包之處子呢？”
小孔好笑道，“你怎麼知道她是處子，你試過啊？”頓時身後響起一陣鬨笑。
楚天機卻是面色一正，正色道，“她眉骨未開，豆蔻未退，臉上處子之相仍在，我一眼就能看出！”
小孔哪裡相信，道，“得了吧，一眼看出是不是處，你看相的啊？”
楚天機面色大驚，道，“你怎麼知道？在下就是看相的！”
後邊保安員們全部都鬨笑起來。
沒人相信楚天機的話，不過倒是提醒了楚麗玲。她一直覺得眼前這女人不對，就是說不出哪裡不對，現在才感覺出此女沒有一絲風塵氣！
“陳笑笑！你在哪家洗頭房、浴室、洗腳房，又或者是其他休閒場所做活，媽媽桑是誰？店老闆是誰？”楚麗玲抬頭問出一連串問題。
陳笑笑的頭更低了，小聲回答道，“沒有。探員，我沒有進場子，我在外邊站街。”
“站街女！”諸位保安員都是一驚。要知道站街的都是低檔貨！本來還擔心這小姐高檔，消費不起，現在才知道竟然是個便宜貨！
不對！應該說價效比很高！
不過楚麗玲卻是有二十多年工齡的老探員，心中疑竇更多，冷笑道，“站街？好吧，那你說說你經常活動的地點是哪裡，附近的姐妹叫什麼，那邊的大姐頭是白麗還是黑裡花？”
“是……”陳笑笑果然被問住，低著頭，猶豫了一下牽強道，“探員，我剛來海州還不認識很多人，就到處轉，到處找點生意。”
“你還是個流動哨。”楚麗玲笑笑也不多說，回頭道，“小孔，打電話叫樓上兩位女探員來，給她驗身！”
楚麗玲這招果然效果非凡，她剛說完，坐在審訊椅上的陳笑笑頓時跳了起來，“啊不要！
